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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
老洪看我说完,也把手一抬,对我敬了个礼,说:“好!那我就看你的行动了?”
我说:“请首长放心!”
说完,我跪了下去,用小手扶起老洪的大鸡芭,小嘴儿一张,一口就叼住了鸡芭头儿猛的吸吮起来……
“唔……”又马蚤又臭的大鸡芭被我那细嫩的舌头来来回回‘洗刷’着,老洪舒服得把头仰了起来,大鸡芭挺得更硬了!
老洪的鸡芭是那种典型的粗长型的,鸡芭头儿并不是很大,但十分的硬,越到鸡芭根儿就越粗,整根大鸡芭梆硬梆硬的,好象一把带尖头的匕首一样,两个蛋子儿也不是很大,但十分的紧凑圆滑,浓密的鸡芭毛儿蓬勃的生长着。
老洪看着我,好象感慨的说:“想当初,俺在部队的时候!嘿!天天看着那些女兵!心里也有好多想法,可那时候,他妈的说错一句话都要掉脑袋,再大胆儿的人也害怕,整天憋得俺们这些兵啊!直恨不得把床铺捅出个窟窿来!”
我听得有意思,笑着仰起脸问:“那用手解决一下不就得了?虽然不能去根儿,可也能解燃眉之急啊?”
老洪见我吐出鸡芭,他急忙按住我的头,把大鸡芭强塞进小嘴儿里,一边前后慢慢的挺着,一边继续说:“你说得倒轻巧,哪那么容易就有机会?那时候部队上对这些‘小动作’抓得非常严,不定时的检查营房,只要找到一点东西,什么废纸了,毛巾了,被子上了,床单上了,只要发现一点儿,就要整顿,一旦查出来是谁的,别管你是什么背景,立过多大的功劳,一律送政治处!告诉你!到了那个鬼地方,保证一天就让你掉三层皮!不把你整得胡说八道的都不算完!”
老洪长长的出了口气说:“哎……想想还是现在好啊!干点儿什么,只要你情我愿,不犯法,没人管!还是……现在……好……啊……哦……”
我只觉得嘴里的鸡芭头儿一阵哆嗦,好象老洪要she精了。
老洪急忙拔出鸡芭,大鸡芭‘扑棱’一下弹了起来。
老洪急忙对我命令道:“现在我命令你,立刻跑步到床边,趴在床上,用手扒开屁股,准备和首长进行操bi活动!”
我急忙站起来,一立正,敬礼说道:“是!我一定完成好任务!”说完,我转身跑到床边,趴在床沿上,高高撅起屁股,在黑色连裤丝袜子的紧紧包裹下,显得屁股越发富有弹性。我的两只小手也绕到后面轻轻的分开两片屁股。
老洪急忙走过来,先是蹲在地上狠狠的舔了两口bi,然后站起身,大鸡芭顶在bi门儿上用力一操,‘吱溜’一下就钻了进去,我们同时‘啊’的叫了出来。
“啊……哎呦!……啊!啊!啊!!”滛叫声一阵高过一阵,老洪的两只大手使劲的拉着我的肩膀,强力的屁股快速的冲撞着肥臀,粗大而坚硬的大鸡芭在我温暖的身体里来回冲荡,一股股的yin水儿喷洒出来,大鸡芭更是顺滑无比了。
“啊!闺女!我的好闺女!过瘾!啊!俺真是……啊!舒服!……操!!我操!!!”老洪兴奋的叫着,更加用力的操bi,两个不大的蛋子儿重重的拍打在我的大腿根儿上,蛋子儿已经被yin水儿弄潮了。
真是不可思议,一个六旬老头儿还有这么旺盛的x欲!简直比小弟和周林还来得汹涌!也许是多年的养尊处优延缓了老洪的衰老,却让他更加饱暖思滛欲起来……
老洪一边猛操,一边伸出两只大手牢牢的抓紧我那两个松软柔滑的奶子,十分有节奏的捏弄着,好象他要从中挤出奶来似的。
“哦!”老洪短暂的叫了一声,把大鸡芭拔了出来,对我说:“你!坐下坐下!”
我连忙翻过身,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
老洪走过来,一脚蹬着床沿,一矮身,将高挺的大鸡芭塞进我张开的小嘴儿里,用力顶了两顶,说:“给俺好好拾掇拾掇。”我便伸缩着头为老洪撸起鸡芭来。
大鸡芭上满是从bi里带出来的yin水儿,这刻却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一想到即将到手的那笔钱,我就心潮澎湃的努力伺候着老洪。
老洪浑身微微颤抖,看得出来,他一直处于兴奋之中,而且是非常兴奋,本来有了皱纹的皮肤,此时也因为激动而散发出光泽。
老洪用手摸着我的头发,看着我那么卖力气的吸吮着他的大鸡芭,老洪点点头说:“嘶!好闺女!哦!好闺女!真是了得!!俺老汉就欣赏你这样儿的!象咱们军人出身的!作风就要泼辣!就要大胆!就要不怕脏累!!干什么就得象什么……别跟我那些女兵似的!打打炮儿也跟个糖人儿一样,扭扭捏捏!”
我一边听着老洪嘟嘟,心里想的都是一会儿和周林约会的事儿,只希望老洪能快点儿she精。一想到这儿,我就把小嘴儿完全放在老洪的鸡芭头儿上,狠狠的刺激着老洪的神经。
“哎呦……”老洪用手紧紧的捏住眼看就要she精的大鸡芭,说:“够劲儿!
差点儿老汉就要当逃兵了!“
我抬头看着他,笑着说:“再来两口,我想吃呢。”
老洪也笑着说:“好闺女,哪那么容易!想是你忘了老汉最爱的那口儿?”
我笑着轻轻拍了他一下说:“别说了,实际行动才是搞好后勤的保障啊。”
老洪见我学着他的口吻说话,十分的高兴,乐呵呵的说:“好啊!新兵蛋子教训起我这个老首长来了!好!咱们就见见实际的东西!”
老洪高高的挺着粗壮的大鸡芭,让我撅在床上,他先是对着袜子上的开口儿使劲的舔了两口,绷直的舌尖毫不客气的顶进我的屁眼儿里,刺激得我惊叫了一声,老洪一边哼哼着,一边细细的舔弄着我的屁眼儿,手上,大鸡芭紧撸着……
屁眼儿受到刺激,本能的一缩一放,我只觉得浑身发烫,血液上涌,老洪不愧是经验丰富,每次不但自己能尽兴,而且我也能得到意外的快乐。我听老洪说过,那些新兵蛋子刚进文化队儿的时候,哪个不是有棱有角的,半年下来,被老洪调教得一个个跟小绵羊似的,一次次的‘对话’中老洪就是用那种攻山头儿的精神使得女兵们接受了教育知道了服从。
‘嗯……’我咬咬嘴唇,火热的大鸡芭头儿正慢慢的往屁眼儿里顶入,从鸡芭头儿里分泌出的yin水儿把屁眼儿弄得挺滑溜的,老洪微微一用力就将整根大鸡芭顺利的插了进去。
‘嘶……哦……’老洪大大的长出了一口气,粗大的鸡芭整个插在屁眼里,被一层层细嫩的嫩肉紧紧的包裹起来,如此温暖,如此刺激。
“哎呦……俺娘的!真舒服!真刺激!……哎呦!哎呦!哎呦!……”老洪一边嘟嘟着,一边愣愣的来回摆了几下屁股,粗大的鸡芭象拉锯一样在屁眼儿里进出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伴随着老洪的抽锸,我也高声的叫了出来,只觉得屁眼儿里仿佛插入了一根火烫的铁棒,整个身体也因此沸腾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串儿干脆利落的肉响,老洪的大腿撞击着我的屁股,张弛之间,屁眼儿豁然开朗起来,一伸一缩,十分有节奏的夹弄着老洪的大鸡芭,让老洪到达了满足的颠峰!
“啊……好闺女!好屁眼儿!爽死老汉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老洪一口气足足抽了四、五十抽,直把一个屁眼儿抽得又麻又辣又爽。
最初的难过过去以后,紧接而来的便是钻心的痒,我真希望老洪的大鸡芭永远不要停下来,屁眼儿实在是太痒了,而且是肉中之痒,非用大鸡芭抽锸不可。
我拼命的迎合着老洪的动作,猛挺大屁股撞向老洪,每一下都将大鸡芭完全插进屁眼儿里,才稍解心头之痒。
十来分钟过去了,我和老洪都进入了状态,二八精的刻儿正是魂飘体外的时候。老洪趴到我后背上,两只大手不停的捏着丝袜子屁股,一会儿又捏着奶子,屁股还是那么有节奏的来回摆动,虽然速度放了下来,可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实实在在的,按照老洪的说法,这才叫玩儿女人,而且我又非常听话,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喜欢玩儿听话的女人。
“哦……嗯……”老洪大大的出了口气,直起身体,慢慢的把大鸡芭从屁眼儿里拔了出来,粗大的鸡芭头儿从里面带出了一股儿粘丝,老洪十分满意的点点头,他站在地上,对我说:“下来吧。”
我从床上下来,看着老洪笑说:“怎么样啊?老首长?”
老洪嘿嘿一笑说:“不错!还可以!看来今天老汉这泡精是非射不可了!”
老洪一边说着,一边拉起我的手走出了卧室。
来到客厅,老洪让我站在他的面前,他从头到脚的又仔细看了看我,然后伸出大手按着我的头让我跪了下去,老洪乐呵呵的说:“好闺女!来,老汉喂给你奶!”
说着,老洪将大鸡芭顶进我的小嘴儿里来来回回的抽锸起来,粗大的鸡芭头儿一直顶进嗓子眼儿里,我只觉得又难受又想呕,可老洪却不管这些,一味的把大鸡芭在我的小嘴儿里好好的爽了爽。
突然,老洪一阵猛顶,闷闷的哼了一声‘嗯’,大鸡芭忽然暴涨,我只觉得嗓子眼儿一热,一股浓浓的精子喷射进来,还没等我来得及细想,已经不自觉的咽了三大口浓精,接着,老洪又射出几股精子,不过比前面的稀多了,大部分是yin水儿,都被我一股脑的接收下来。
……舔干净老洪的大鸡芭之后,我和老洪都倒进沙发里,老洪是六十岁的人了,体力消耗大,自然不用说,就是我,也被老洪折腾得够戗,真没想到,这个老色鬼还真能折腾女人呢。
休息以后,我换回自己的衣服,老洪也把卧室收拾了一下,他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手中拿着一叠类似文件的东西。
他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一屁股坐进我对面的沙发里,点上一只烟,悠闲的抽着,看着我说:“这些都是那些仪器的文件,你拿过去,那个人要是有本事的,他就知道该怎么做,其实也没什么,改改日期,不就没报废了吗?其实啊,没这些东西,也可以做,现在连假证件都能做出来,这些算什么,你拿去吧。”
我急忙拿起那些文件,仔细的看了看,有报关资料、卫生局的审批资料、检验报告书、还有报废单据,总之,每台仪器的资料,甚至包括说明书都有,很齐全。
我很高兴的把这些资料收起来,对老洪说:“老洪,走吧?”
老洪看了看我,忽然笑着摇摇手说:“哎呀,我懒得动了,你自己去吧。”
我急忙说:“那可不成!好几十万呢!而且都是现金!”
老洪想了想说:“要不,这样吧,一会儿我叫我的司机来,他是自己人,又是个老师傅,很有经验,叫他跟你一起去,应该没问题……嗯……这样,你收下款子以后,从里面数出两万,剩下的都交给他,那两万就给你了,算是一点意思吧。”
听完老洪的话,我心里盘算着:这个老色鬼,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乎着呢!我辛辛苦苦,又陪上笑脸又陪上屁股才跑来的买卖,最后才给那么一点点钱,老不死的!你可真够黑的!……唉!可又有什么办法呢?知足吧!至少还有两万,总比没钱好吧?
想到这里,我又高兴起来,答应下来。
老洪拿起电话打给他的司机,不一会儿,老洪的汽车就停在了楼下。
我收拾好东西,刚想走,老洪忽然说:“小陈啊,忘记什么了吧?”
我突然想起来,急忙把裙子撩起来,从里面把那双黑色的连裤尼龙丝袜子脱了下来,然后把袜子整齐的叠起来放在桌子上,老洪点点头。
我这才说:“老洪,我走了。”
老洪说:“路上小心点儿,不过有我的司机在,估计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去吧。”
我走出老洪家。
一出门,我就觉得底下凉飕飕的,毕竟有一层袜子就是比没有强,老洪和小弟都是一路货色,正经是个色鬼,就连爱好都一样,玩儿过的女人都留下一样东西做纪念。现在可好了,裙子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光着屁股呢。
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了,我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一会儿约会的事情。
下了楼,一辆崭新的奥迪2000停在那里,车门外面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中等身材,魁梧的身躯,相貌还过得去,不过头发都掉得差不多了,露出光秃秃的头顶,一身上下穿着一套灰色的半旧西装。他正站在那里给谁打电话,嘴里还说:“是,哦,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是是……”
我一看,就知道他是老洪的司机,因为他穿的那套西服原本是老洪的,我见老洪穿过。
司机老远就看见我了,他又说了两句,挂掉电话向我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微笑。
“您就是陈小姐吧?”司机问。
我点点头。
“我姓李,木子李。”李师傅说。
我看看表,对李师傅说:“李师傅,咱们可能要快点了,时间都有点来不及了。”
李师傅急忙打开后车门,我迅速的坐了进去,李师傅也坐进驾驶室,车子启动了。
“李师傅,您知道大洋桥吗?”我问。
“你是说过了西牌楼的?那是市郊了吧?”李师傅十分稳当的把车开出了小区。
“对,咱们还得过了大洋桥,然后有个陈刘庄,就是那了。”我说。
“噢!……我知道了,那咱们还得走化工厂那边,虽然绕了一点,可不会堵车,而且现在所有的内环都在实行车速管制。”李师傅说。
“那您说十点以前能到吗?”我问。
李师傅看看表,说:“我估计没什么问题,只要上了化工厂路,就提速。”
我放下心来,不再说话了,从皮包里拿出老洪给我的那些文件翻看起来。
这些文件基本上都是八十年代的产物,从采购联系一直到政府拨款,仅仅是一台仪器就要盖几十个章,的确十分烦琐,不过看着那些仍旧很清楚的说明书,老外的东西,的确值得佩服了。
车子行驶得非常平稳,我看着看着觉得有点乏,不觉把腿伸了伸。
无意之间,我一抬头,看到了车子里的后视镜,因为角度的关系,我刚好能看到李师傅的眼睛,只见李师傅一边开车,一边不时的对后视镜扫一眼,然后又扫一眼,如此来回,都不够他忙活的了。
我心里来气,心说:这个李师傅,看着挺稳重的,可开车就这么开啊?!也不怕出车祸?也奇怪了,他总看后视镜干什么?
我这么一想,立时明白了,原来是伸腿伸的,别忘了,现在我的裙子里面可是什么都没有!刚才觉得有点乏,不觉把腿分开来,这一下,裙子里面的什么,不都暴露出来了吗?
想到这里,我挺起上身,装作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后视镜,果然,后视镜里清清楚楚的反射出我两腿之间的一切:白嫩的皮肤,修长的大腿,最让人迷恋的还是那若隐若现的一团黑忽忽的bi毛儿,如果再仔细看看,连粉红色的bi缝儿都能看见呢!简直就是女性器官展览了!
我刚要采取措施,可又一想,男人嘛,无论多大岁数,都是一样,见了女人都跟馋嘴儿猫似的,再说,一会儿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反正也被他看了,不如索性大方点儿。
想到这里,我故意装着不在意的又把大腿分了分,拿起那些文件继续看了起来,一会儿就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汽车已经驶上了化工厂路,速度提高起来,车内却越发的平稳了。
我看着那些文件,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忽然看看表,已经是差十分十点了。
我扭头看看车窗外面,咦!不对啊!怎么好象已经过了地点了!
我马上回头一看,果然,已经离开陈刘庄了!
“停车!”我急忙喊了一声。
李师傅显然是走神走大了!我这么一喊,他才意识到,急忙把车停在路边。
“李师傅!不对吧?是不是过了陈刘庄了!”我质问道。
李师傅装模做样的打开车门,走出去看了看,往前看看,又往后看看。这才回到车里,干笑了两声说:“嘿嘿,不好意思,陈小姐,我走过了。咱马上开回去。”
我没好气的说:“李师傅,您受累快点吧!要是耽误了老洪的大事儿,可不好跟他解释。”说完,我把腿完全闭上了。
一提到老洪,李师傅果然象是换了一副精神似的,集中精力把车开了回去。
直奔陈刘庄。
刚一进庄口,我远远的就看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停在我和周林约定好的仓库门口,车外面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小弟,一个是周林,他们今天穿得都很讲究,一身儿的西服,好象还带着墨镜,看上去跟电视里演的黑社会似的。在更远一点的地方,还停着两辆皮卡,都是郊县的牌照,我估计是周林带来的。
我的车停在了周林车的后面,我从车上走了下来。
第一个迎过来的是小弟,小弟一见我,满脸微笑,说:“陈姐!你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大了!现在连专车都有了,说什么你也得提携小弟一下啊!”
我笑着说:“贫嘴!什么专车啊?不过是人家看着我辛苦,好心借给我的罢了。”
周林也走过来,笑着说:“陈小姐,既然你早来了,那咱们开始吧?”
我说:“好。”
我先走到李师傅面前,对他说:“李师傅,您就受累在这里等一下,一会儿您过来提现。”
李师傅点点头。
我拿好所有的文件,带着周林、小弟走进仓库。
所有的文件都是齐全的,每台设备都有相关的资料,我们一台一台的过,整整用了将近两个多小时。周林拿着这些文件再次进行核对,一直到准确无误了,这才有了笑脸,对我说:“陈小姐不愧是仔细的人!一样都不少,一样都不差!
有了这些东西,审批就没问题了!好!“
说完,周林走了出去,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个皮箱子。
我的心情忽然激动起来,打开箱子,里面是整齐的一叠叠的人民币,好几十万啊!虽然以前也拿过比这还多的钱,可那毕竟是支票,这么多现金还是第一次见。
周林把皮箱子递给我说:“一手钱,一手货,陈小姐,你点点吧。”
我把所有的文件交给周林,不客气的把箱子提过来,打开皮箱,先从里面点了几叠钞票,然后交到周林的面前,对他说:“周局,这个是您的,算是辛苦钱儿吧。按咱们预先定好的。”
周林看看我,又看看我手里那一大叠崭新的钞票,忽然说:“好!陈小姐,爽快!……”周林好象想说什么,可小弟突然碰了他一下,周林愣是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我也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
周林把钱接过来,直接塞进了西服口袋里。
我扭过身,又从里面点了一万块钱,塞给小弟,说:“小弟,姐姐跟你说实话,这次的买卖,虽然利润大,可都是人家的,不过好歹人家许给我两万块钱,姐姐也不瞒着你,这钱,咱们一人一半,你别嫌少,拿着吧。”
小弟听我把话说完,看看我,突然笑了。
我心里来气,心想:准是嫌少了!
我刚要扔给他两句气话,忽然周林过来了,他一边笑,一边说:“哎呀!陈小姐!你说你这么不容易的跑来跑去,才挣了这么点钱儿,还不自己留着,小弟啊,咳!你就别管他了,有我呢!这小子早就让我钻套里了,在刚联系的时候他就坑了我两万块钱,你的钱,你留着吧。”
小弟也走过来说:“陈姐!咱们可是好朋友!我能找你要钱吗?周局早就许给我了,你就别操心了。”
听完小弟的话,我这才明白,我们三个都笑了起来。
我把自己的两万块收好,然后叫来李师傅,把钱都给他,让他回车上自己去点,然后对周林说:“周局,收货吧?”
周林急忙叫来了皮卡上的工人,开始搬运货物。
今天的交易十分的顺利,比预想要好得多,可以说我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怀里有了两万块,我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愉快,时间匆匆而过,等到所有的货物都运送上了皮卡,我看看表,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对小弟和周林说:“今天我做东,请你们两位吃一顿,怎么样?”
周林苦笑了一下说:“陈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呢,一会儿还要押车回去,恐怕不能承你的好意了,不过来日方长,我相信,咱们还有见面的时候,就这样吧。小弟,你过来,我跟你说两句话。”
说完,周林拉着小弟走了过去,在一边小声嘀咕起来。
我也不知道他们搞什么鬼,真是莫名其妙。
一会儿,他们嘀咕完了,周林冲我点点头,然后上了轿车,后面的两辆皮卡紧紧的跟着,一转眼就不见了。
小弟走过来,我对他说:“你们嘀咕什么呢?”
小弟笑着说:“好事儿!好事儿!陈姐,这么着,周局让他忙去,小弟我请老姐吃饭,如何?”
我心说:既然不让我花钱,我当然高兴了?
我对小弟说:“那敢情好,就这么着。对了,我先把那个李师傅打发走。”
说完,我向李师傅的车走过去。
李师傅见我来了,他从车上下来,我说:“李师傅,钱都清楚了吗?”
李师傅点点头,说:“一分都不少,跟老洪告诉我的一样。”
我马上拿出手机,拨通了老洪的电话,把全部交易过程都告诉他了,当然,回扣的事情是一字没提。
老洪对我说:“小陈,不错,办得很好,你跟车到我这儿来吧,今天就别走了。好吗?”
我想了想,心说:老色鬼!早晨你还没折腾够啊!也不怕中风!甜头嘛,不能总给你吃,要是那么容易就到嘴的东西就没意思了,以后还有用你的地方呢,到时候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说:“老洪,今天恐怕不成了,下午我还要去一趟公司,还有事儿,改天吧,改天我去你那里,好好陪陪你,好吗?”
老洪听完,说:“哦,是这样啊,那,那就改天吧,我也知道你忙,不过你可别忘记我这个‘老首长’哦?”
我心里使劲的骂了一句:呸!不要脸的老色鬼!
可嘴里当然不能这么说了,我说:“当然忘不了了!到什么时候您都是老首长嘛!”
电话那边,老洪笑了。
接着,我又把电话递给李师傅,李师傅又和老洪说了两句,这才挂掉。
我对李师傅说:“李师傅,麻烦您了,您先走吧。”
李师傅失望的神色很明显,可他还不死心,“陈小姐,反正也是回市里,您要是没车,我就送您。”
我心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白看‘展览’啊!
我笑着说:“您放心吧,我有车,有人送我,您就走吧。”
李师傅看了看站在远处的小弟,点点头,回到了车里。
看着李师傅开车走了。我冲小弟喊道:“小弟,咱们怎么回去?是不是你背着我?”
(九)
小弟从远处向我走来,一边走,一边笑着说:“哪能啊,走着去,还不累死啊。”
我说:“那你的车呢?你今天没开车来?”
小弟说:“开来了,我放在村口了。”
我和小弟一边聊天,一边向村口走去。
“陈姐,你到现在还是一个人?”小弟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嗯……嗯?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说。
“没事儿,我就这么问问。”小弟不在意的说。
过一会儿,小弟又问:“陈姐,你觉得周林怎么样?”
我看了看他,说:“什么怎么样?咳,不都是那样,男人,没有一个不好色的,你不也是那样。”
小弟笑了笑,说:“我就别说了,我知道自己是块什么料。我是问你,你觉得周林怎么样?”
我想了想说:“处的时间太短,没什么感觉,不过这个人倒是个真能办事的人,几十万的大买卖,他说成,还就成了!不象那些买家,跟你说的好象明天就提货似的,可其实心里根本是另一套。”
小弟点点头,说:“也是,反正周林这个人,就是那么个人,我跟他相处时间也不短了,的确,他是个办事的人。陈姐,有个事儿我想跟你说说。”
小弟突然站住了。
我也站住,看着小弟,说:“什么事儿,你说吧。”
小弟想了想,说:“干脆,我也不跟你绕弯子了,直说吧。周林自从上次在我那儿跟你好了一回之后,他又找过我,问了你的情况,他让我跟你提提,要是有那个意思呢,周林想跟你搭伴儿过日子,当然了,房子都是现成的,家具…”
还没等小弟说完,我就打断了他,我说:“等等!你等会儿!你说什么?我刚才走神儿了,没听太清楚。‘搭伴儿过日子’?什么意思?”
小弟一笑,说:“这个是乡下的土话,意思就是二婚的娶媳妇,你想,你离过婚,周林也是离婚的光棍儿,你们都是二婚,所以才这么说。”
我点点头,让小弟继续说下去,不过我心里可紧着盘算起来:算算自己也不小了,离婚也有好几年了,虽然有个儿子,可还判给了前夫,这几年,一直想找个合适的归宿,可就是没找到,如果能攀上周林这个高枝儿……
小弟继续说:“不过虽然是二婚,可周林说了,他可是一点都不马虎的,完全按照城里结婚的排场办,而且还要大办。周林说了,只要你乐意,他就把家搬到城里来,他本来在城里就有房子,家具都是现成的,而且周林也说,要是结了婚,你也可以不用再出去工作了,他可以养活你。”
我听着小弟的话,心里想:听小弟的意思,可能周林是动真格的,要是真能那样,那可好了,不用工作,有人给我钱花,那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哪能这么好呢?这么好的好事儿,真能落在我的头上?
想到这,我对小弟说:“周林到底是真的还是闹着玩儿?他真的没老婆?别再想包个二的吧?”
小弟一笑,说:“没有,没有的事儿,这个我可敢打保票,他的确是离了婚的。”
接着,小弟又说:“是不是闹着玩儿,我不说,你去问周林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改天你帮我约他出来谈谈。”
小弟点点头,说:“行!就这么着了。”
我和小弟来到村口,上了他的车,向城市奔去。
……
……
两个月以后。
在新四大街的宏图北里,我和周林安顿下来,虽然只是个两室一厅,可在这个城市来说也算是不错的小康水平了,看着崭新的家具,新装修的地面、墙壁和吊顶,我心里挺高兴的。
结婚那天可真是热闹,小弟带了一大堆朋友,周林的朋友和亲戚就更多了,加起来总有二百多人,周林通过关系,在市里最大、装修得最好的饭馆——万喜大酒楼热热闹闹的办了一次,花钱跟流水似的。我把自己这几年积攒下来的七万块钱都给周林了,周林加上自己的积蓄,总共凑了有二十来万,连装修房子再请客,几乎都花光了。
按照这个小城市的水平来说,这就算不含糊了,一般老百姓也就是十万块,总是当个局长的吧,场面自然不一样。
在结婚的前一天,周林对我说:“明天可能有个人要来,以后我的官儿运可都在他身上,你可要给我好好照顾他。”
我问周林:“这个人是谁啊?什么来头?”
周林说:“这个人叫许兵,现在是省城最大的医院——第一医院的常务副院长,而且手底下最少经营着三个医药公司呢!他管着全省的药材和医疗用品。”
我说:“的确是来头不小。”
周林一笑,说:“他算什么?其实真正有能耐的是他老子,你知道他老子是谁吗?就是省里卫生厅的许副厅长!要说起来,我跟许厅还算有交情,当年他在市里当局长的时候,我给他卖过力气,也就因为这点交情,他才高看了我一眼,让我当了个副局长。明天他儿子许兵可能会来,你可要好好的招待他。”
我点点头。
周林看看我,忽然笑了,说:“老婆,我告诉你,这个许兵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见了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可从不放过,我听说,他是夜夜新婚,光是医院里的小护士就让他搞了好几个呢,你明天可要打扮得漂亮点儿。”
我看看周林,也笑了,说:“男人都喜欢年轻漂亮的,我这么大岁数了,也就是你能看得上,打扮得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呢?年纪到了。”
周林笑着说:“不是那话。年轻的女孩儿,固然好,可玩儿上一两次就没什么意思了,哪能象有了岁数的女人一样,又能照顾人,会的花样儿又多,不熟的苹果永远是滞销货,你才是真正的畅销品呢!”
我笑着拍了他一下说:“贫嘴!”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我心里自然想了很多,我觉得明天是个好机会,要是真能和那个许兵拉上关系,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那可是钱啊!什么结婚找归宿,找依靠,男人没一个能靠得住的,真正的依靠,是钱!钱!永远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背叛你!钱!
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我付出了这几年所有的积蓄,换来的是一个副局长夫人,我希望我的付出能有成倍的回报,可现在又有一个新的机会出现了!更大的机会!可能会回报得更多!
结婚那天,我整整用了一个上午在美容院里。
……
……
酒席上我见到了许兵,他今年也就二十四、五的样子,人长得又瘦又小,尖嘴猴腮的,小眼睛,小鼻子,留着难看的分头,往那里一站,简直象个地老鼠,真是貌不惊人。不过他的一身穿着可不得了,一身黑色的高级进口名牌西装,皮鞋亮得能当镜子,手腕上是全金的名牌手表,使用的手机也是时下最昂贵最时髦的,就是他带着的戒指也都是上等的宝石钻戒,就光是他这一身的打扮没个几万也下不来啊!
周林拉着我走到他的面前,笑着说:“哎呀!我算个什么东西!能惊动公子您的大驾!这可是我修来的福分啊!”
许兵也笑了,死盯了我两眼,然后才慢慢的对周林说:“周局别客气了,这次也是我们老爷子特意让我来的,周局给老爷子出过不少的力,你的大事儿,我自然要来的……”说完,许兵又紧紧的看着我,从上到下仔细的看了好几遍,乐呵呵的说:“新娘子真漂亮啊?周局有艳福了。”
周林傻呵呵的笑了两声。
我急忙凑过去,笑着说:“许公子,您能来,我们夫妇可真是高兴,来,我给您斟酒。”说完,我拿起酒杯满满的斟了一杯酒,递给许兵。许兵看着我,一口把酒喝完,然后他又叼上一只烟。
周林急忙把打火机塞给我,我凑近许兵,慢慢的给他点上烟,一边点烟一边小声说:“许公子,咱们以后可要常来常往啊,您也要多提携提携我们家老周,您放心,打我这儿说,也亏待不了您。”
许公子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了笑,说:“不知道嫂子怎么不亏待我呢?”
周林听到许兵改口叫了嫂子,只觉得脸上放光,笑着说:“公子,以后我的家就是您的家,您要是在省城呆得闷了,就到我这里来,保证让您满意!”
我也笑着说:“那是自然啊,公子您只要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我们夫妇还不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许兵听完,觉得受用,哈哈笑起来,眯着小眼睛说:“我不过是个小辈儿,还哪用得着哥哥嫂子一起来照顾我呢,哥哥是个大忙人,肯定会有许多公务,只劳嫂子受累就行了。”
说着,我们都笑了起来。
结婚就在这场热闹的酒席中结束了……
……
……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转年的春天。
快过年的时候,给老周送礼的人是一拨接一拨,这些都是区县里大小医院和卫生院的头目,过年的拜送也都是老例了。
老周把所有的事交给了我,我当然是照单全收,其实想想也是觉得可笑,整天人头攒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收了多少礼金,其实呢,不过是乡下的一些土特产,有鞭炮、洋葱、豆蔻、花葵、还有一些木耳,最珍贵的也不过是些燕窝,只不过少了点,只有几两而已。就是这些东西,在乡下也是了得的了,毕竟比不了城里,更比不了省城,乡下的生活水平也就是这样了。
老周也是整天忙碌,也不知道他忙的是什么,每天都好象累得要死,可还是挨了局长的批评。本来我以为老周是个有本事的人,可过了几天日子才知道,他简直就是个糊涂蛋,该送礼的时候他不送,不该送礼的时候瞎送,没人送钱的时候心里刺痒,可真有人送给他钱他又不敢收,原因是办不了人家的事儿,小小的一个县级的副局长也真够难为他的了。
一天,老周下班回家,乐呵呵的跟我说:“你知道谁要来吗?”
我说:“谁啊?”
老周说:“许兵!今天我回来的时候,手机响了,我一接,竟然是他,他说他刚从南边回来,要经过咱们这儿,顺便过来看看。”
我一听,高兴起来,笑着说:“老周,这可是个好机会!只要把握住,还怕你升不了官儿?”
周林也笑着说:“那可要看你的喽?”
我看了周林一眼,哼了一声说:“难不成你还舍得把我的屁股借给他用?”
周林一笑,说:“小陈儿,其实咱们谁也别蒙谁。你的事情,不管是以前的还是将来的,我都不管,我的事情你也不管,咱们谁也别管谁,咱们两个结婚,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你可以想想,你要是攀了更高的枝儿,那你想什么没有?
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我呢,我就想升官儿,只要能升官儿,我什么都不在乎,让我装傻子、带绿帽子,我都无所谓。小陈儿,你别看我整天里傻呵呵的,其实我心里明白着呢。“
听完周林的话,我想,既然把话都说开了,这样也好,以后大家行事都方便一点,这个周林我早就知道不是个善主儿,今天一看,果然如此。
想到这里,我也笑了,说:“好!好一个各取所需!本来咱们都是这意思,只不过不说罢了,今天你既然说明了,那就好。夫妻,咱们还是夫妻,但是咱们是各顾各的,我要是真能前进一步,自然也不会忘了你,要是你发达了,自然也要带着我。”
周林一拍大腿,说:“好!就这么着!”
入夜,外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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