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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电话,指着服务台后面的一个小门说:“经理让你们从这个小门直接上3楼。”
我和陈丽走进了小门。
楼道很窄,应该不是客人走的地方,看样子象是消防通道改装成的,总之这条小楼道显得十分破旧了。上到三楼,也就是到了顶楼。楼道里很安静,因为没有窗户,所以开着灯,两边的墙壁都很陈旧了,这里以前似乎是个学校,楼道不长,而且只有一个门,就是最顶端的一个红漆木门,门框上面写着几个字:总经理办公室。
我们上来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石公子正站在门口。他还是那身装束,不过头发显得有点乱。好象是刚刚睡醒似的。
“呵呵,欢迎欢迎,张小姐。”石公子虽然对我说,不过眼睛始终在陈丽身上乱转。
我笑着走过去,说:“石公子,给您介绍一下,这就是我妹妹陈丽。以后我就是您的大妹妹,她就是您的二妹妹。”
石公子的个头似乎比陈丽还矮一点,他两只眼睛盯在陈丽身上,似乎是要把她吃了似的,听完我的介绍,石公子笑着说:“好!就这么定了!大妹子,二妹子!好好,以后咱们就是朋友,哈哈。”
石公子把我们让进了他的办公室。他把门关好,锁上。
石公子的这间办公室几乎就是一间标准的学校教室,甚至连黑板都还没有去掉,看来这个三层的小楼以前的确是个学校。
办公室很大,地面上铺着花纹的地砖,正中央是一个办公桌,桌子上除了一个电话就是堆放着一些杂志,没什么正经东西,桌子后面是把皮椅,石公子和许风一样,也在房间的一角里弄了个屏风,不过他这个屏风又高又大,我还从没见过这么高大的屏风,不过看上去也是古香古色的,屏风遮挡了房间很大的一个角落。
“来,咱们到那边坐,坐下慢慢聊。呵呵。”石公子高兴的把我们让进了屏风里。
绕过屏风,我们看见了里面,屏风遮挡的这一角两面是墙,靠墙角的是一张大床,床头有暖气片,烧的火热火热的十分暖和,地面上铺的不象是地毯,好象是一种厚毛毯,踩上去比地毯还软和,还舒服,床的旁边有沙发、茶几,对面还立着一个小电视柜,一台日本产的电视机放在上面,以及vcd等等,在床的另一边是个小型的冰箱,看样子也是外国货。这里的布置和许风的办公室差不多,看来他们还是风格一样。
我们三个把鞋都脱了,石公子让我们坐在沙发上,他从冰箱里面拿出几瓶可乐,打开来递给我们,房间里的暖气烧的很热,喝点凉汽水也好。
虽然还没到晚上,不过因为外面阴天,所以房间里显得黑了些,石公子打开灯,然后一屁股坐在床上,笑着看着我们,说:“二妹在哪里发财啊?”
我笑着说:“石公子,我妹妹和我一样,都是在地产公司做业务代表,是省城的嘉华房地产。”
石公子点点头说:“嘉华,嘉华,嗯,我听说过,是省城里的大公司啊!呵呵,我早就看出来了,你们姐妹是女中的巾帼啊。”
陈丽笑着说:“看您说的!我们姐妹儿算个啥呢?不过是混口饭吃罢了。您才是真正的贵人呢!我没来北厘之前就听我姐说了,您石公子是北厘的大人物!您跺跺脚,北厘都晃三晃呢。”
石公子听完,笑着说:“哈哈,你姐姐过奖了,过奖了!”
我看石公子挺高兴,急忙把话题转入正题,说:“石公子,今天我们姐妹儿来呢,一方面是陪着您开心开心,另一方面呢,我们也的确有点事情想求您。”
石公子听完,说:“嗯,我也料到了,既然是嘉华房地产,那好,有啥事情你直接说。在北厘这里,你也知道的,我石某人还算是个人物,你先说说看。”
陈丽笑着对石公子说:“公子,是这么回事。听说现在咱们北厘想在府城那一带搞一个高新技术开发区,现在正招标,所以我们公司想投标,不过,嘉华一直就是在省城发展,最近才到北厘来开拓,人也生,地也不熟悉,不过总是做生意,有好处当然大家分,至于说您的那份,自然是您来定,只要能在政策上照顾照顾咱们,公子,不但您得钱,就是我们姐妹儿也是您的了。”
我在一边听着,没想到陈丽这次说的这么直接,以前我们出去公关可不是这样,这次陈丽一上来就把话说的很明白,开门见山,这样也好,让石公子自己考虑。
石公子听完,喝了一口汽水,沉默了一会儿,说:“高新区的事情现在的确是弄的很火暴,我爸爸也每天在跑这个事情,投标的公司有北厘本地的,也有省城的,不过你们也知道,北厘是个小地方,本地的公司没有这么大的实力,所以主要还是要靠外面的公司来做,不过,现在国家对这方面弄的很严格,尤其是投标,都是有监督的,照顾当然是可以,不过……难度也有的。”
石公子嘴上说“有难度”不过两只眼睛却在我们身上乱转,我和陈丽一看就明白了,没见着啥东西这小子是不会这么轻易应允的。
我站起来,走到石公子身边坐下,半靠在他肩膀上说:“石公子,石大哥!这个小忙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啊,我们可是把您当成了贵人了!您总不能见我们丢了饭碗吧?您也别说个‘难’字,您是北厘大人物啊,这个算个啥?”说着,我把手放在石公子的大腿上来回摸着。
石公子看着我笑着说:“你也别跟我说了,呵呵,跟我那小弟弟先谈谈,它要是爽了,啥都好办了。哈哈。”
我笑着推了他一下说:“说说的你就没个正经了。”
我扭过脸对陈丽笑着说:“妹子过来。”
陈丽浪笑着站了起来,走到石公子跟前,我笑着对陈丽说:“跪下啊?”
陈丽跪在石公子面前,我笑着拉开石公子的裤子拉链,把小手伸进去,一下就把他的鸡芭掏了出来,石公子啥也不说,就看着我们。
我笑着捏着石公子的鸡芭头儿问陈丽:“这是啥?”
陈丽笑着说:“鸡芭。”
我笑着说:“这鸡芭大不大?”
陈丽看了看说:“够大。”
我说:“鸡芭咋不硬呢?”
陈丽笑着说:“没叼。”
我笑着说:“你凑近点。”
陈丽一边笑,一边把脸凑近石公子的鸡芭。
我捏着鸡芭头儿放在陈丽的鼻子底下说:“闻闻,马蚤不马蚤?”
陈丽闻了一下说:“马蚤,真马蚤!”
我笑着说:“马蚤啥啊?再马蚤还能有咱们姐妹儿马蚤?来,妹子,让咱石公子先品品你嘴里的功夫。”
说着,我把石公子的鸡芭头儿塞进陈丽的小嘴儿里。
(6)
下午刚刚3点多,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刺骨的寒风任意肆虐着大地,大片大片的雪花飘落下来,原本就并不热闹的胜利大街更加安静,仿佛所有的人都消失了。
房间里却是热火朝天。
灯光下,我和陈丽跪在地上,轮流用嘴吸吮着石公子的鸡芭,陈丽嘴上的功夫的确是一流的,温暖的嘴唇,柔软的舌尖,也就是三下两下,便将石公子的鸡芭逗弄得棒棒硬,硬邦邦了,石公子从床上站起来,乐呵呵的脱掉衣服,我和陈丽也将浑身的衣服脱了下来,只保留各自的一条连裤尼龙丝袜子,一黑一白,透过袜子,女人的一切都一览无余,石公子的大鸡芭狠狠的挺了两挺,算是对我们的致敬了。
石公子首先走到我的面前,他分开大腿,微微向下蹲了蹲,高挺的鸡芭头儿正好顶在我的小嘴儿上,石公子把两只手伸到下面各自抓住我的一个奶子,一边捏弄着,一边抽送着屁股操小嘴儿玩。
我的两只手几乎派不上什么用场,只好随意的垂在两边,只把注意力集中在小嘴儿上,大口大口的吸吮着石公子的大鸡芭头儿,粗大的鸡芭头儿里不停的涌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水儿混合着我的唾液全被均匀的涂抹在硬硬的鸡芭茎上。
两个女人任意玩,石公子显得挺兴奋,粗大的鸡芭一连几个猛挺,看样子似乎要she精似的。
陈丽在一边看着,也凑了过来,浪笑着说:“公子,别忘记我呢。”
石公子从我小嘴儿里拔出大鸡芭,走到陈丽跟前说:“哪能忘了妹子你呢,来一个。”说完,他就重新摆好姿势,大鸡芭顺利的操入陈丽的小嘴儿里。就这样,我和陈丽轮流被石公子用大鸡芭来回玩了几个来回,石公子也觉得热身差不多了。
石公子似乎对女人的屁眼儿格外的偏爱,他让我们从地上站了起来,我浪笑着问:“大哥,咱们怎么来?我们姐妹儿都听您的。”
陈丽也浪笑着说:“公子,您可别给我们留面子,怎么高兴怎么来。”
石公子看着我们的浪劲儿十足,也是非常高兴,乐呵呵的说:“好爽快的两个浪妹子!”说完,他指了指陈丽说:“去撅那,扒屁眼儿。”
陈丽二话没说,走到床前,先是把丝袜子褪到脚脖子上,然后微微分开大腿跪在床沿上,两只小手分别从两边扒开了屁眼儿,陈丽的屁股很丰满,软软的,不过她的屁眼儿可是出了名的紧,灯光之下,我和石公子只看见一个黑色的小肉洞紧紧的闭合着。
石公子的大鸡芭猛的挺了两下,他将我拉到了陈丽后面叫我跪下,我刚一跪好,石公子就迫不及待的把我的脸按进了陈丽的屁股里,原来他是想让我和陈丽先搞一下。
“哦哦哦哦,嘶……”我深入的吸吮着陈丽的屁眼儿,陈丽舒服的哼哼着,马蚤马蚤的浪bi里不自觉的冒出了一股股粘粘的yin水儿,香嫩柔软的舌头深深的插进陈丽的屁眼儿里,顿时让陈丽马蚤了起来。
“嗯……嗯!嗯!……嗯!……”陈丽用一只手扒着屁眼儿,另一只手急切的伸到裤裆里揉搓起来。
石公子站在一边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幕滛戏,一只手也是紧撸大鸡芭,粗大的鸡芭是越撸越硬,越撸越有劲儿。
“嗯!”石公子哼了一声,高挺着大鸡芭走了过来,他让我跪到侧面,只见石公子站在陈丽的背后,先用手使劲的抽了两下陈丽那肥硕的屁股,然后才将巨大的鸡芭头儿顶在了她的屁眼儿上,或许是陈丽也感觉到了火热的鸡芭头儿,着急的连着哼哼了几声,一个肥白的大屁股直扭。
“嘿!”石公子叫了一声,屁股一用力,大鸡芭头儿破门儿而入,陈丽滛滛的叫了一声:“啊操!”
看见大鸡芭操入屁眼儿的一刹那,我也叫了一声:“操!”
石公子也不说话,只见他往陈丽的后背上一趴,两只手紧紧的捏着陈丽的两个饱满的大奶子,屁股开始十分有节奏的前后摆动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扑哧,扑哧,扑哧,扑哧……”粗大的鸡芭来回顺畅的进出着陈丽那紧绷绷的小屁眼儿。
“操!操!操!啊!操!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丽一边嗷嗷的滛叫着,一边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我在一边可以清晰的看到陈丽的两只穿白色尼龙丝袜子的小脚时而张开,时而绷紧。
我看着心里笑,想:这个小浪表子,现在指不定多爽呢!那么根儿大鸡芭通来通去的,乐死了。
为了添点作料,我也在一边浪笑着喊:“石大哥!加油干!干呐!使劲来!干这个小浪妹儿,大哥!干的好!爽啊!”
石公子一边操着陈丽,一边对着我说:“妹……子!啊!好紧!……呦……爽!……去……给俺推屁股去……嘶!”
我蹭到石公子的背后,伸出两只小手按在他的屁股上一下一下的推了起来,石公子把大鸡芭更加深入的送进陈丽的屁眼儿深处。
房间里气氛顿时热烈起来,这个一喊,那个一叫,再加上烧得火热的暖气,顿时我们三个身上都见了汗。
“公子,溜溜天沟?”我浪笑着问石公子。
石公子回头说:“好。”
我浪笑着分开他的两片屁股,伸出舌尖,随着他的动作,从会阴一下子点到他的尾骨上,石公子顿时舒服得浑身一阵的哆嗦,嘴里喊到:“爽!爽死了!”
连着溜了几下,石公子好悬没射了出来,他急忙叫我停下来,动作也慢了。只听石公子对我说:“浪妹子,一会儿够你浪的……嘶……啊……”
陈丽此时已经舒服起来,一边小声哼哼着,一边送着自己的屁股。
我浪笑着说:“哎呀,公子,啥样的浪娘们儿在您的跟前还不是都乖乖的犯浪。”
石公子不再说话,只是猛的操了几下,急忙将大鸡芭抽了出来。灯光下,硬邦邦的大鸡芭闪闪发亮,粗大雄壮的鸡芭头儿仿佛抹上了一层油,又大又亮,已经微微张开的裂缝中时不时的挤出一股股透明的yin水儿来,尤其是不自觉的一挺一挺,让人看着那么可爱。
石公子快速的转过身来,调整了一下姿势,大鸡芭一挺直接插进我的小嘴儿里,刹那间,一股滛马蚤味道直冲我的大脑,我只觉得四肢发麻,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最近男人们似乎都喜欢这么玩。
“嗯……”我长长的哼了一声,柔软的舌头抓紧吸吮着还热呼呼的大鸡芭头儿,石公子也舒服的仰起头,我只觉得小嘴儿里的大鸡芭更加坚硬了。
“啧啧啧啧……”横舔竖吹的一阵忙活,只有陈丽在旁边浪笑着观赏着。
“嗯!”石公子抽出了鸡芭,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说:“来,妹子,该你了。”
我笑着走到床边,把一只黑色的尼龙丝袜子脱了下来,然后仰面躺下,白嫩的屁股探出床头,两条大腿也拳了起来。
石公子把陈丽从床上拉下来,让她跪在床前为我舔屁眼儿,陈丽浪笑着说:“公子,我姐的屁眼儿可是宝贝呢。”
陈丽柔软的舌头细细的逗弄着我的屁眼儿,一股钻心的刺痒,我不禁笑出了声,陈丽笑着说:“不许笑。”可她自己却浪笑了起来,在石公子的催促下,陈丽把小嘴儿贴在我的屁眼儿上细细的舔着,一股滛欲直冲过来,我的bi也潮湿起来。
“啊!啊!啊!啊!啊!……”我一边滛叫着,一边使劲的搓着bi。我只觉得陈丽柔软的舌头使劲的挤进屁眼儿里,左转转,右转转,又痒又滛,小腹中升起的滛欲直冲大脑,bi里也潮湿起来。
石公子看看差不多了,推开陈丽,走到床头,各自抓住我的一只小脚,大鸡芭一挺,顺势插进了屁眼儿里,一时间,我和石公子都禁不住发出:“啊!”的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虽然石公子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过我刚才做过的,陈丽也自然少不了了,推屁股,溜天沟,完事还要吸吮大鸡芭,不过,显然石公子是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在走过场,几分钟下来,他已经停了好几次,大鸡芭在我的屁眼儿里乱动乱挺,看样子已经忍耐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啪……”几下清脆的肉肉互碰之后,石公子终于拔出了鸡芭,他急忙让我和陈丽并肩跪在地上,大鸡芭一挺,轮流插起我们的小嘴儿来。
“嗯!嗯!嗯!……啊!!”石公子大叫了一声,插在陈丽小嘴儿里的鸡芭突然一抖,浓浓的白色精子喷发出来,石公子she精了。
清理以后,我们各自穿好了衣服,我和陈丽一左一右坐在石公子两边陪他说话。
“以后你们姐妹就跟着我得了,保证让你们在北厘吃香喝辣的。”石公子高兴的说。
“公子,那些都是后话了,眼前这个事儿,您还多费心啊?”陈丽靠着石公子的肩膀说。
我也笑着说:“公子,您在北厘说一不二,何况,咱们是守法经营,不过是好象买东西的时候夹个位子而已么,您就帮帮这个忙吧?”
石公子听完,想了想,说:“行了,你们姐妹儿这么爽快,那咱也爽快,北厘有句土话,操了表子不给钱,连个王八也不如。今儿既然上了你们姐妹儿,那事儿,我一定办,不过么……呵呵,以后你们姐妹儿……”
陈丽听到这,笑着说:“公子您放心!放一百个心!以后我们姐妹儿就是您的人了,随叫随到,任您想怎么耍就怎么耍!”
石公子看着我们可爱,一边摸一边聊,一会儿的功夫就缓上来了,又有了精神,他索性把裤子褪下来让我和陈丽轮流唆了他的大鸡芭,等大鸡芭硬的差不多了,就在沙发上把我们又操了一次。
……
……
……
外面的天黑了,因为已经是晚上6点多了,凛冽的西北风发狂似的刮着,房间里是春光无限,外面却是天寒地冻,真冷,冷的连大地都快冻僵了。大片的雪花从下午开始就没停过,现在外面是一片白色,不过,抬头看天,却能清晰的看到一轮明月,看起来,风雪在明天也许会晴了。
(7)
晚上,石公子带着我们到北厘小有名气的“门里香”吃了一次,然后我们才分手回家。
也就是两、三天以后,我就接到了石公子的电话,他让我一个人去他的健身俱乐部,说是有了点消息。
“让陈丽和我一起去吗?”我在电话里问。此时,陈丽并不在我身边,她去寻找以前我们说过的那个大庙玩去了。
“不用了,你一个人来吧。”石公子说。
“那好,我现在就去。”我说。
挂了电话,我一边穿衣服,一边想,这次的事情现在看来挺顺利,不过,还是多留神的好。这个石公子毕竟不是什么好东西,留点心眼总没错。
出了门,我坐上出租车。
到了他的俱乐部是下午1点多,我直接上楼,敲开了石公子办公室的大门。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原先的那些杂志被推到一边,几个用牛皮纸做成的档案袋放在上面。
“妹子,坐下说话。”石公子坐在办公桌后转椅上,他把两只脚高高的翘在桌面上对我说。
我微笑着点点头,走到他对面,拉过一把转椅坐了下来。
“公子,那个事儿……”我笑着问。
石公子努了努嘴,说:“瞧,这些是招标会的内部文件,你拿去,我想你们公司会有用的。”
我高兴的说:“谢谢您了!”
石公子笑着说:“至于辛苦费么……呵呵,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掏出一只烟点上了。
我笑着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以后在北厘我们公司仰仗您的地方还多着呢。”
石公子赞许的点点头,说:“你们明白这个理儿就好,就好!妹子你真不愧是女中的豪杰!呵呵。”
他使劲抽了一口烟,继续说:“其实我的背景你们可能早就清楚了,我父亲是北厘的一把手,最近又有升迁的消息,只要你们公司懂事儿,以后不愁发不了大财!”
我笑着说:“公子瞧您说的,我们发财?其实您老喝汤,给我们剩下几口就够我们吃上几年的了!”
这几句话让石公子听了很舒服,笑着说:“哈哈!好!好一张会说话的小嘴儿!哈哈。”
我笑着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捏着他的肩膀说:“这小嘴儿可不只会说话呢……公子,人家想你呢……”
石公子拉着我的手yin笑着说:“小媳妇,今儿个就让你吃独食儿。呵呵。”
“啧啧啧啧……”我跪在石公子面前,他已经把裤子脱掉,两条大腿架在转椅的两个扶手上。
硬邦邦的鸡芭高高的指在12点上,掠过会阴,一个黑色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之下。
“嗯!……”我含着粗大的鸡芭头儿,柔软的舌头快速的旋转着,舌尖直往裂缝中猛挤,一只小手轻轻的捏着两个蛋子儿,一只小手按在他的屁眼儿上轻轻的揉着。
“嘶……”石公子舒服的吸了口气,急忙把手中的烟捻灭,他把头靠在转椅的靠背上,静静的享受着这特殊的服务。
“陂!……”我使劲的唆了一下他的大鸡芭头儿,把鸡芭唆的乱晃,我和石公子都笑了起来。
“嗯!嗯!嗯!嗯!”我伸出舌尖,点弄着他的屁眼儿,小手抓住他的鸡芭茎快速的猛撸着。
“哦!哦!!好妹子!爽!”石公子舒服的叫了起来,大鸡芭一个劲儿的乱挺,看样子似乎要射了。
我张开小嘴儿,含住他的一个蛋子儿,舌尖经过之处,一口口温暖的香唾留在了上面,一边吸吮,一边猛撸,房间里充满了风雨将来的味道。
“丁冬丁冬丁冬……”正到关键时刻,忽然石公子的手机响了。
“操!”石公子恼怒的从怀里掏出手机狠狠的拍到桌子上“啪!”的一下,几乎要把手机拍裂了。
这一下,我也停了下来,手里的鸡芭迅速软了下去。
“喂!!”石公子几乎是吼叫着喊到,被打扰好事的恼怒心情可想而知了。
不过他又马上安静下来了,只听他说:“哦!爹,是我……不,没什么……我刚才困了,睡了一下……哦哦,知道了,好好……我下午就赶回去……其实前儿看三舅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实在不行了,救病救不了命呢……行,您放心吧,我会弄好……行。那好,我挂了。”
放下电话,石公子长长的出了口气,他让我站起来,他也站起把裤子提好。然后对我说:“刚才我三舅没了,下午我回老家操办丧事,过几天就回来,你先走吧。”
我点点头,说:“那好,您有事我就不打扰您了,好在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公子,那这些我就先拿走了。”
石公子点点头。
我拿起那些档案袋说:“公子您放心,钱的事情我尽快送到您那去。”
石公子不再说什么。我打开门走了出去。
从健身俱乐部里出来,我找了个清净的小公园,打开那些文件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些文件都是红头字的,的确是北厘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一些招投标项目的内部资料,这些资料从法律的角度来说是绝对不允许事先透露出来的,因为涉及到许多政府出资的问题,所以属于保密项目。
和以前一样,我仍旧把这些文件秘密复印了一份,然后才回家。
经过前几天的大雪,现在北厘已经完全放晴了,暖和的太阳照射在地面上,到处是白晶晶的一片,仿佛是一个冰雪童话世界。
中午我回到家,陈丽还没回来,我把复印的文件收好,然后给陈丽打了个电话。
“你在那呢?”我问。
“姐,我在大庙呢!真好玩!呵呵,有好多老和尚!”陈丽象个孩子似的高兴的说。
“你啥时候回来?”我问。
“下午吧,我下午就回家。”陈丽说。
“刚才我去石公子那里,他给了我几份材料,我这就去省城,晚上回来。”我说。
“嗯,你去吧。”陈丽高兴的说。
“那奖金是我给你领,还是你自己领?”我问。
“哎呀,你领吧,就那么点钱。”陈丽说。
“那好。那你下午早点回家。”我说。
挂了电话,我拿着文件走出家门。
下午3点半,我到了省城。
在公司的门口,我碰到了公司的总会计师——刘辉。刘辉是个40多岁的女人,很胖,不过人很和蔼,和谁都很好,她和陈丽感情很不错,和我也算可以,只不过我经常出差在外,我们不是容易碰面而已。
我进大厅的时候,刘辉正从里面出来,脚步很急促,似乎有什么急事儿,胖乎乎的脸蛋上竟然见汗了。
刘辉一向很稳重,所以我好奇起来。
“刘姐!”我叫了她一声。
刘辉注意到了我,走了过来,脸上也有了笑容,说:“好些天没看见你们俩了!出差了?”
我笑着点点头,说:“咋了?有急事啊?”
刘辉说:“咳!别提了,最近中央下了条文,规划房地产市场,这不,现在省城里先展开自查自纠,房地产公司,无论大小,先从财务审计开始,这两天可把我忙坏了,公司人手又少。”
我听完,关心的问:“查出来什么了?”
刘辉说:“那还没有,不过世纪花园的那个工程你也知道,现在还是半死不活的,财务面上也不太平。”
接着,刘辉看看手表说:“你去吧,我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她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想:这么干下去,早晚要出事情,现在是没查到北厘的那一支上,这么一笔一笔的巨款进帐,人家不怀疑才怪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忽然又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心说:早晚要出事的,不如早做打算。
想着想着,我坐上了电梯。
刘董事这张脸真象是个面罩,每次都是毫无表情,程序就是:他问,我说,他记录。
我心里想:真想看看这个刘董事有没有鸡芭,或许他就是个阴阳怪胎而已。
最后,我把所有的文件给了刘董事,刘董事打开来仔细看了一遍,他点点头说:“很好。你们做的很好。”
说完,刘董事把身子靠进转椅里,好象他很累。
刘董事看着我,慢慢的说:“最近省城搞审查,尤其是房地产公司的专项审计工作,现在搞的很厉害,大大小小的开发商们都提心吊胆的,真是腥风血雨,不过你们尽可以放心的在北厘工作,咱们公司的几个老董事都是很有背景的。”
我点点头。
刘董事继续说:“招标会的时候,咱们公司会由我本人牵头带领一个小组去北厘,你们的公关工作要在招标会开始之前铺平道路,确立咱们公司的绝对优势地位。北厘高新这盘棋,咱们一定要下好,一定要下漂亮!”
我点点头说:“您放心,我们一定做好。”
刘董事继续说:“今天晚上你在省城住一晚,明天上午到公司来一趟,我会交代给你一些事情,然后你回北厘。”
我点点头说:“好。”
从公司出来,我找了一家宾馆住下,这时才发现,来省城的时候匆忙,我把手机忘在家了。我只好用ic电话给陈丽打了一个,告诉她晚上我不回去了,明天再回家。
一夜无话,转天,我上午去了公司。
从早晨9点,我一直等到临近中午12点,刘董事一直都在会议室里和总经理以及公司智囊团的人物开会,利用这个时间,我到公司的各个部门转了一圈,看看那些老同事。
财务部是最乱的,许多人出出进进,刘辉作为总会计自然是最忙的,我也没打扰她,只是看了看。
这次回公司,我发现和以前大不一样了,除了财务,对外的一些部门都是冷冷清清的,虽然我出差在外,不过名义上我还是公关部的经理,可公关部里除了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在聊天以外,竟然连每天的早晨例会都取消了!这让我感觉很不高兴,早晨的例会制度是我定下来的,为的就是让大家总结一下前一天的工作以及展开今天的新工作,现在连这个都不遵守了。
我叫来人力资源部的副经理,把那几个新来的小女生叫到人力资源部去学习公司规章去了。
中午我在公司吃了工作餐,下午1点的时候,刘董事才开完会。他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里。
刘董事拿出一张银行卡交给我说:“这是给那个石公子的。”
然后又说:“你和陈丽这次做的很好,你们的奖金已经分别打入了你们的帐号里了。”
我急忙说:“谢谢公司。”
刘董事继续说:“下一步,你们要尽快的打通石公子这条路,北厘的高新大厦、对外商贸大厦这两个工程咱们必须拿到手,”
我说:“我们一定办好。”
从公司出来,我在省城附近转了转,然后赶上下午2点的汽车回到了北厘。
一路上,我的心思又起来了,总琢磨着为以后做个打算,这样的生活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如果能弄到一笔钱,我就可以安生的过后半辈子,离开北厘,离开省城,离开的远远的,比如到海南去,隐姓埋名开始一翻新的生活……
忽然我又想到了陈丽,陈丽呢?她是我最好的姐妹,最好的朋友,在省城的这些年,我们几乎可以说是相依为命过来的,遭遇都一样,不是姐妹,不过比姐妹亲。我想了想,只要有机会,有能力,我就带着陈丽一起走,毕竟她是我的好帮手,何况,陈丽在以前也曾经和我打算过一些当时看来并不实际的打算。
想着想着,汽车已经到了北厘。
到北厘的时候已经是下午4点,我叫了出租车回家。
上楼,还没到家门口,我就隐约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滛叫声,叫声很浪,不时的,还夹杂着男人说话的声音,男人很高兴。
门并没关严实,虚掩着,我心里纳闷,推开门小心的走了进去,然后把门关好。进了房间,听清楚了,正在滛叫的女人是陈丽,而男人是两个,正是许风、许雷兄弟。
我心想:我还没有给他们介绍,他们到先玩到一起去了,也好,省得我废话了。
我又想:现在虽然说许风、许雷和石公子比起来已经不算重要了,不过毕竟和他们有过交易,而且还可能继续交易下去,另外,他们俩掌握着北厘的财政大权,钱,毕竟还要从他们手里拿出来。
一时间,我忽然觉得许风和许雷十分重要起来。
想到这里,我推门走进了卧室。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温度也很暖和,大床上,陈丽被两个男人任意摆弄着,许风仰面躺在床上,陈丽仰面躺在许风的身上,她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尼龙丝连裤袜子,不过袜子的前面和后面已经被开了两个口,露出了她的bi和屁眼儿来,陈丽的两条大腿被许风大大的分开架了起来,肥白的大屁股突了出来。
房间里的陈丽的确已经浪的可以了,两只黑色尼龙丝袜的小脚上还套着一双白色的高跟鞋,随着大力的动作,两只小脚在空气中甩来甩去,一只高跟鞋已经被甩到了地上,陈丽的头发很乱,头顶上不知被谁将她的红色短三角裤衩给套了上去,此时许风在她的下面将大鸡芭插进陈丽的屁眼儿里使劲的操着,而许雷则两只手捏着陈丽的奶子趴在她的身上操bi玩。
我一进门,他们都看到了,许雷乐呵呵的对我说:“妹子!快上来,就等你了!”
我想也没想,浪笑着脱光了衣服上床加入了战团。
(8)
原本滛乱的氛围在我的加入后达到了另一个小高嘲,一时间,偌大的一个床上,小脚乱甩,丝袜乱飘,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这个喊:“爽啊!爽!大哥使劲操!bi里太痒了!”
那个叫:“爱!爱!屁眼儿!屁眼儿!再使劲往里插插!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操,越操越叫,房间里滛叫声越来越大。
许雷粗大的鸡芭插在我的bi里,热乎乎的,就合着润滑的yin水儿让我觉得特舒服,每次动作都感觉能找到更深入的快乐,瘙痒难以忍耐。忽然,许风不知道怎么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大鸡芭很自然的找到屁眼儿,微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进去。
“啊!……”我兴奋的叫了一声,身体的充实感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满足,黑色的连裤丝袜子脚几乎是刹那间就绷得笔直笔直了,底下一抽,后面一送,后面一抽,底下一送,他们兄弟两个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们夹在中间更是前有追兵后有来者,只好乖乖就范了。
“扑!”许雷狠狠的抽出了大鸡芭,bi里的yin水儿顿时冒了出来,bi道里的滛肉发出丝痒,我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哆嗦了。
“哧!”许风的粗壮大鸡芭在此时竟然快速的插进屁眼儿里,力量之猛,几乎把我撞的向前蹿了出去,我只感觉似乎有一根木桩结结实实的钉进屁眼儿里,充实感让我得到了满足。
他们兄弟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丝力气也没了,任凭他们恣意抽操起来。
“啊!……”突然感觉紧绷着的小脚十分的马蚤痒,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丽趴在我的小脚跟前正伸出舌头使劲耐心的细细的舔着,许雷也不时的抓住陈丽的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
三个人一起对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眼睛抽筋似的紧闭,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啊!!!”我高高的喊了一声,不自觉的将bi和屁眼儿一阵猛缩,热乎乎的女精喷射出来了……
许风和许雷见我泄了,便放开我,把陈丽重新叫过来继续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陈丽一边尖声的滛叫着,一边把她的丝袜子脚放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的嘴唇。我张开小嘴儿舔着陈丽的丝袜子小脚,一边看着他们激烈的玩着。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刘董事交给我们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希望许雷和许风尽快离开,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陈丽说。
想到这里,我咬了一下陈丽的小脚趾,陈丽一回头,我冲她眨眨眼,陈丽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浪浪的说:“大哥、二哥,一会儿妹子跟您耍个爽的,让您射大精!”
陈丽说的,也做的,她一向如此,伺候两个男人,她经验丰富呢。
果然,许风和许雷双双趴在床上,陈丽跪在他们的后面,一边给他们舔屁眼儿,一边用小手使劲的撸着他们的大鸡芭,这还有个名儿,叫,羊挤奶。
任何一个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这么刺激的耍法,三下两下,许风和许雷就交代了。
玩过以后,我们轮流去洗个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齐了,似乎又回到了文明社会。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来了?”我笑着问陈丽。
陈丽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咳,姐,你不跟我说过大哥二哥的事吗,昨天你去省城,走的匆忙,把手机忘家里了,今儿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你手机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听就问我‘你是二妹子吧?我听你姐说过。’我一听是大哥,就说‘我挺想见见大哥和二哥的,我常听我姐说,大哥二哥在北厘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陈丽说到这,许风对我笑着说:“你啊,咋把我们俩说成北厘的土皇帝了?哈哈。”
我笑着说:“大哥二哥本来就是么!在北厘,谁敢跟您们掰手腕啊?”
许雷也笑着说:“二妹子真是爽快人!我们一进门,就特热乎,嘴也甜,大哥二哥叫的我们心里直刺痒,哈哈。”
陈丽笑着说:“本来么,我们姐妹在北厘不靠您们靠谁去?我叫大哥二哥一起到家里来,一方面是和哥哥们亲近亲近,认识认识,再有,就是怕哥哥们闲着寂寞,还不如一起到家里来玩玩,就这么着咱们就耍到一起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也不过都是些没用的闲话,看看天色渐渐黑了,许风和许雷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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