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人家是不对的。”甄朗笑搂上她,“不是饿了吗吃饭。”
“不要。”好奇宝宝扭着,“我不喜欢被人盯着吃饭。”
“没人盯你。”甄朗指着餐桌的位置,烛台上的烛光簇簇跳动起,灯光不知何时已黯淡,撒播下暧昧的温柔。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她娇俏的扬起脸,“什么签约酒会,你根本没兴趣。”
“这里,比楼下好。”甄朗揭开餐桌上的罩盘,“没人的时候你才能肆无忌惮的吃饱。”
撇撇嘴,“我不要分那么远吃。”
西式的用餐礼仪,是她所不习惯的,她不喜欢隔着长长的距离安静的进食,虽然优雅,却没有了那种亲密的感觉。
身体一晃,还来不及叫出声,人已经被打横抱起,落在他的腿上,香浓的汤碗散发出致命的吸引力,“这么吃行了吗”
满意的点点头,她笑的猫儿一样。
一顿饭,她赖在他的怀里,眼神过处甄朗立即心领神会,立即递到眼前。而她,双手抱着他的腰,开心的踢着腿,享受着被伺候的过程。
“丫头,嫁给我其实挺好的,对吗”眼瞳黝黑,声音低沉魅惑。
贾芍鼓着腮,油光光的,好半天咽下嘴巴里的东西,伸手一指旁边的黄金卷,“我要吃那个。”
无奈的伸筷子,夹到她的嘴边,“果然,在你吃东西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直到撑的翻白眼,某人瘫软在沙发上揉着肚子,“你刚说什么”
无声
她转了转脑袋,桌前早已不见了甄朗的身影,只有摇曳的烛火,和水箱里肆无忌惮亲吻着的鱼儿陪伴着她。
“兽医”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贾芍起身四处张望寻找。
紧闭的雕花木门,金色的把手,卧室的门在无声的呼唤着她。
轻轻敲了敲,无人回应,她索性压下把手,推开
“啊”
低呼声中,某人捂上了唇,惊诧的望着眼前,连呼吸都忘记了。
脚下,是厚厚的玫瑰花瓣,层层叠叠数厘米厚,散发着清新的香气,晕黄的朦胧光线打在脚下,红的愈发的艳丽,一直披散向着床间。
柔媚的灯光照落床头,kgsize的大床上,也是满满的玫瑰香,微凉的空调风中,几片飘落在她的脚边。
落地的玻璃窗外,夜空深远,一轮明月清辉播撒。
玻璃窗前,白衣男子如中世纪的王子,临月而立,秀挺俊美,背后深色的天空映衬着他深邃的侧脸,在回首间莞尔一笑。
所有的风景都在刹那淡漠了,成为他的布景。
“踩踩看,喜欢吗”他缓缓开口,震回她被美色惊飞到天边的神智。
脚下,是柔软细嫩的花瓣,搔弄着脚心,从脚趾缝里调皮的钻出,雪白的脚趾踩在艳红的玫瑰花瓣上,红白相间夺人呼吸。
月色下的王子手停空中,等待着她的放入,温柔的望着她,两人身影渐近。
“真美。”她的手缓缓伸出,朝着他的方向。
手指,擦过他的指尖,忽然贴上了落地的玻璃,整个身体扑在窗户上,激动的叫着,“啊,太美了。”
这是饭店的最顶层,空旷的视野可以将整个城市的夜景收入眼底。
车灯点点,仿佛亮色的河粼粼流淌,星星点点倏忽明灭,无声的说着万家灯火的喧哗,朝着远方汇去。
贾芍贪婪的看着,“真美,你看那边,是不是江的方向那灯是不是灯塔”
才叫嚷着,身体已被从后面压住,贴上玻璃窗,柔嫩的耳垂边流泻着他沙哑的嗓音,“丫头,你是故意的吧”
贾芍双手扒拉着玻璃,烧红的脸颊藏在手掌边,打死也不敢回答,更不敢回头看他的表情。
刚才,他那双漆黑的双瞳,差一点让她脚下发软,跪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你”她挣了挣,发现力气早不知什么时候飞去无踪, “放开我。”
说话软绵绵的,更像是撒娇。
“丫头,我还没向你求婚吧”他的手指,流连在她的腰间,轻柔的摸索着,臂弯中的人,不知何时从野猫变成了家猫,柔顺又温和。
玻璃中的倒影,显现着两人紧贴着的身体,身后的他咬着她的颈,手指在她的曲线上滑动,本该是模糊的影像,遮掩不住他妖孽的眼神。
与影像中的他对了下眼神,无形的电流窜上身体,脚下已无力,“你似乎不需要听我答应不答应了。”
倒影中的他忽然松开了手,贾芍脚下一颤,艰难的扶住了玻璃窗。
后退一步,正撞上他的身体。
半跪在她的脚边,甄朗托着手中的红丝绒盒子,“老婆,嫁给我吧”
有这样求婚的吗一边喊着老婆,一边求婚,这算什么
激荡犹未平复,又一波狂潮没顶,而掀起这狂潮的人,就是此刻跪在她脚边,上演着老套情节的甄朗。
从未想过,自己也会因为这种烂俗恶心的场景而感动,会心跳到难以呼吸,会无法开口说话。
因为那个人,是他
现在的她,越来越不像自己了,小女儿心态越来越浓了。
“没有玫瑰花。”她背靠着玻璃,冷冷的感觉让她终于找回些神智,扬起嘴角,傲抬着头。
轻笑间,他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腿,缓慢的上下抚摸,“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不但是玫瑰,还是我亲手撕下的花瓣,为你铺满床,怎么没有玫瑰花”
被他触碰着的肌肤火一样的烧烫,沿着双腿一路向上燃点,贾芍用力的吸着气,声音微颤,“我、我不带戒指,那、那样没办法练拳。”
“那就是说,不是戒指的话,你就答应咯”他邪邪的笑容,,纤细处已被他握在手中。
脚踝忽然一凉,她低头看去,银亮夺目,白金的脚镯上钻石散发着七彩的光,间或点缀着红宝石的亮丽,水波的形状流动在脚踝间,让镯子看上去华贵又不失秀气。
“我知道你不喜欢戒指,这个当订婚信物怎么样”他扣好链子,站起身,“我亲自设计的,双扣保险,你大可随便踢踢打打,不会掉的。”
有些凉,因为那镯子。
有些热,因为他的手。
就如同此刻的她,身前是落地玻璃的冷,身后是他身体的暖,被禁锢在他的双臂间,细细的吻雨点般的落下,“东西已经带上,我不批准你拿下。”
那镯子,就像是一个烙印,在她的心上烙下他的印记,宣告了心灵的归属权。
“那我没送东西给你,是不是很不公平”她在他的吻中迷离着双眼,努力的说出心底的念头。
“有”他的唇一路向下,在肩骨留下朵朵玫红,绽放妖艳,“你。”
当微凉及体,空调的冷风袭上,她倒抽一口凉气,“你”
什么时候自己已经犹如维纳斯女神般沉落在他的怀中,那双炙热的手,爱抚着她的腰身,更有逐步向下的趋势。
玻璃窗中的两个人,身体交缠,缱绻的气息弥漫在房间。激情的不安让她瑟缩着,窗影中的女子,面色潮红,目光飘忽,定不了焦距。
她清晰的看到他的手触摸着自己的领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窗、窗帘”
他扳过她的脸,吮上她的唇角,“这里是最高处,不拉也没人看到的。”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两人激情的拥吻着,炙热的肌肤贴合着对彼此的需索,她放开自己的双臂,拥抱上他。
这一夜,他的唇舌膜拜着她每一寸的细腻肌肤。
这一夜,他们在撒满玫瑰花瓣的床榻间翻滚,疯狂的释放自己。
这一夜,窗外的月光静静播撒,落地的玻璃窗印现着两人的爱恋。
床间、地上,玫瑰花瓣飞舞着,喘息、呻吟交织扬起,有她的,也有他的。
人生第一次,她知道,夜景是可以这么看的。
人生第一次,她知道,月亮是可以笑的这么谄媚的。
人生第一次,她知道,抱紧这个人,是可以这么幸福的。
疯狂间,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她的耳边深情的亲吻“冤家,你说是你的东西,我可保存了二十多年,满意么”
在巅峰中沉落,她拥着他俊朗的身体,气息孱弱,“冤家,你才是我的冤家”
、番外一
头一日晚上甄家
闲来无事的甄妈妈翻箱倒柜找着东西,稀里哗啦的东西散了一地,当甄爸爸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老婆坐在床上,身边放满了本本照照。
“你干什么呢”甄爸爸看着甄妈妈抱着个本本坐在床沿,发呆的表情已经持续了最少五分钟之久。
甄妈妈抬起头,脸上有被震撼之后无法平复的呆滞,默默的把手中的本本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那是一本很普通的东西,户口本而已。
不普通的是,在户口本上多了一个名字贾芍。
与户主关系媳。
外加一个户籍机关的硕大章印。
甄爸爸也有瞬间的错愕,只是很快的就恢复了镇定,笑着拍上老婆的肩膀,“我想这个,你应该问问”
甄妈妈猛的站起身,“对,我去楼下问问姐。”
不等甄爸爸开口,她已经丢下满地的狼藉,跑出了家门,楼梯间传来急切的叫声,“姐,开门,大事,大事不好了”
甄爸爸摇头,开始收捡着床上地下零落着的各种证件,自言自语,“这个你问儿子不是更快吗”
贾妈妈正在捏着包子,手拎着面团站在门口,“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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