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打的性子倒是跟大多数敏锐的野兽不太一样。
瞪著久久连点儿反应也欠奉的夜枭,冷破军并不认为他是被风下了什麽药迷倒了。毕竟,他可是曾经见识过夜枭那可怕的百毒不侵体质,大概也只有春药才是
呵呵呵呵
发出低沈邪恶的笑声,冷破军得意的从袖子中摸出个白玉小瓶,从中倒出一粒青色药丸。
自从夜枭跑掉之後,冷破军就时刻带著它,想著哪天要是遇上了夜枭,就再用它处罚夜枭,让他多长长记性
掐住夜枭的下巴别开他的嘴唇,冷破军把药丸塞进了夜枭的嘴里。
之所以如此轻易,是因为夜枭基本上只要是吃的都不怎麽拒绝。能多吃一口,他绝对不会少吞半口。
冷哼一声,冷破军放开手,抓了把椅子坐到了床榻边,等著看夜枭药性发作翻滚哀求他的模样。
不多时,夜枭的脸上涌上一层深红,大滴大滴的汗珠打湿了他的衣衫。身体难受的扭动著,根根细滑的“天缠”吃进肉里。
虽然“天缠”剧毒无比,但是被它连缚了数次的夜枭已经产生了抗毒性,丝毫没有受到“天缠”所带毒性的影响,还是一径的翻滚著。
“难受,对不对”
凑近夜枭耳边轻语,冷破军的嘴角翘得极高,得意之情溢於言表。
“唔呜”
嘴里发出饱受情欲煎熬的呻吟声,夜枭半眯著的眼中露出部分苍白的眼珠,湿漉漉的,衬著他那染满红晕的脸颊,颇为惹人怜爱。
伸出手轻轻的在夜枭脖子的喉结处轻划几下,看著他本能追逐自己手指的急切模样,冷破军心情好地凑过去亲了亲夜枭浅色的嘴唇。
如蝶触花瓣一样轻柔的力道,完全不能消减夜枭身体深处涌上的欲望之火。特别是已经识得男人好处的身後那处,更是收缩个不停。
好热好热啊
汗湿的头发缠在皮肤之上,不舒服的感觉被敏感的神经以数十倍放大。
一点点殷红的血迹从“天缠”勒进处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出来,冷破军抿了抿嘴,上前为夜枭解开。
不同於夜枭百毒不侵的体质,冷破军服过“天缠”的解药,因此并不畏惧其上的剧毒。更何况,这“天缠”还是他当年赏赐给风的兵器。
手脚得了轻松,夜枭刚要从床上扑腾起来,就被点了麻穴,手脚又无力的软趴回床上去。全身不多时便湿得如同刚从水里爬出来一般。
冷破军非常“好心”的帮夜枭解开外衣,扯掉夜枭的亵裤,然後就看著他在床上软弱无力的滚来滚去。
这是惩罚。
所以,即使冷破军想要立刻扑上去吃了红晕飞满脸、全身粉嫩嫩的夜枭,他还是忍住了。抱臂坐在椅子上,任由两腿之间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半柱香的时间悄然溜走,夜枭渐渐不再做出翻滚的行为了,许是累极了,他静静的趴在床上,身上红粉之色未退。
冷破军似乎也终於觉得惩罚得够了,而且他也忍不下去了。於是明明就急色又偏要故作慢条斯理的摸上了夜枭的背。
全身不舒服拼命挤字
枭枭快逃啦,会被吃的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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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破军似乎也终於觉得惩罚得够了,而且他也忍不下去了。於是明明就急色又偏要故作慢条斯理的摸上了夜枭的背。
夜枭只略动了一动,没有更多的反应。
手指猥亵的向下滑动,感受著指尖的美妙触感,冷破军的呼吸已凌乱不成样子,就差整个扑到夜枭身上了。
突然,一丝尖锐的杀气直冲面部,冷破军迅捷的抽回手,翻身跃起,同时一掌拍起椅子。
轰的一声,椅子裂碎成千万块,而夜枭犹带红晕的脸就在爆开的椅子之後,冷漠如冰。
“怎麽可能”
药效过了怎麽可能这麽快
冷破军不敢置信。
然而夜枭手向背後一伸,一柄怪异无比的剑直指向冷破军,漆黑的剑身寒意逼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夜枭的杀气笼罩了。
但这是冷破军第一次有如此沈重的危机感。
“夜枭,你敢”
话一出口,冷破军就发觉了自己的愚蠢。
夜枭会有什麽不敢
下一刻,冷破军瞪大的眼中就映出了夜枭一剑刺过来的身影。
比起以前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
运起轻功闪身躲过一击,冷破军盯著夜枭还有些摇晃不稳的腿,微眯利眸。
呼呼的喘著粗气,夜枭晃了两晃,一手将邪剑插上玉石地面,以之为凭依立稳。
身体里还是有数股燥热的气在乱窜,却不似之前般无法忍受。至於冷破军点的麻穴,早在他於床上翻滚之时就已经冲开了,完全不受其制约。
“你这样也很好看。”
暧昧的邪笑著打量光著身体的夜枭,冷破军的眸色越来越深,一抹赤色倏地滑过。
夜枭猛然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突然觉得有点儿冷。本能的向著左斜方一剑挥过去。
剑尖快於破空之声传到冷破军跟前,冷破军後翻侧闪,却也快不过夜枭的一剑。更何况,平日可以拖住夜枭的风和靛根本不在附近。
然而,冷破军却也不是光有地位权势而没有能力的花架子。否则,倾天教那一帮恶鬼教众早生吞活剥了他。
五指轻舒,翻手便挡住了夜枭的一剑。
细看去,冷破军却并非空手而挡,那只手上戴著一层极不易发觉的薄铁套。而夜枭的剑尖,就被这一层薄铁所阻,无法刺伤冷破军。
“你还真难缠。”
冷破军轻轻一叹。已经有多少年,他没有用过这玄铁手套了。今天竟然被夜枭给逼得不得不用。
然他话音未落,夜枭手臂一挥,漆黑的剑尖在玄铁表面划出数星火花,直向冷破军的脸划过去。
疾速反手一捞,冷破军的额上落下冷汗来,另一手手指同时连弹数下,数道破空之声直逼夜枭而去。
不想,夜枭却只是微微侧头,身形如鬼般飘忽一移,凭空侧开一尺有余,而剑还是保持著原本的速度,原本的方向,无丝毫改变。
此时抽身後退,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冷破军终於不得不曲臂回挡,硬受夜枭这一剑。
不想,剑刚刺入手臂,就陡然一顿,几个眨眼间剑已经插回夜枭的身体里了。
“好饿”
夜枭的声音轻飘飘有如鬼吟。
冷破军刚运起的“伏魔杀”硬生生停住了。
“饭”
夜枭脸上委屈的表情差点儿让冷破军运岔气走火入魔。
所谓的煮熟的鸭子飞了,就是这麽回事哦呵呵呵此人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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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著那个狼吞虎咽的家夥,冷破军干掉一杯冽烈的金盏酒,然後是另一杯。
夜枭对正面刺来的视线毫无所觉,他的注意力有一大半全放在了碗里香喷喷的米饭上。
风的眼珠向左转,偷瞄瞄自家主人,再向右转,偷瞄两眼夜枭。
他隐约有些猜到主人脸色不愉的原因。
悄悄向後退小半步,再退小半步,风觉得他还是尽可能轻快的消失比较好。
一只细白的手悄然按上他的肩头,风刚欲发难,又猛然顿住了全部的动作。
是靛。
细眉微挑,靛看著眼前这诡异的一幕,与风对了个眼神。随後,不发一语的跟著风默默後退。
“吃饱了”
眼看夜枭把最後一粒饭粒舔进嘴里,满足的直打饱嗝,冷破军冷冷的笑,四周温度骤降。
“唔”
吃饱了的夜枭相比平时很好说话,也没有漠视冷破军,而是微微点头,满足得两眼弯成新月。
“以後都留在这里,饭随你吃到饱。”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冷破军敏锐的观察力已经不止一次察觉米饭对夜枭的吸引力绝对是最强的。如今,只是不得不对事实妥协而已。
“好。”
干脆利落,夜枭一副很怕冷破军反悔的模样让对方的嘴角抽了抽,颇有种扶额长叹的冲动。
“以後都不可以违抗我的命令。”
漫天要价,这是冷破军的本色。若不趁此机会把夜枭栓牢了,不定哪一天他又会跑得无影无踪。
“”夜枭迟疑了。
冷破军的脸色越加冰冷,他盯著夜枭那双又慢吞吞闭上的鬼眼,思量著用武力擒住夜枭的机率有多大。
夜枭的沈默持续了很久,而冷破军全身的煞气在这段时间里几乎飙升到。
喂,他不会又睡著了吧
靛隐在暗角,悄悄的对风传音入密。
他这次没睡。
风仔细的观察之後,得出结论。
可是他在沈默什麽他不是对米饭情有独锺明明之前就非常好拐。
我也不知道。
风毕竟对夜枭了解不深,因此也猜不透夜枭到底在想些什麽。
两个暗卫隐身在暗处用内功“咬耳朵”,而冷破军则已经开始暗暗运起“伏魔杀”。
自从“伏魔杀”突破第十层之後,冷破军跟别人动手的时候就很少下真功夫。因为别的功夫是越到高深越不好辨识,而“伏魔杀”刚好相反,练的越高深就越容易被人看出出处。
放眼整个武林,只有倾天教的教主一人才会这门绝学。若是冷破军平日里跟人动手都使这功夫,岂不是不打自招自报家门,顺便还将十几年的布置都暴露在天下人面前。
好在冷破军擅长多门武功,只要不对上难招架之人,应付起来倒也不费什麽力气。
只可惜,夜枭却是数年难得一遇的厉害。欲强行留下夜枭,冷破军不得不冒些风险。
“你的决定”
冷破军的声音跌至冰点。
闭著眼睛看不见冷破军铁青的面色,夜枭还在纠结。
对方说不可以违抗他的命令,问题是夜枭怕冷破军到时会命令他不许吃饭,那他就会饿死了。如此一想,夜枭就觉得非常非常不划算。
有读者跟我说,我雷到他了因为宵宵的体形跟强受搭不上边
私以为,强受可以分三种的,体型强or实力强or两种都强
宵宵的强在於实力
如果接受不能请点x,不要来跟我纠结宵宵的体型,也不要缠著我逼我改文
下次再无理取闹打滚威胁神马的,我会直接拖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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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说不可以违抗他的命令,问题是夜枭怕冷破军到时会命令他不许吃饭,那他就会饿死了。如此一想,夜枭就觉得非常非常不划算。
“不行。”
“那我只好强留了。”
沟通不良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两人再度大打出手。
飙起七成“伏魔杀”功力的冷破军速度变得更快,翻手弹指间,道道血红的劲气杀意森然。饶是如此,却只是堪堪罩住夜枭的攻势,占不到半分便宜。
风与靛在冷破军使出“伏魔杀”的瞬间就呆住了,因此没有第一时间加入战斗中。回过神之後,两人立刻就冲了过去,却被冷破军一声厉喝止住脚步。
“不要妨碍我”
很久没有如此淋漓尽致的施展拳脚,冷破军的眼中闪耀著骇人的血光,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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