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外传

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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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嘴里又开始吟叫,这次不是呻吟的声音,而像旷妇挨操,一片“啊!啊!”“喔!喔!”娇声喘叫。拉得又长又高。yin媚荡人。
仪琳正冥想到令狐冲提着笔,敲着脑袋为娃娃取名的好笑样子。
只听得师兄低低“喔~ ”声又传入耳里. 肉洞内那只宝贝也震动起来,肉洞深处极为敏感。仪琳觉得那棍头,简直就是在里面跳动。
吓了一跳,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令狐冲. 那大棍震得小bi酸麻,尤其是那仙窝般精致的花房,被跳得蜜汁渗个不停。
抖着声音:“师兄!师兄!”樱唇边摸索著令狐冲的嘴唇,不知如何是好?
令狐冲练了那“风清扬”代授的少林至宝“易筋经”之后,内功精进. 全身震动不断。且越来越强盈盈的ru房、奶头、唇儿及核儿全都压在他背部。抖得bi水,已是直喷出来,越抱越松,叫声越来越弱。
仪琳声音颤抖:“师…师…师‥兄…兄‥受…受‥受‥不…不‥不‥了‥了。”
黑暗里,令狐冲也不知道背上、身下俩个女孩,情况如何?
听仪琳求饶,急忙停了那浑身震动。
又在她耳旁细声道:“琳儿,最后一招了!”
说完,抚摸着她细毛里,湿淋淋的荫唇。
腰股用力前挺,那如箭般的jing液,疾射而出。
仪琳“哎唷!”轻呼一声,被射得花房颤抖。小bi往上直挺。清香的柔唇,赶忙紧紧吻上令狐冲的嘴唇。脑海里,一个个美丽、可爱的娃娃,笑着往她爬来。朝她呼着:“妈妈!妈妈!”
令狐冲射了又射,精神未觉疲惫,反大感气爽神朗。rou棍也仍粗硬不变。
这现象从未有之,不禁奇怪。但总是大大钦佩那天竺“易筋经”的神奇、异能。
下面办完事,他才想到背上还有一个。
待一手要去摸盈盈,并戏弄她。
尚未开口,背上女孩有气无力的:“幸好琳儿叫你停了。”
轻咬他一口,说道:“你这甚么棍法,这般霸道,把人家几天要用的精力、精水都榨光了,流得到处都是。”话里无限娇羞。
令狐冲道:“那是男人专练棍法,你不懂。该下来洗身了吧?”
盈盈道:“哼!有啥希罕,就不下来。”
窝在他背上,喃喃自语:“改日本姑娘自创个‘盈盈棍法’教你见识!见识!”
令狐冲失笑道:“你那来的‘棍子’好使啊?”
盈盈嗔道:“你好讨厌!今晚就拿你的背当床睡了!”
令狐冲又戏弄她:“你几次把我的身子当床睡,可都是正面来。这背面睡,我护不着,会着凉。不行,快快下来。”虽是戏弄,却满含情意、关切。
盈盈听他又催,也无奈,听话的乖乖溜下来。
娇慵的说道:“我还不知道令狐庄主今晚想要三…”
尚未说完,被令狐冲一把抓了过去,笑道:“想要怎么样了?”
盈盈细细的说道:“想要三人大被同眠。”
令狐冲道:“可叫你猜对了。你一边,琳儿一边。本庄主夹于中间. 大被一盖,既温暖,本庄主又可保护你们俩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岂不甚佳?”
仪琳想到那“曲非烟”,搂下他头低声道:“睡觉就乖乖睡觉了,可不许东摸西摸的。”
令狐冲自然满口答应。
盈盈心下叹气,“这小羔羊般,纯洁的妹妹,还不知道男人上了床,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那晚,在床上,我们的令狐庄主又趁着浴房中的余威,宣布了“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规定”。逮住机会,依规定,排排干,叠叠插,正反操。凭借着年轻力壮加上那大天竺“易筋经”内功利器。一只大rou棍,捅得床上晶莹剔透的俩位妻子,奄奄一息。懒慵的张着大腿,阴阜微肿,小肉洞汨汨白水淌个不停。
未婚之前的“圣”、“尼”俩姑,终于,由那至纯至善,毫无心机的仪琳开始。眼看盈盈奄奄一息,挨棍处,高高突起净净白白,却微显红肿。羞红着脸关心的问她:“盈姊,痛得厉害吗?”伸出白得透明的小手,怯怯的抚着那红肿的小白bi。打破异常的靦腆之心。闺房之中开始互相笑谑,再无顾忌。
令狐庄主,jing液犹如小茶水般。盈盈一壶,仪琳一壶。你一壶,她一壶,最后一壶,在盈盈小洞中注了一半,“啵!”的拔出来,半软的插入仪琳几乎破皮的小洞|丨穴,紧紧抱着她。仪琳胸前俩个ru房被压得又扁又舒服,耳旁又听到丈夫,长长的“喔~ ”了一个,好舒服的声音。一道炽热的jing液,射进了花房深处,令狐庄主随即瘫趴在她身上。
那无坚不摧的大rou棍,终于软下来了。
笑傲江湖之俏尼姑仪琳异传(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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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3/05/24,1001km sars区里苦中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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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琳通常在天未亮之前起床,自幼就这样。时间一到,轻声打个哈欠,眼睛张开,只觉得下体压了重物,麻成一片。
被子底下,伸手一摸,是一条光溜溜,有细毛的长腿。
压得虽重,心里却感甜蜜。手抚着那长腿,不想搬开,怕惊醒了那人。
昨夜,俩个女子,都迷恋那人,迷得神魂颠倒。一次又一次的把性命、魂魄交给了他。
到了最后,俩个女子,虽然都已经疲惫不堪。却还兴奋不想睡觉,叽叽喳喳话个不停。这是夫妻三人,第一次同褟共眠。
做丈夫的,抽空仔细听去,那“圣姑”正在教授那还俗的“尼姑”,一些妇女持家、家庭礼仪、夫妻生活起居、穿着甚至于令狐庄主的嗜好等等。
仪琳听得目瞪口呆,也问题不断,盈盈耐着性子,一一解说。
至于那有关令狐师兄的嗜好,她一直认为,饮酒、剑术及交朋友,这三样就是了。
没想到,他还喜欢玩水、潜水、寻幽(这里就解释为探险罢了!)。
心想,怪不得他要居于太湖湖畔。
令狐冲细心的用湿巾,分别拭净了俩个老婆yin淋淋的下体。
擦拭时,又弄得俩女一阵笑谑。
令狐庄主心下好生奇怪。纳闷想着,这女人心,变化如何会这般大?当真难以捉摸。
盈盈那异常的靦腆之心,既被仪琳打破。她本性虽然正派,到底出身于邪派之宗主。这夜,闺房里和仪琳、令狐冲笑谑之热情、大胆、就常教俩人张口咋舌,脸红耳赤。
令狐冲先把较听话的仪琳“哄睡”了。
出身黑道之宗主,行事较邪气,也较聪明的盈盈,反而把令狐冲搂于怀中。一起睡着了。
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自洛阳绿竹巷中结缘,直到俩人成婚,共经无数生死大战及火炼。
盈盈凝视着怀中,入睡不久的男子。想起刚才被他那只大rou棍,收拾得惨兮兮,叫都叫不出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喜悦,尤其是小腹下,那子宫深处。
俩人成婚前,携手闯荡江湖,历经数场,死中还生的凶险恶战。也幕幕闪过脑海,不禁香腮偎著令狐冲的额头。又独自回味了许久,双眼迷糊,才恋恋睡去。
俩个女人尽管联手抗议,那夹于中间的令狐冲,双手一搂大被一盖,暖烘烘的。被窝里又摸又亲又赞美,甜言蜜语一番。末了,也都依著令狐庄主宣布的“夫妻三人床上同眠规定”,最后一条,“裸身而眠”。
一丝不挂的,任令狐庄主左拥右抱,“裸身而眠”。
令狐冲此刻正做着“早安yin梦”。大rou棍一下子插在,盈盈自己双手高拿着粉腿,白白饱饱的小bi里。一下子又拔出来,插进趴在盈盈身上,仪琳翘起圆圆雪白小屁股,还摇来摇去,姿势可爱的那口小肉洞内。
梦到起劲处,压在仪琳下体那长腿,无意识的磨蹭了几下。
仪琳荫部长得高,那人曲着腿,小腿肚侧面正正贴于荫部上。
天尚未亮,仪琳就被他如此这般,无意间的挑逗,弄得有些心烦意燥。
心里一动,抚他大腿的小手,停了一下,往根部移去。碰到了火辣辣的一只大棍,铁硬的贴在师兄小腹上。
吃了一惊,心想,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可怜这仪琳,前俩夜和丈夫同寝共眠。第一晚,俩人尽情欢乐直至天亮。
第二夜,她一醒,令狐冲也跟着醒过来。
男人晨欲中烧,仪琳如何经得起,令狐冲那来势凶凶的挑逗手段?当场又被插得几乎不想起床。
因此,她根本就搞不清楚,为何“师兄明明熟睡中,这宝贝怎么会没睡觉呢?”
这时,令狐冲又磨蹭了几下,仪琳荫毛有些吃痛。
有了前车之鉴,心中只想到师兄八成又使诈装睡。当下,把脸移近了看他。
昏暗里,只见令狐冲脸色安祥,微张着嘴巴,呼吸均匀。好似睡得极熟。
仪琳爱怜的详视着他,想起曾梦见自己抱着宝宝,看宝宝哺|丨乳丨后,熟睡的样儿。简直一模一样。
意乱情迷,俩颊火红,做了一生最想做的事。移高了身子,把殷红小巧的奶头,轻轻塞入令狐冲微张的嘴巴里。
轻抚着他头,全身充满了母爱,低低哼着:“乖宝贝,妈妈的乖儿,吸饱了妈妈的奶水,好好睡,明儿又长高一寸了。乖,乖,好好睡,妈妈的乖宝贝!”声音飘渺,竟然充满了慈母对儿女,完全无私,完全付出的大慈大爱之情意。
她低低又哼了几次,突然感觉被子轻微抽动。却是盈盈将醒未醒之际,听到她的低哼声,忍不住被子蒙头,抽涕了起来。
她和令狐冲俩人,一个从小无母,另一个更悲惨,自幼就是无父无母。
将醒未醒当中,突然听到,梦里不知千万遍,母亲的声音。
她自幼幻想中,母亲的声音,便是这般模样。禁不住,暗暗掉泪,想得发痴,一时失了神,那魂儿幽幽的寻母去了。
仪琳却回过神来,正觉得奇怪,又发觉ru房上,滴了几滴温液。低头轻轻拨开上面的ru房,一瞧。
怀中的令狐冲,仍然闭着双目,脸颊却垂了俩行泪。
仪琳不知他为何掉泪,赶忙把奶头抽出来。凝视着他。
这仪琳还不知道,她至情至纯的一个“哺|丨乳丨曲”竟引得同褟共眠的师兄和姊姊,神伤落泪,不能自己。
令狐冲铁硬、火热的大rou棍,也已经烟消云散了。
毕竟是江湖中人,过了片刻,只听得令狐庄主,“啊!~ ”的一声,伸个懒腰,坐将起来。一付无事的样子。
他坐了起来,仪琳被子里和他相依相偎。被子掀起,顿时露个精光。梅庄畔太湖而建,清晨整个庄内,到处都冷。“哈啾!”娇声打了个喷涕。令狐冲闻声转头望去,见她双|丨乳丨颤动,半身雪白,露于被外。双手捂着口鼻,等待第二个喷涕。模样既可爱,又惹人怜惜。
怕她着了凉,慌忙要拉被盖上她,盈盈热呼呼的身子已经抱住她了。
令狐庄主不知道盈盈是何时、如何、滚到仪琳那一边的?
只见一具雪白的背部就在身旁,圆满的屁股半露于被外。抓起被子,蒙了上去,低声笑道:“叠泥砖?我也来!”
在俩人耳旁温柔道:“对不住,差点就害得俩位天仙美女着凉了。”双手撑着床铺,身体轻触着底下那雪白的背部。
一只大rou棒,很快又翘起来,夹在盈盈圆圆的屁股沟当中。
仪琳双手捂着口鼻,等了半响,待不到那第二个喷涕。盈盈带着一股暖气,早已覆上她了。
仪琳身子一阵暖和,伸手轻拍盈盈细腻的背,表示感谢之意。却发现盈盈趴于她怀中,俩手捧着她双|丨乳丨,闭着眼睛,犹如幼女,正在吸吮她的奶头。
成|人和婴儿的吸吮毕竟大不相同。那盈盈的嘴唇、舌头又甚是柔软。
才吸得几下,阵阵舒畅的感觉,竟然由仪琳小bi深处传了出来,蜜汁也溢出了小肉洞。张着小嘴“哼!哼!”娇甜的呻吟起来。
令狐冲在上面,不知下面俩个女的,搅甚么把戏。听见仪琳“哼!哼!”娇吟,大感奇怪。
他最听不得仪琳那娇娇甜甜的春吟声,身下那大棍,变得更硬、更挺。
心想,再不找个洞插插,必然血崩当场。
心中焦急,一手扶着那根前端已经流满透明黏液的磐龙玉柱,不管三七二十一,完全失去一代大侠的风度,就近往妻子的屁股缝顶进去。
且说盈盈失神的“护”着“母亲”,捧着ru房吸着母奶。令狐冲在屁股缝里做些甚么事,一直未能察觉。
那粉妆玉琢般的小后门,自开天辟地以来,就只有出的,从未有进的。
此时冷不防,撞进来半个疼死人的大棍头。
盈盈受痛,屁股一缩,心神回到人间来。含着仪琳|丨乳丨头闷叫了一声,一手松了仪琳的ru房,疾如闪电往后抓去。
(待续)
万里独行田伯光《一》
我,姓田,叫田伯光,三十五岁,江湖中人。
在我生存的这个江湖,人们把我称呼为采花yin贼。
对于采花yin贼这个称谓,我虽然不大喜欢,但也不是特别讨厌,毕竟,这是江湖中人对我的评价。
在江湖上,我的名气不可谓不大,但我也知道我绝不是受欢迎的人物。坦白点说吧,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卫道之士,大概连做梦都想把我杀之而后快。
就说华山派那位伪君子岳不群吧,这人就曾三番五次的追杀我,大概想籍此来振兴日渐衰落的华山派。
虽说每次我都能全身而退,但一翻惊心动魄却在所难免。因而,我暗地里发了誓,哪一天我一定要把岳不群的老婆——漂亮的岳夫人搞上一搞,以泄我心头之恨。
还有四川变脸王小矮人余沧海,这人本来就卑鄙无耻之极,却硬充是什么正派人士,一直与我为难。对于这个难缠之极的小矮人,我恨得牙痒痒,不过,他那几位漂亮的小妾已被我所定为必奸之目标。
多年来,我就这样一直在追杀与反追杀中生存了下来,这全赖我从小练就的一身轻功。
万里独行这四个字绝不是浪得虚名的,大胆点说吧,即使盗帅楚留香再世,也不见得就比我高明。
快刀,是另一种我赖以生存的绝技,一直以来都让不少江湖中人闻之而胆丧。
快刀,轻功,采花,这就是我田伯光的标志。
据说,有一个叫金庸的人曾经写过我的故事,但我必须要说清楚的是,金庸写的田伯光绝不是真正的田伯光。
尤其需要强调的是,金庸并不是武林中人,他对江湖中事可谓是一知半解,把我的事描得不伦不类。
我现在要做一项既无先例,将来也不会有人仿效的艰巨工作。我要把一个人的真实面目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面前。
这个人就是我——万里独行田伯光。
当然了,我的故事里充满了腥风血雨,勾心斗角,但更多的是醇酒美人,香艳奇情。
江湖是什么样子的,这大概没有人能说清楚,但有一点是永恒不变的,无论哪一个时代的江湖都充满刺激。
江湖人是怎么样生存的,这大概也没有人能说明白,但同样有一点永远不变的是,无论哪一个江湖人都充满了欲望。
我是一个江湖人,生存在一个充满刺激的江湖,毫无疑问地,我充满了欲望。
人在江湖,除了有一身保命的本事外,还需要有谋生的技能。采花,是我的癖好,却不是我的职业。
我是一名专职探子,靠打听消息,然后卖给有需要的人来维生。
我在这一行一直都混得不错,大言不惭的说,在这一行,我是最好的。即使是名门正派的人,有时也不得不出高价向我买消息。
最近,江湖平静得让人发慌。平静对于一个靠卖消息来维生的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已经穷了好一阵子了。
少林,武当一向低调,且不去说它。
至于日月神教方面,教主东方不败好象不问世事,教务完全交由一个叫杨连亭的家伙处理,把神教搞得乱七八糟。最近,被江湖群豪奉若神明,尊称为〃 圣姑〃 的任大小姐也离开了黑木崖,不知所踪。
向来活跃的五岳剑派也偃旗息鼓,就连野心勃勃的五岳盟主左冷蝉也毫无动静。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直觉告诉我,这不寻常的平静中,酝酿着一场巨变,就看谁来点燃导火线。目前,我还不知道导火线在哪,只要把它找出来,再卖给急着想点燃它的人。
这是一宗大买卖。
就在我穷得快发疯的时候,机会就来了。衡山派刘正风发出英雄贴,广邀武林同道,定于衡山宣布其将金盆洗手,从此退出江湖。
刘正风在江湖上是一号人物,武功不错,声名极佳,又正值盛年,怎么突然要退出江湖呢?内里定有文章。
我决定马上赶上衡山,探个究竟。
万里独行田伯光《二》
赶路是一件令人十分痛苦的事。
日夜兼程,风餐露宿,这种滋味何其难受。
我实在怀念身在怡红院的日子,美酒佳肴,温香软玉,左拥右抱,何等快活。
只可惜一旦床头金尽,便只好英雄气短了。
一个男人,身上没有了银两,那简直比死还不如。
穷,有时侯甚至会把人逼疯。
为了摆脱这个穷字,人有时侯会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我已经穷得快发疯了,所以我不得不拼命赶路。
出了福州城,折向西南,过闽江后,到了南屿。
这大半日下来,可说马不停蹄,我连一口水都没喝过。 直到过午,才见到路旁有一家小饭铺。
这家小饭铺独家孤店,靠山而筑,附近一片松林,别无邻家。
老大远就见到有三个人站在店前,东张西望,神色慌张。
两男一女,两长一少,似乎是一家三口,两个男的手上都提着剑。女的手上提着一把金刀。
我认得那年长的男人正是福威镖局的总镖头林震南,那女的大概就是他老婆王氏,那少年自然就是他们的独生爱子林平之了。
福威镖局近年来在江湖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纵横十省,生意越做越大。
林震南所依靠的就是祖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
我心下觉得纳闷,林震南近几年已经很少亲自赶镖,看样子也不象是赶镖, 倒象是逃命。
碰上这等有趣的事,说不得我只好停下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我几个纵身,躲进小饭铺附近的松林,静观其变。
直觉告诉我,松林中有人埋伏,只是我身法太快,没有惊动此人。
林震南横剑身前,朗声说道:“青城派的朋友,林某在此领死,便请现身相见。”叫了几声,只听得山谷回声:“现身相见,现身相见!”
余音袅袅,此外更无声息。
林平之大声叫道:“我林平之就在这里,你们来杀我啊!臭贼,狗崽子,我料你就是不敢现身!鬼鬼祟祟的,正是江湖上下三滥毛贼的勾当!” 突然之间,竹林中发出一声清朗的长笑,林平之身前多了一人。他不及细看,长剑挺出,便是一招“直捣黄龙”,向那人胸口疾刺。
那人侧身避开。
林平之横剑疾削,那人嘿的一声冷笑,绕到林平之左侧。
林平之左手反拍一掌,回剑刺去。
林震南夫妇各提兵刃,本已抢上,然见儿子连出数招,剑法井井有条,此番乍逢强敌,竟丝毫不乱,当即都退后两步。
来人一身青衫,腰间悬剑,一张长脸,约莫二十三四岁年纪,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林平之将辟邪剑法使将开来,横削直击,全是奋不顾身的拚命打法。
那人空着双手,只是闪避,并不还招。
待林平之刺出二十余招剑,这才冷笑道:“辟邪剑法,不过如此!”
伸指一弹,铮的一声响,林平之长剑落地。
那人飞起一腿,将林平之踢得连翻几个筋斗。
林震南夫妇并肩一立,遮住了儿子。
林震南道:“阁下尊姓大名?可是青城派的么?”
那人冷笑道:“凭你福威镖局的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姓名。不过今日是为报仇而来,须得让你知道,不错,老子是青城派的。”
林震南剑尖指地,左手搭在右手手背,说道:“在下对松风观余观主好生敬重,每年派遣镖头前赴青城,向来不敢缺了礼数,今年余观主还遣派了四位弟子要到福州来。却不知甚么地方得罪了阁下?”
那青年抬头向天,嘿嘿冷笑,隔了半天才道:“不错,我师父派了四名弟子到福州来,我便是其中之一。”
林震南道:“那好得很啊,不知阁下高姓大名?”
那青年似是不屑置答,又是哼了一声,这才说道:“我姓于,叫于人豪。”
林震南点了点头,道:“‘英雄豪杰,青城四秀’,原来阁下是松风观四大弟子之一,无怪摧心掌的造诣如此高明。杀人不见血,佩服!佩服!于英雄远道来访,林某未曾迎迓,好生失礼。”
于人豪冷冷的道:“那摧心掌吗,嘿嘿……你没曾迎接,你这位武艺高强的贤公子,却迎接过了,连我师父的爱子都杀了,也不算怎么失礼。”
我也不禁吃了一惊,这林平之好大的胆子,竟敢杀了余矮子的儿子。
林震南长剑一摆,仰天打了个哈哈,说道:“好笑,于少侠说笑话了。”
于人豪白眼一翻,傲然道:“我说甚么笑话?”
林震南道:“久仰余观主武术通神,家教谨严,江湖上无不敬佩。但犬子误杀之人,却是在酒肆之中调戏良家少女的无赖,既为犬子所杀,武功平庸也就可想而知。似这等人,岂能是余观主的公子,却不是于少侠说笑么?” 于人豪脸一沉,一时无言可答。
忽然松林中,离我十丈左右有人说道:“常言道得好:双拳难敌四手。在那小酒店之中,林少镖头率领了福威镖局二十四个镖头,突然向我余师弟围攻……”
这人一面说,一面走了出去,此人小头小脑,手中摇着一柄折扇。
接着听他说道:“倘若明刀明枪的动手,那也罢了,福威镖局纵然人多,老实说那也无用。可是林少镖头既在我余师弟的酒中下了毒,又放了一十七种喂毒暗器,嘿嘿,这龟儿子,硬是这么狠毒。我们一番好意,前来拜访,可料不到人家会突施暗算哪。”
林震南道:“阁下尊姓大名?”
那人道:“不敢,区区在下方人智。”
林平之拾起了长剑,怒气勃勃的站在一旁,只待父亲交待过几句场面话,便要扑上去再斗。
听得这方人智一派胡言,当即怒喝:“放你的屁!我跟他无冤无仇,从来没见过面,根本便不知他是青城派的,害他干甚么?”
方人智晃头晃脑的说道:“放屁,放屁!好臭,好臭!你既跟我余师弟无冤无仇,为甚么在小酒店外又埋伏了三十余名镖头、趟子手?我余师弟见你调戏良家少女,路见不平,将你打倒,教训你一番,饶了你性命,可是你不但不感恩图报,为甚么反而命那些狗镖头向我余师弟群起而攻?”
林平之气得肺都要炸了,大声叫道:“原来青城派都是些颠倒是非的泼皮无赖!”
方人智笑嘻嘻的道:“龟儿子,你骂人!”
林平之怒道:“我骂你便怎样?”
方人智点头道:“你骂好了,不相干,没关系。”
林平之一愕,他这两句话倒大出自己意料之外。
突然之间,只听得呼的一声,有人扑向身前。
林平之左掌急挥,待要出击,终于慢了一步,拍的一响,右颊上已重重吃了个耳光,眼前金星乱冒,几欲晕去。
方人智迅捷之极的打了一掌,退回原地,伸手抚摸自己右颊,怒道:“小子,怎么你动手打人?好痛,好痛,哈哈。”
王夫人见儿子受辱,刷的一刀,便向那人砍去,一招“野火烧天”,招出既稳且。
那人一闪身,刀锋从他右臂之侧砍下,相距不过四寸。
那人吃了一惊,骂道:“好婆娘。”
不敢再行轻敌,从腰间拔出长剑,待王夫人第二刀又再砍到,挺剑还击。
林震南长剑一挺,说道:“青城派要挑了福威镖局,那是容易之极,但武林之中,是非自有公论。于少侠请!”
于人豪一按剑鞘,呛啷一声,长剑出鞘,道:“林总镖头请。”
林震南当下更不客气,剑尖一点,长剑横挥过去。 于人豪见他这一招来势甚凶,闪身避开。
林震南一招未曾使老,第二招已递出,剑尖直刺对方双目。
于人豪提足后跃。
林震南第三剑跟着又已刺到。于人豪举剑挡格,当的一响,两人手臂都是一震。
于人豪长剑圈转,倏地刺出,银星点点,剑尖连刺七个方位。
林震南还招也是极快,奋力抢攻。
两人忽进忽退,二十余招间竟难分上下。
那边王夫人和方人智相斗却接连遇险,一柄金刀挡不住对方迅速之极的剑招。
林平之见母亲大落下风,忙提剑奔向方人智,举剑往他头顶劈落。
方人智斜身闪开。 林平之势如疯汉,又即扑上。
突然间,一人从背后掩来,举脚横扫,将林平之绊着,跟着拔出匕首,指住了他后心。
但听得王夫人尖声大叫:“别杀他,别杀他!”
又听得方人智喝道:“你也躺下。”
王夫人本已不敌,心慌意乱之下,更是刀法松散,被方人智回肘撞出,登时摔倒。
方人智抢将上去,点了二人|丨穴道。
那绊倒林平之的,瘴头鼠目,看来又是什么青城四兽。
林震南见妻子和儿子都被敌人制住,心下惊惶,刷刷刷急攻数剑。
于人豪一声长笑,连出数招,尽数抢了先机。
于人豪笑道:“我的辟邪剑法怎么样?” 林震南道:“你……你……你怎么会辟邪剑……”
方人智笑道:“你这辟邪剑法有甚么了不起?我也会使!”
长剑晃动,接连三招,正都是方才林震南使过的辟邪剑法。
霎时之间,林震南似乎见到了天下最可怖的情景,万万料想不到,自己的家传绝学辟邪剑法,对方竟然也都会使,就在这茫然失措之际,斗志全消。
于人豪喝道:“着!”
林震南右膝中剑,膝盖酸软,右腿跪倒。
他立即跃起。
于人豪长剑上挑,已指住他胸口。
只听那绊倒林平之的人大声喝彩:“于师弟,好一招‘流星赶月’!”
这一招什么“流星赶月”,大概就是辟邪剑法中的一招。
林震南长叹一声,抛下长剑,说道:你……你……会使辟邪剑法……给咱们一个爽快的罢!“
方人智突然回手,用剑柄撞了林震南的|丨穴道。
听他说道:“哼,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先人板板,姓林的龟儿、龟婆、龟孙子,你们一家三口,一起去见我师父罢。”
先前绊倒林平之的那人左手抓住林平之的背心,一把提了起来,左右开弓,重重打了他两个耳光,骂道:“兔崽子,从今天起,老子每天打你十八顿,一路打到四川青城山上,打得你一张花旦脸变成大花面!” 林平之狂怒之下,一口唾沫向他吐了过去。
两人相距不过尺许,那人竟不及避开,拍的一声,正中他鼻梁。
那人怒极,将他重重往地下一摔,举脚便向他背心上猛踢。
方人智笑道:“够了,够!踢死了他,师父面前怎么交代?这小子大姑娘般的,可经不起你的三拳两脚。”
那人听方人智这么说,倒也不敢再踢,只得在林平之身上连连吐涎,以泄怒火。
方于二人将林震南一家三口提入饭店。
适才这一翻热闹虽然没有什么看头,却把我弄得满肚子狐疑。
事情大概是林平之年少气盛,错手杀了余矮子的龟儿子,于是乎余矮子出动 什么青城四兽来报仇。
听林震南提到摧心掌,那是余矮子的得意武功,想来余矮子就在附近了。
更奇怪的是,青城派的兔崽子们竟都会使林家的辟邪剑法。
不过,依我看来,这辟邪剑法名过其实,林震南竟败在余矮子的几个弟子手下。
倘若林震南与我对敌,绝对接不下我三招。
本来这件事和我没有任何关联,况且我正忙着赶路,我实在犯不着趟这一趟浑水。但这事既和余矮子有关,我就他妈的搞上一搞,把他搞得越混越好。
再说,我心里面还有另一个计较。
老子我已经有好几天没碰过女人了。
这王夫人看上去不过三十来岁,眉清目秀,皮光肉滑的,实是一位绝色美人。
机会就在眼前。
此时不趁机偷其香,窃其玉,我田伯光岂非空负yin贼之名。
万里独行田伯光《三》
我施施然的走出松林,来到小饭铺前。
守在门口的那个家伙一见到我,似乎吃了一惊。
只听他恶狠狠的道:“你是什么人?”
我瞪了他一眼,冷然道:“杀人的人。”
这人一跺脚,道:“你找死。”
剑一提,便向我刺来。
我拔刀。
一刀划破了他的咽喉。
可怜这家伙连我的刀都没有看见便已气绝身亡。
“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天下间能接得住我出手一刀的人还不多。
在这把单刀上,我下过苦功。
在我学刀的最初几年,单是拔刀这个动作,每天便至少要练四个时辰。 方人智,于人豪冲了出来,见到此情此景,大为赫然。
长剑指向我,显得又惊又怒。
于人豪道:“狗贼,你是什么东西,出手竟如此狠毒。”
我低头,凝视手上的刀,轻轻的吹落刀锋上的血珠。
只听方人智道:“阁下高姓大名?和我青城派可有过节?为何出手行凶?”
我还刀入鞘,淡淡的道:“我杀人从不需要理由,也从不向任何人交代。”
方人智道:“那阁下是存心找青城派的梁子了。”
我没好气的道:“正是。”
于人豪嘶哑的道:“藏头露尾的狗贼,有胆杀人难道就没胆说出姓名么?”
我道:“凭你们青城派这点儿玩艺,还不配问我的姓名,不过,我既是来杀人的,便让你知道又何妨。”
方人智道:“请赐教。”
我昂首道:“我姓田,叫田伯光。”
看到两人倒抽一口冷气,一脸又卑痍又惊恐的神色,我感到相当满意。
于人豪大声道:“你就是江湖上人人欲杀之而后快的yin贼田伯光?”
我正式道:“如假包换。”
方人智阴阴的道:“风流快活的地方那么多,田兄怎有空闲来管我青城派的事?”
我沉下脸道:“我喜欢。”
于人豪怒道:“方师兄,别啰唆了,咱们一起杀了这个yin贼,为江湖除害。” 方人智按住于人豪,道:“于师弟,别造次。”
本来,我杀机已动,手按刀柄,但心念一转,又松开了手。
青城派这次挑了福威镖局,表面上看来是为报杀子之仇,细想却不然。
从青城派的兔崽子们会使辟邪剑法这件事上看,余沧海此举是早有预谋的,其中必有隐情。
我是一个好奇的人。
刺探揭露别人的隐私,在我来说,就和偷香窃玉一样重要。
留下这两人来继续折磨林震南一家,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我一念及此,便让过一边,道:“你们走吧。”
于人豪正想发作,方人智一边使眼色制止一边道:“田兄既这么说,想必很喜欢这地方,我们这便走好了,只是,屋内的人我们也要带走。”
我两眼瞪着两人,直瞪到两人脸上发青。
于人豪气怯的道:“你两眼瞪那么直干吗?屋里面的人我们一定要带走。”
我抢前一步,突然拔刀。
刀光一闪,只一闪。
我还刀入鞘,退回原位。
于人豪一声嘶声沥血的惨呼,右手按住左耳处。
鲜血迅速染红了他自左肩以下的衣服。
在他脚下,多了一只鲜蹦活跳的耳朵。
方人智扶着惨叫不绝的于人豪,脸色难看之极,惨然道:“我们走。”
我一摆手道:“慢着。”
方人智骇然道:“你还想怎样?”
我笑道:“你害怕。”
方人智叹了口气,道:“好快的刀。”
我傲然道:“我的刀一向很快。”
方人智放开了于人豪,长剑一挺,道:“出招吧。”
我哈哈一笑,道:“我说过要杀你吗?”
方人智道:“你……”
我道:“男的你们可以带走,女的留下,他妈的给我滚得远远的。”
方人智道:“田兄既要留人,咱们也没话好说,只是我师父怪责下来……”
我没好气的道:“那是你们自己的事,与我无关。”
方人智为于人豪包扎好伤口,这才进屋把林震南和林平之带了出来。 林氏父子两个人,四只眼直瞪着我,似要喷出火来。
想来,方才的事他们都听到了,若不是被点了|丨穴道,早已扑过来跟我拼命。
想想这一家人也真的够惨了,失手被擒之际,以为有人相救,却不料竟是趁火打劫。
劫色。
我一向只劫色,不劫财。
我皮笑肉不笑的对林震南说道:“林总镖头但请放心好了,在下一定会好好的对尊夫人。”
林震南绝望的大叫道:“yin贼,你敢!”
林平之怒道:“yin贼,你敢动我娘亲,我……我就……”
我重重的掴了他一掌,把他大得满嘴是血。
我气定神闲的道:“他妈的,我这就去动你娘亲,你又耐我什么何?还是乖 乖的叫声爹吧。”
林平之牙齿和着血的兀自大骂,林震南则似乎气昏了过去。
方于二人早已不耐烦,点了两人的昏睡|丨穴,扛上就走。
我走进了小饭铺。
林夫人歪斜的坐在墙角,身子靠墙,神色甚是萎靡。
见我进来,俏脸煞的发白,忽儿竟又现出了隐隐红云。
我缓步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
林夫人惊慌的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笑道:“那么,你认为我想干什么。”
林夫人道:“yin贼,你休想!”
我色眯眯的道:“休想什么?” 我突然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将她下巴卸了下来。
我悠然道:“想嚼舌自尽么?没那么容易。”
对于这种情形,我已经很有经验。
但凡贞烈女子,在这种时候,嚼舌自尽是唯一选择。
林夫人又惊又怒,眼神绝望之至,却偏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眼前的一切,我早已欣赏过无数遍,但每一次我都有同样的兴奋。
就是这样,我喜欢的就是这样。
我跨间那话儿已开始不安分起来。
但我知道现在还不够,我还要把她推向绝望的深渊。
我还要把她推向万劫不复的境地。
然后,再慢慢的挑起她的情欲。
然后,我再好好的享用她。
万里独行田伯光《四》
我开始细细的欣赏眼前这个女人。
鬓发零乱,一脸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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