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外祖来见过阿娘一次,彼时阿娘刚生产完没多久,气色还不是很好,因为坐月子的缘故,整个人都略显浮肿。皇外祖行色匆匆,之后便再也没来过了。阿娘倒是挺开心的,说是皇外祖从未如此看重过她。
小弟满月的时候,府上大摆了宴席。和阿爹阿娘处得好的不多,来的人也不多。不过大房的伯爷和两位伯叔都备着礼携着家眷来庆贺,阿爹很是受宠若惊。府上的人都围着小弟转,阿爹阿娘更是。我也不知怎么的,那种不开心的情绪又萦绕在胸口。
对于这个小弟,刚出生时见过一次,红红的小小的软软的丑丑的,说不出喜欢或是不喜欢。后来小弟稍微大了些,对我也总是冷着个脸,一点都不好玩,我也就不爱搭理他的。到现在对小弟的不喜欢倒是比喜欢还多了。
萧家的这位伯爷似乎很喜欢小孩的,一边抱了抱小弟,一边打趣着自己孩子也应当早些有所出,跟在伯叔身后两位婶子的脸色便不是很好了。我仔细看了看这两位叔伯,和父亲一般大的年纪,也不知怎么的没有子嗣。这样想着,远远的又见一个仆妇抱着一个小男孩进了来,男孩被放了下来,向前走了几步,给座上的一一行了礼。也就四五岁的模样,行礼的样子特别的滑稽有趣。男孩貌似是其中一个叔伯的孩子,想到之前自己想错了,顿时觉得有些打脸。默默得舀着眼前的糯米羹吃。
那男孩又被人抱了起来,环顾着厅里的人,看到我的时候突然就咧开了嘴哭了起来。大人们不断得哄着,那小男孩嘴里不断喊着妹妹妹妹,还指了指我。边上的女子笑说这是你的堂姐,不是妹妹。小男孩哭得更凄厉了,不得不被人抱下去哄。我不高兴了,我长这么吓人么?这些小孩怎么一个一个都没个好脸色的。
伯爷似乎是为了哄我,就把我抱在怀中,候着我吃饭。萧家大房来的这几个亲戚都长得好看,身上也带着普通人没有的气度。虽然伯爷年纪大了,看着也不过比我阿爹大一些,待我很是和蔼可亲,我便也愿意待在他怀中。两位叔伯也是很欢喜我的模样,还时时给我夹菜。这才让我因为把人吓哭的郁闷情绪稍微有了些缓解。
宴会到了一半,谁曾想皇外祖居然也摆驾到了府上,大伙儿都很吃惊。皇外祖是个纤细瘦弱的男子,看着比实际年龄小了不止一星半点,因着一直在修仙服丹药,整个人更显得弱不禁风,面色也十分苍白。听人说五年前皇外祖得了绝症,便是宁国师治愈的,宁国师便留在皇城为皇外祖修炼延年益寿长生不老的丹药。阿爹说这是妖言,宁国师是佞臣,佞臣阿爹说就是坏人的意思。可这个坏人救我阿娘,我就不觉得他有多坏了。
不过皇外祖也就坐着和人闲聊了几句,也不吃东西。后来又看了阿娘好一会儿,问了问阿娘近期的情况便离开了。当日晚上,宁国师又来找阿娘,说阿娘快要出月子了,要每日在下面的小洞里和身上涂抹相应的药膏才行。阿娘快哭了,说她涨奶涨得难受,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个难受法。宁国师却没什么犹豫,直接扒开阿娘的里衣,捧起略显得沉甸甸的白团子,含着红色的尖尖头就嘬了起来。阿娘的表情舒服多了,还好有宁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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