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情将床上男人气得眼睛暴凸,被弄成残废已经够让他生不如死了,没想到那不知廉耻的女人还要带着奸夫上门来羞辱他!
“呃——呃!”压在喉咙里的咆哮突然变了调,像在咒骂。
玄净听懂了,指尖摩挲着美人受伤的脸颊,看向云勉的眼神一点温度也没有:“他说我们是奸夫淫妇呢。”
动了情的春姬一脸满不在乎,整个人软倒在情郎身上,双目氤氲地望着他的唇:“还要亲亲……”
玄净将她抱到床尾坐好,趴在耳边轻声嘱咐。
事情交代完毕,春姬羞涩又听话地点了点头,随即轻咬着嘴唇,乖乖将双腿打开架在了床沿上。
僧人开始解裤带。
看到这架势,云勉如遭雷击,僵硬地失了声,他万万没想到两人能不要脸到这种地步。过度的震惊让他一时间忘记了愤怒,脑子里空白一片。等到回过神来,他那丧尽天良的妻子已经和妖僧融为了一体,交合的水声不断传来,摧残着他的耳膜。
算不上温暖的日光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给二人投下紧密交缠的剪影。
或许是身旁的视线太过强烈,春姬显得有些紧张,紧张中又带着扭曲的兴奋,仿佛身上每一处都成了敏感点,穴腔不停痉挛。被贯穿十几下后她便受不住了,绷直双腿洩了身。
云勉不由自主地视线下移,往那他们交合的部位看。但是裙子挡得太过严实,除了一双晃荡的美腿和男人的臀瓣,他什么也看不到。
心里不知是松口气还是失望,浑浑噩噩,前后矛盾,人都要被逼疯了。
“看,他还起反应了。”玄净松开口中的娇唇,朝床上男人投来轻蔑一撇。
下意识看向旁边鼓起一个帐篷的被子,春姬又飞快地撇开视线。那天晚上的视觉冲击太大,让她现在又不禁回忆起了对方黑乎乎、臭烘烘的下身。
胃部一阵翻涌,美人心生埋怨,撒气般说道:“夫君,你问我把身子给过谁?我实话告诉你,其实也只有眼前这位罢了。”
“在大凉寺清修的时候,郎君夜夜入我房中,可教会了我不少的事情。”
听见这已然毫无意义的真相,云勉隐约觉得有东西堵住了喉咙。说到底不还是个毫无廉耻的淫妇吗,和传闻又有什么区别!!!
只是,在得知奸夫仅有一人后,他却又莫名觉得更耻辱、更憋屈了。
血丝布满眼眶的男人怒瞪着春姬,使出全身力气吼出了困兽般的嘶鸣。
可笑他成亲第二天清早醒来,还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惭愧。对于容姿绝世的春姬,云勉自然倾心过,但事发当晚出现了太多意外,醉酒、告状、陪嫁丫鬟闯入婚房……
他也不想那样,并且打算接下来对娇妻好好的加以补偿,然而又在准备起床时,被全身不正常的无力感惊得愣在了当场。
“何至于此?”这是他醒神后说的第一句话。
酒后乱性而已,又没有闹出人命,夫妻之间有什么不能原谅的,何至于此?
可是明明就至于啊新婚之夜就能殴打妻子,那以后谈何善待?
以小见大这种事情说来好笑,有时候其实就是以偏概全而已,但春姬对丑人,尤其是欺辱过自己的丑人,绝不会施与过多的耐心和体谅。那短短四个字,让仍旧有些动摇的她彻底放下了心中那些没必要的怜悯。
一巴掌换你一生残废,不过分吧。
……
一场酣畅淋漓的艳事结束。
面色潮红的玄净抽出分身,呼吸还有些不稳。春姬穿好衣衫给他倒茶,又拿出帕子为云勉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刚要喝茶的玄净动作顿住,山峦般深沉的眉眼被冰雪笼罩,拧出一道深深的鸿沟。
“你做什么?”
春姬柔声回答:“夫君流汗了,我帮他擦擦,不然会着凉的。他现在瘫成这样,已经不亏欠我什么了,我自该做些本份内的事。”
“莫名其妙!”玄净冷戾嗤笑,头一次对春姬发了火,“有时候,我真搞不懂你。”
给云勉收拾妥当,又掖好被子,春姬缓缓转头与他对视,双手交叠搁在膝盖上:“我现在也看不懂你呀。瞧你现在偏激的,一点佛门的气度都没有。”
轻描淡写一句话,说出来却极是伤人。玄净指着自己,笑容越发锐利:“你这是在怪我?”
“没有。春姬只是觉得郎君有些魔怔。”
“可笑至极。魔怔什么,我又不是好人!”
他浑身冒着冷气逼近,鼻梁点着鼻尖,扣住她肩膀的五指掐得很用力,“春姬啊,我从第一次要了你那刻起,就没打算求个善终。”
次次内射、避子汤药绝口不提他的那些个阴暗念头,有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恶心。
装作超脱就真的超脱了?还不是人一搬走,就现出了原形。
精致名贵的茶杯没有放稳,沿着桌边滚落啐到地上。极其突兀的一声脆响,碎成一地狼狈的零星。
“——玄净自知恶念滔天,但求有人陪着一起入地狱。”
狭长又深邃的眼眸因为怨怒而狰狞扭曲,曾经的那些自在、洒脱、随波逐流早已被七情六欲湮灭殆尽了。
春姬定定看着他:“你当初可不是这样讲的。”
“我反悔了呗。”他无所谓地耍着赖,脸上笑容透着病态,而后瞥了眼躺在床上看他们争执的云勉,语气泛出不耐,“出去吧,没必要让外人听这些。”гoμгoμwμ.info(.info)
“好。”
正巧临近晌午,春姬便带他去了用饭的厅堂。
堂外院子的银杏树下候着两个风姿卓然的少年,见到春姬便眉开眼笑地迎到了近前。
“主子忙什么呢,拖这么久。就等你开饭啦。”
“快来,今天有你喜欢的酒酿圆子。”
目光触及玄净时,两人的笑容淡去几分,不过好歹将礼数做周全了。春姬热情地给两边做介绍:“这便是我跟你们提过的玄净师傅。”
“玄净,左边这位是小四,右面这位是小七,他们都是我的死士,这些年一直与我亲如家人。”
最后一句实在是有些多余,就像吃完五碗米饭后咽下的烧饼,噎得僧人喉管堵塞。他该是患了失心疯,现在看谁都不顺眼。
明明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旁,一顿饭却用得索然无味。
春姬看在眼里,抽着下午闲暇的时间带他去了趟城中最有名的甜点铺。
十四
这里的杏仁豆腐比从前吃过的都要精致。
雕花的青色琉璃碗中,四块方方正正的小豆腐颜色各不相同,桂花糖水清甜爽口,里面还有剁碎的葡萄干和山楂干作为点缀。
“喜欢吗?”春姬手捧脸颊坐在对面,眼中噙着柔情,也噙着他。
短暂的对视一晃而过,玄净垂下眼帘,安静地点了下头。
“那你要不要留下来?我可以得空就带你来吃。”
他不假思索:“不必。”
意料之中的答案让春姬苦笑一声,倒是没强求:“我现在挺好的,只是夜深人静时想你得紧。记得常来看看我罢。”
捏着汤勺的手指用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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