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南燕几排

第28章 吴梦红的信

赵小露拿着吴梦红的信走到王一床前:“这是吴梦红给你的信,手术费也是她帮你交的。”王一抬头看了看赵小露,接过了信封。拆开了信默读了起来:
“有时候,莫名的心情不好,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发呆。
有时候,突然觉得心情烦躁,看什么都觉得不舒服,心里闷的发慌,拼命想寻找一个出口。
有时候,发现身边的人都不了解自己,面对着身边的人,突然觉得说不出话。
有时候,感觉自己与世界格格不入,曾经一直坚持的东西一夜间面目全非。
有时候,突然很想逃离现在的生活,想不顾一切收拾自己简单的行李去流浪。
有时候,别人突然对我说,我觉得你变了,然后自己开始百感交集。
有时候,希望时间为自己停下,做完己还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有时候,想一个人躲起来脆弱,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伤口。
有时候,突然很想哭,却难过的哭不出来。
有时候,夜深人静,突然觉得不是睡不着,而是固执地不想睡。
有时候,走过熟悉的街角,看到熟悉的背影,突然就想起一个人的脸。
有时候,明明自己心里有很多话要说,却不知道怎样表达。
有时候,觉得自己拥有着整个世界,一瞬间却又觉得自己其实一无所有。
真的只是有时候,明明自己身边很多朋友,却依然觉得孤单。
有时候,很想放纵自己,希望自己痛痛快快歇斯底里地发一次疯。
有时候,突然找不到自己,把自己丢的无影无踪。
有时候,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厌倦的情绪,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有时候,看不到自己未来的样子,迷茫的不知所措。
有时候,发现自己一夜之间长大了。
有时候,听到一首歌,就会突然想起一个人
有时候,希望能找个人好好疼爱自己,渴望一种安全感。可当那个可以疼你的人出现的时候,你却偏执地退隐。
有时候,别人误解了自己有口无心的一句话,心里郁闷的发慌。
有时候,被别人伤害,嘴上讲没事,其实心里难过的要死。
有时候,常常在回忆里挣扎,有很多过去无法释怀。
有时候,很容易感动别人的关怀,有时候却麻木地像个笨蛋。
有时候,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任凭叹息,自己却无能为力。
有些人在我生命中只是昙花一现,
而我却终身守候。
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
一切都那么值得,
包括不可避免的伤害。
时间永远是旁观者,
所有的过程和结果,
都需要我自己承担。
感情,
不是一朝一夕而至,
也不是一时刻就能过去。
人最孤独的时候,
莫过于置身于成堆人中间,
却无人理会。
一个“哦”字,
打断了后面多少要说的话,
隐藏着心里多少的落寞。
人心,
都是渐渐走远的;
感情,都是慢慢变淡的。
其实,
我没有想象的坚强,
只是找不到让懦弱休息的地方。
说出口的伤痛都已平复,
绝口不提的才触及心底。
我要的爱情,
一个你,一颗心,一心一意,一辈子,
只是这样,再无其他。
你来过一下子,
我却怀念了一辈子。
累了,
蹲下来抱抱自己,
依旧倔强的说,
也不过如此。
如果有一天,你说还爱我,
我会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在等你;
如果有一天,我们擦肩而过,
我会停住脚步,凝视你远去的背影,
告诉自己那个人我曾经爱过。
或许人一生可以爱很多次,
然而总有一个人可以让我们笑得最灿烂,
哭得最透彻,想得最深切。
炊烟起了,我在门口等你。
夕阳下了,我在山边等你。
叶子黄了,我在树下等你。
月儿弯了,我在十五等你。
细雨来了,我在伞下等你。
流水冻了,我在河畔等你。
生命累了,我在天堂等你。
我们老了,我在来生等你。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
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
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
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
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
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可以沉默不语,不管我的着急;
不顾我的焦虑;
你可以将我的关心,
说成让你烦躁的原因;
你可以把我的思念,
丢在角落不屑一顾;
你可以对着其他人微笑,
你可以给别人拥抱,
你可以对全世界好,
却忘了我一直的伤心。
而那,
却是唯一让我变得卑微的原因。
有些事,明知是错的,
也要去坚持,因为不甘心;
有些人,明知是爱的,
也要去放弃,因为没结局;
有时候,明知没路了,
却还在前行,因为习惯了。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烦你,
如果有一天,你的生活中没有了我,
我把一切一切都表现了出来,
你知道了,清楚了,了解了,
最终感动了,可是我却离开了。
今天陌生的,是昨天熟悉的。
对不起,我爱你,但却无法再继续爱你,因为我现在已经没有资格去爱你,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你幸福便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福。珍重,曾经最爱你的人。”
王一看完信沉默了下来,此时的他心里有千万种思绪涌上心头。这封信不仅让他心酸,更是由于这封信让他想起了李明艳。
对于李明艳这个人,王一本也已经忘的一干二净,可是这突然的一封信勾起了王一无线的思绪。
这时刘一飞突然赶来了。
赵小露先开口说话了:“你跑哪里去了,不是去要钱了吗,怎么现在才来。手术都已经做完了,幸好还非常顺利。”
“别提了,一言难尽,那个人力资源公司不是个什么好鸟,他把责任全部都推到了工厂,说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而且说他有亲戚是法院院长,让我爱告就去告吧。我刚走出公司,就被派出所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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