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宣挨个拿起三人的号牌看了看张良和韩信的还给他俩,萧何的扔到了桌上。
白宣:“宣传儒学这位,把萧何的号牌换了。”
教授:“君侯,那就换成儒学院的号牌如何?”
白宣:“本君看上的你也敢抢,信不信本君把报考儒学院的全部弄到武经院去。”
教授笑道:“君侯如此做老夫自然不能阻拦,毕竟九嵕书院是君侯所创,君侯的意志我等不能违背。武经院刚刚招生,学子们不明就里报考的就少,若是不足三十按照九嵕院规就不能开院,若真如此实在是有损君侯颜面。”
韩非:“住口,胡说什么。君侯是武经院院首,报考武经院的学子如过江之鲤,把名册给我看看。”
教授将报到名册递给韩非,韩非接在手中一边看着一边说到:“我就说嘛,报考武经院的学子定如这个,定如。”
白宣歪头一看,只见报考武经院的学子只有两个,一个是张良,一个是韩信。
韩非:“君侯,这个,这也算是过江之鲤,只不过少了点而已。”
白宣:“原本是不少的,都是被这个儒家弟子中途捞去了。你等着,本君记住你的长相了,你最好别在晚上一个人出门。”
教授拱手笑曰:“能被君侯记在心间老夫顿感无上荣宠,老夫今晚就去御香楼消费。君侯,可愿同往?”
白宣:“你们大家都听见了,这可是他自己愿意去的,若是死在那个小娘的床上和本君没有半点干系,你们都要为本君作证。”
众人:“我等明白,绝不会说君侯仗势欺人的。”
白宣哈哈大笑,众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九嵕书院是个特殊存在,在这里即使是个百姓也是可以和高官显贵说上两句笑话的,只要不过分就没事。
白宣对那老教授说:“把萧何的名字录入武经院。”
教授:“君侯,萧何人才难得,去律法院更合适啊。”
白宣:“他的长处本君心里明白,况且正像你说的,九嵕之内不设壁垒,想学什么全凭自愿,他有的学了。”
教授对萧何说到:“能得君侯提携前途无量啊,萧何,莫忘老夫和你今日的这份渊源。”
萧何拱手说到:“多谢师尊,今后萧何若有不解之处还望师尊解惑。”
教授高兴的搓着手说:“有你这句话老夫甚慰,不过你们三个是首届武经院学子,君侯就是你们的授业恩师,三位老夫祝贺你们。”
老教授的一句话让门口还没走的学子们炸了锅,一开始很多人都觉得考入武经院必定是一帮武夫,这读书人多半是看不起从士卒一步步爬上来的将门子弟的,所以也没往别处想。如今一听那儒学教授所言顿觉太有道理了,君侯白宣的弟子啊,入他门下还愁将来没个好职位吗?不能够哇!于是呼啦一声,学子们围住了儒学教授,纷纷要求改考武经院。
儒学教授嘿嘿一笑说:“出尔反尔非君子所为,老夫饿了先去吃饭,待吃饱以后再给你们换,哼!”
儒学教授收拾东西转身进了书院,白宣笑着对韩非说:“这家伙一顿饭怕是不到太阳落山是不会吃完的。嘿嘿,其实不用那么多学员,首届武经院有这三个学子足以笑傲天下了。”
韩非听了这话不由得仔细打量萧何三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哪里与众不同来。韩非看着领着仨弟子得意的迈着四方步的白宣疑惑的说道:“君侯难道真的如传闻一样未卜先知?”
其实武经院的学子绝不止萧何三人,至少有将近二百人。这是因为大秦将帅们的子孙,只要是没在军中任职的基本上都被白宣给圈进武经院,而且不用考就已经是学子身份。
白宣知道万事开头难的道理,所以嘛先把百十个将门子弟纳入门下这样就不用担心开不了分院,至于这公开招收学子,白宣本来也没抱多大希望。但是让他惊喜万分的是汉初三杰来了,他们仨咋会凑到一起的呢,白宣顿觉是老天有眼历史改变,他对把大秦打造成一个万年帝国充满了信心。
白宣做为九嵕创始人现在又是武经院院首自然有自己单独的办公场所,而且很大很豪华,白宣就把哥仨领进自己的书斋内。
白宣看这哥仨他俩上的笑容就没断过,他拍着萧何的肩膀说:“好,相国之才呀。”
萧何激动地趴在地上叩头不止,白宣扶起萧何转脸再看张良。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堪称国士无双啊!”
张良没萧何表现的那么激动但是脸也红了,他叩拜之后说:“师尊过奖,还请师尊教诲。”
白宣:“不用你说,为师一定好好教你。”
白宣最后看着韩信,那眼神很是复杂,看得韩信如坐针毡。
韩信:“师尊,师尊不喜韩信吗?”
白宣:“为师不是不喜你,为师是心疼你啊。因为只有你能得为师兵法真传,他日成就不在为师之下。可惜呀,行伍之人杀伐之气过重教你命运多舛。为师送你一谶,你需谨记在心,若能领悟或可驱凶避祸能得善终。”
韩信:“请之尊赐告,弟子定会谨记在心。”
白宣:“生死一知己,存亡两夫人。”
韩信:“师尊,这是何意,底子不懂。”
白宣:“此乃天机,为师只能说到这里了,能否领悟靠你自己。白泽,带韩信试试铠甲兵器。”
“喏!”
韩信:“谢师尊。”
韩信高兴的跟着白泽走了,张良问白宣:“师尊方才那一谶语可是在说韩师弟有一生死知己,韩师弟的荣辱决定于他?可是存亡两妇人又是何意?难道韩师弟的生死都取决于妇人?”
白宣没法回答张良,一是因为这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二是因为白宣也不确定历史是不是还想从前一样。有很大可能已经改变了,这个年纪的汉初三杰原本是不会聚集在大秦咸阳的,可如今哥仨就在白宣眼前,白宣还敢说这是原来的历史吗?当然不敢。
白宣摆摆手说:“都说是天机了,莫要再问。方才为师说你俩的话也记在心中,不要传出去。你们三个从此跟在为师身边,学问学问,边学边问。还有时时处处皆学问,为师不想一上来就给你们灌输一套学说,做为师的弟子作重要的是这里。”
白宣指着自己的脑袋,萧何和张良立刻明白,于是双双拜倒回答:“弟子明白。”
白宣:“从今以后,你们衣食住行乃至将来的成家立业为师都包了。为师不会提醒你们,为师会满足您们各项需求,但是为师也告诉你们,为师对你们的考验无处不在也无时不在。拜师容易出师难,通不过考验的,为师会将他逐出门墙,你俩明白?”
“弟子明白。”
萧何:“师尊为何不等韩信回来再说?”
白宣:“你猜。”
萧何不言语了,就在这时韩信穿着一身铠甲拿着长剑蹦蹦哒哒的走了进来。
“师尊师尊,弟子喜欢这些。”
白宣:“喜欢就给你,值个什么。萧何张良,你们也有。白泽,领他们去。”
“喏。”
萧何、张良走后,白宣仔细端详着一身戎装的韩信,白宣的眼中满是赞赏之色。
白宣心中暗道:“兵仙神帅成了我的弟子,嚯嚯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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