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娇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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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婚姻正在被罩上一层金刚防护罩,从此铜墙铁壁,无坚不摧。
胡小涂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还滴答着水,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蹭到摆弄着爱疯的任以行身边,“老公,看什么呢。”
任以行头都没抬,只简简单单地回了句,“ 回复邮件。”
胡小涂情绪不高地“哦”了一声,然后俯身,距离离任以行近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胡小涂没话找话,“都谁给你发邮件啊。”说完了胡小涂便想咬舌头,她是有多无聊和发贱啊,公事也要插一手。
任以行淡笑着回她,“都是些工作上的事,说了你也未必了解。”
胡小涂了然地点点头,磨蹭了半天见男人依旧埋首于工作中,根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便觉无聊,只好悻悻起身,挪回浴室拿了条毛巾擦头发。
胡小涂的身影刚消失在卧室外,任以行便缓缓地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方才那抹芳香消失的地方看过去,眸子里的深情和不着痕迹的情/欲,悄悄弥漫。
任以行逼着自己冷却下来,自己明天一早就要出差,若是跟她肉搏,寻欢一夜后,第二天谁来照顾她?再说,以胡小涂那二乎性格,开了荤之后必会意犹未尽地馋嘴,他人不在,到时候想让他老婆寂寞死?
任以行定了定神,不行,说什么今晚也得把持住,就算这丫头的腿露得再长,腰扭得再媚,他也不能陷自个儿老婆于孤军奋战的境地。
这边厢,胡小涂在浴室里愤愤地擦头发,臭男人,竟然连看都不看她,前几天还对她垂涎三尺的样子,结果今天怎么就唐僧附体了,装什么假正经啊。
胡小涂不解,更不甘。她必须得在他上飞机之前让他领会到自己的味道,更是必须得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她坚决要铲除掉一切有可能危及自己婚姻的因素。
胡小涂擦着头发的手猛地停住,她盯着镜中那个面飞红霞的女人,嘴角异常邪恶地勾了勾,看来难度要升级,不怕,plan b,go!
胡小涂一边擦头发一边挪回卧室,手上的动作从踏进卧室的那一刻起便加大了幅度,更放慢了频率,两手高举在头顶,一下一下地摆动,胸前风光跟着若隐若现。
胡小涂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见任以行依旧坐在床沿埋头看爱疯,不由得心里一急,手机有什么好看的啊,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就可以视若无睹?
胡小涂气,略带怨怒地转过身背对他,把头发斜放到一侧,侧弯了身子继续擦,留给他一个完美又性感的小后背。
任以行偷偷吞了口口水,把视线收回到爱疯上,继续看论坛上名为“如何抗拒一个女人的诱惑”的帖子。
胡小涂擦了半天,造型也摆了半天,半晌没等到男人的丝毫回应,终觉失败,一气之下转过身挨着任以行坐下来,毛巾塞他怀里,撒娇般说道,“我累了,你帮我擦。”
老婆发话,任以行不得不从。他放下手机,拿起怀里的毛巾,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脑袋,开始慢慢地摩挲着。
任以行的喉间紧了紧,这小家伙的脑袋一直都茸茸的,以前摸上去的时候便觉手感很特别,就像是一只可爱又柔弱的小野兽,虽温顺,却归根结底还是兽类,灵性足,性子倔,得宠着养。
现在湿发贴着头皮,他的手隔着毛巾擦在上面,当真的让人心痒,恨不得一把扯走碍事的毛巾,好好地亲吻一番。
任以行胡乱擦了几下,便赶紧收手,“差不多干了。”
胡小涂心里咯噔一下,眼看着即将燃遍敌军整片领土的小火苗被这个假唐僧无情熄灭,她拖着早已破败不堪的身躯在战场最前线嘶吼着,plan c……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让我们荡起双桨……各位是想让这对苦命鸳鸯采用何种方式捏?
a.胡脱脱化身女王攻,对任小受用强
b.任某淫兽性未泯,终于抵不过胡脱脱的引诱,反受为攻
c.敌我双方达成和平协定,风平浪静地完成一切夫妻义务
d.有待于乃们继续发掘……
ps,圣诞快乐!
40
40、40 关于惹火 ...
胡小涂撅起嘴,撩起几缕湿发贴上任以行的脸,身子也跟着凑得极近,“老公,哪里干了,分明还湿着……”
浅浅遮到大腿处的浴巾轻微摆动着,目光所及,是光洁又细长的腿,再往上,浴巾后面遮住的,又会是怎样的风光……
任以行闭了闭眼,不容自己再分神下去,轻轻推开胡小涂就快要黏上自己的身子,“我还有点事没处理完,乖,你先去睡吧。”
兴致高昂的胡小涂一听,瞬间如霜打的茄子,几分钟前还□的信念和劲头顿时荡然无存。此刻的胡小涂只觉得委屈,当真的委屈。
她一个女人都已经搔首弄姿到这地步了,却连自己的老公都勾引不了,她还有什么脸面跟秦韶飞以及更多的妖魔鬼怪一争高下啊。
算了,自己拥有这个男人有一天是一天,想不了那么多,既然她无法给自己的婚姻打保票,那她也只能认命,自求多福。
胡小涂闷闷地应了一声,便从任以行身侧撤出来,气鼓鼓地掀起被子,连浴巾都忘了换下来,直接就那么躺了进去,闭上眼,再也没有情绪去看那张盯着爱疯出神的完美侧脸。
胡小涂静下来仔细思考,忽然就又郁结了。她这结婚才几天功夫啊,自己老公就连看都不愿看她一眼了,更何谈碰她。
想着想着,胡小涂的眼角竟然些微湿润起来,自己的命真就这么不好么,初恋三年被人踹,好不容易结了婚又摊上个喜新厌旧的主儿,她胡小涂究竟是命犯太岁还是怎么着,怎么就不能幸福一点呢。
任以行躺进来的时候,胡小涂正处在难过最厉害的时候,根本没有心思注意身后人的动作。
任以行盯着胡小涂的背影看了半晌,见她的背有些僵,根本不像熟睡的摸样,倒像是有心事而寡欢难眠。
任以行直觉不妙,便欺过身子一看究竟。胡小涂一直忽闪着的大眼睛看见任以行突然撑过来的脸孔,立马闭上假寐。
任以行一眼看出她情绪不对劲,便扳过她的身子令其平躺,俊颜撑在她眼前,“睡衣都没换,这觉怎么睡。”
胡小涂气鼓鼓地翻过身,继续背对他,“要你管。”
任以行猜出这丫头缘何生气,只好不睬,换了话题,“我大概后天晚上回来。”
“你什么时候回来那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
任以行无奈地笑笑,这小丫头还真生气了?不想在出差前让她兀自生闷气,任以行便低头吻了吻胡小涂的肩,“我每天至少会给你打三个电话,可不准嫌烦。”
“用不着那么麻烦,不想打就别勉强自己。”
这当真是胡小涂第一次这么嘴巴带刀一样,一刀一刀划上男人的心,沁出的血液都带着怨怒的味道。
任以行知道这丫头是真生气了。不气才怪,一个女人都暗示到这程度了男人还没有表示,不是女人太挫就是男人有功能性障碍。
任以行打算再哄一哄她,他总不能上了飞机还得惦记家里面那个平白无故生闷气的小家伙吧。任以行搂上胡小涂的腰,贴在她耳边软语,“老婆,你想让我给你带点什么礼物回来?”
胡小涂从鼻子里哼出一抹气,“随便,你带个女人回来我都不介意。”说罢小手覆上腰间的那只大手,用力扒拉下去,顿感些微清凉。
任以行的眸子瞬时凛起来,这丫头的逻辑怎么越来越可怕,他不禁怀疑起来,她到底是在想些什么,她又到底在气什么,该不会是她想了些有的没的了吧。
任以行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大手一使力再次掰正胡小涂的身子,直视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胡小涂懒洋洋地掀了掀眼帘,白了他一眼,继续阖上眼不搭理他,心里早已腹诽万分,任以行,你不是会不搭理我吗?我,也,会。
任以行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紧闭着眼的小丫头,腮帮子还鼓着,明显是在生闷气。任以行想了一瞬,看来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了,他起初仅是认为她生气是因为自己不碰她,但却没想到由此引发的一系列猜测无度,竟能扯上什么别的女人。
这是原则性问题,不容忽视。
任以行俯身吻开胡小涂的眼,“乖,你到底在气什么?”
胡小涂不愿意答话,想要翻过身避开他那深情的眼,然而两肩却被男人压得死死,根本就动弹不得。胡小涂无奈,只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半晌不语,最后脑袋一偏别过头,死鱼一样地睁着失焦的眼,空洞而又茫然。
任以行心里慌了,这回可好,出事了……
他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脸,把她的脑袋扳回来,“小涂,咱有话好好说,别生闷气好不好?”
胡小涂见他两手撤离了自己的肩膀,便冷哼一声,不耐烦地扭过身子,又往床沿挪了挪,“别碰我。”
任以行好脾气地吟着笑道,“我不碰我老婆碰啊。”说着便探手想要把胡小涂捞回来。
结果这句话不说倒不要紧,话甫一出口,便如触了胡小涂的发怒神经,加上男人揽着她腰的力道不均给她弄疼了,她便挣扎着身子吼出来,“你特么爱碰谁碰谁,用不着施舍一样地来碰我,我不稀罕!”
男人怔住,自己装正人君子的后果……竟这么严重?
怀里的小人儿还在使劲儿翻腾着,胡小涂见男人把自己越箍越死,终于气不过,挥起两个小拳头开始往任以行身上砸,两腿也蜷起来往上蹬,恨不得赶快逃离这个男人的桎梏。
任以行凛着眸子,只是搂着她的腰,却并不制止她的拳头和脚踢,男人静静安抚她,“小涂,你听我解释。”
胡小涂终于打累了也踹累了,她起伏着胸口气哼哼道,“解释个毛啊,跟你的韶飞解释去!用不着这么抬举我!”说着说着胡小涂的声音里竟夹杂进了一丝颤抖,最后她终于憋不住,小脸皱下来,嘴巴一瘪,只差哭出声来。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红了的眼眶,心里说不出多心疼,只好继续软语相劝,“小涂,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都可以跟你说清楚的,咱别生气了好不好,气坏了身体我岂不要内疚死?”
胡小涂依旧不领情,白了他一眼,肩头用力一顶,男人脱力失手,胡小涂再次顺利地逃脱,翻过身子只给他留一个完美的小肩头。
任以行心里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好,他承认一开始不打算碰她是他的不对,这极有可能伤害她的自信和自尊,但是她胡乱猜想秦韶飞和自己的不清明关系就是她的不对了,再加上有话不说清楚非要闹脾气,看来他是铁定的无法当君子。
任以行的眼睛眯了眯,身子稍微撑起来一些,一手伸进被子探到胡小涂身侧,大力又蛮横地将她捞回来放平。胡小涂又一次被腰间的大手弄疼,刚欲不满地骂出口,却瞬时被一方温热堵住,密不透风,她想叫又叫不出声,甚至连喘息都不能。
胡小涂开始抗争,别以为吻了她就完事儿了,她还气着呢,很生气,后果也很严重。胡小涂在他的嘴里哼哼唧唧地呜咽着,然而“唔唔”的声音却被男人的吻悉数含尽,不给她半点儿为非作歹的机会。
男人的舌刮在胡小涂整齐的贝齿上,以前几秒钟便可攻破的城门此时却坚不可摧,任以行皱眉,这丫头究竟要负气到什么时候?
胡小涂死死地紧咬着牙关,就是不让他的舌头进来,到了最后,她便猛一使力,从他的嘴里撤出来,不停躲闪着他的追杀。他从左边吻过来,她就把头扭到右边,他换个方向,她也换方向。几番激战下来,两个人都是一头汗。
任以行微喘地盯着身下气焰都快要燃到房顶的丫头,体内的征服欲顿时全部被激发出来,他气急败坏地迅速攫住胡小涂的唇,一手下探至她翘挺的臀,用力一掐,胡小涂顿时又疼又痒地惊呼出来。一个张嘴的功夫,任以行的舌趁虚而入,从此所向披靡。
胡小涂的舌被他挑起,纠缠,翻滚,温润和温润的碰触与缠绵,像是相隔了太久的恋人终于重逢一般,久久不肯分离。
——这让胡小涂很郁结。
男人精湛吻技下浑身轻飘飘的她,想要很享受地娇喘,但却依旧牢记着自己还在生他的气,想要继续负气地推开他,但却又真真的舍不得。
左右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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