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上你的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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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念一部《地藏经》为你们祈福。”说完自顾自进了屋。
朱乐心情舒畅,立刻满面笑容地拿来水果饮料招呼,就连潘兰表情略微扭曲的脸,此刻在她眼里也漂亮了许多。
瞪着朱乐看了许久,潘兰终于开口:“你哪里比我强?”
朱乐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很气馁地承认:“没错,我既不比你年轻,也不比你漂亮。就算多读了几年书,不过这年头女博士都不值钱,何况我还不是。”
潘兰哼声道:“你知道就好。”
朱乐笑了:“所以别担心,你比我好得多,肯定能找个比大董好的。”
潘兰大怒:“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才不是那种势利的人!”
朱乐无辜地点头:“对啊,所以这种事情原本不是用谁比谁强就说得通的啊。
潘兰气急,半天才又开口:“你别以为二哥就只喜欢你了,我们俩好着呢,小时候……”
朱乐站了起来,笑得客气疏离:“对不起,明天拍婚纱照,我要去做皮肤护理,你要不要一起?我有贵宾卡。”
被打断的潘兰满面通红,立刻回答:“谁要占你的便宜!”
“那不好意思,我失陪了。”说完就起身换鞋拿包出了门。
等到一整套的全身护理加上经络按摩结束,又冲了个澡,朱乐才一身轻松地回了家,发现战场已经打扫完毕,董母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大董穿着睡衣坐在客厅看书,短发湿漉漉的像是刚洗了澡。见朱乐进门则快步走过来,接过包帮她拿拖鞋。
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没有发现明显伤痕,朱乐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他的殷勤,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都谈妥了?”
大董愣了一下,问:“什么?”随后又恍然:“你说潘东啊,那就是个直肠子,话都说开了就好了,到后来他还磨着要当伴郎,嘿嘿,我让他自己找叶铭磊商量。”说着脸上还带出了孩子般淘气的笑容,配上刚刚洗好的头发,愈发显得眉目俊朗,唇红齿白,显得比实际年龄还要小上几岁。
朱乐看得目眩,又有些心酸,话里不由自主就带了些酸气,又有些撒娇的意味:“还有你的兰妹妹呢?有没有追忆一下似水流年,回想童年往事,记得当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
“哈哈哈哈,”大董居然朗声大笑,害得朱乐赶紧看向董母的房门,示意他小声一点,别吵了人。拉着她上了楼,大董才憋着笑道:“乐乐我记得你是理科生吧,怎么忽然这么文艺,真不适应。”
到了朱乐的房间门口,大董推开门示意她进去,自己也跟上并反手锁了门。房子隔音很好,朱乐板起脸,终于敢大声质问:“严肃点,我说真的呢,刚才人家还对我讲你们小时候有多好。”
大董搂着她坐在沙发上,笑道:“乐乐,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朱乐黑了脸,这么肉麻,他想蒙混过关?!虽然有了那晚的酒后吐真言,可哪个女人也受不了总有个青梅,在自己耳边叨叨她和她的竹马也即自己的丈夫多么的两小无猜。
“潘兰小时候很受宠,几家孩子谁要有什么好的玩具,她哭闹耍赖也非得要过来,但再好的玩具,往往玩不了几天也就腻了。记得有一次三弟捡了一把玩具手枪,潘兰要,三弟不给,挨了好几顿打都不给。后来大哥买了把新手枪给她,她却不要,因为事实上潘兰是女孩子,根本就不喜欢手枪。可她就非得要那把又小又破的,到后来,连三弟都不知道那把小手枪给扔哪儿了,她还记得。”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你是想说这个道理吗?那你觉得我是该让他得到你再厌倦了呢,还是等自然冷却?不过人家这么多年没变,好像这冷却需要的时间不会太短啊。”朱乐斜着眼睛看他,语气不善。
屋里灯光温暖,怀里佳人微嗔的小脸气鼓鼓的,肌肤如玉,粉唇似樱,看得大董喉咙发痒,身上燥热,可面对的问题很严肃,他又不得不打叠起精神来应对。
于是大董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并将怀里的朱乐稍稍推开些距离后才道:“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会有人再惯着她。而且她自己有父母哥哥,又不需要我照顾,以后最多算个老朋友,作为丈夫的朋友,如果此人懂礼貌又谈得来,做妻子的自然可以帮着招呼,以后也可以发展成自己的朋友,如果反之,不搭理就是了。对于我来说,如果朋友和妻子发生了矛盾,我当然选择得罪朋友,总不能让自己家宅不安吧。”说着又扶着朱乐的肩膀看着她道:“乐乐,我这个人或许有很多缺点,但自制力还是不错的,也分得清是非黑白。”
朱乐怀疑地看着他:“自制力不错?她勾引过你?”
大董呻吟了一声,又搂紧了些,贴着她粉嫩的脸颊向耳后磨蹭,喃喃地道:“我才不给她机会!长这么大,只有你勾引过我…哦,不,是我勾引过你!”腰间的软肉被狠掐了一把,大董赶紧识时务地改口。
朱乐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也有些面红心跳,轻轻推了推:“喂,你自制力很好的!”
“我自制力还不好啊,都忍到现在了!”某人低吼一声,顺势将怀里的人推倒。
五十三 ...
大董在婚礼前最后一次飞往x市处理事务,好为接下来的蜜月腾出时间,朱乐则在家里试婚纱,董母笑吟吟的,眼里满是喜悦地夸道:“真是像朵花儿一样。”
婚纱公司上门服务的助理跟着凑趣:“是啊,母亲漂亮,生出来的女儿自然也漂亮。”说完见两人都是一愣,连忙问:“两位不是母女吗?”朱乐正要回答,董母先开了口,带着笑:“谁说不是呢。”
看着助理松了口气,一副“理应如此”的表情,朱乐决定保持沉默,只是眼眶微微有些发热。
正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起来,帮忙做家务的小保姆马上过去开门。“请问您找哪个?”小保姆清脆的四川普通话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朱乐赶紧双手拽着婚纱挪到门口,然后一下子浑身僵硬,手下意识地垂下,任裙摆撒了满地。
门外的女人气质雍容高贵,保养得宜的脸白净无暇,虽能看出年纪已经不轻,却仍是艳光四射,令人不敢逼视。
此刻她看着朱乐的表情同样是惊讶无比,似乎朱乐一身婚纱的形象太过震撼,她过了好久才开口道:“朱乐,你是乐乐?”
朱乐胸口发涨,感觉自己身体里某种液体盛得太满了,像是要溢出来一样,下意识地就要扭头离开,董母却走上前来招呼:“您是?”
女人雍容的面庞带出了一丝激动,似乎深吸一口气才道:“我是朱乐的母亲。”
这一句话说出来,屋子里瞬间安静地能听到针落地的声音,婚纱助理张大嘴巴看看毕云瑞,再看看朱乐,似乎致力于寻找二人的相似之处,朱乐则咬紧了嘴唇,双手再次抓住裙摆,直攥的拳头发白。反应最快的竟然是一向慢条斯理的董母。
“原来是亲家母,乐乐这孩子也是的,不提前跟我说一下,这可什么都没准备,快请进里面坐吧,小张,赶紧去沏茶洗水果。”董母一边招呼毕云瑞,一边指挥保姆,尽显一个热情好客的主人本分。
毕云瑞毕竟不是普通人,被女儿一身婚纱刺激到的神经很快便恢复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恢复了,于是她端庄又不冷淡地回应了董母的客套,并微微点头向婚纱助理示意,气势十分强大,令小助理下意识地就缩了缩脑袋,有种上班摸鱼被老板抓到的感觉。
朱乐此时也回了神,匆匆打发走了缩头缩脑却一脸八卦的小助理,并嘱咐保姆在厨房好好忙活没事不要出来,然后把保姆准备好的茶水果品接过来端到客厅两亲家面前的桌子上。
双方的客套被朱乐的出现打断了,董母略微紧张地看着对面的毕云瑞,毕云瑞盯着自顾自坐下的朱乐,朱乐则很淑女地并着腿交握着手,眼睛却执着地看着脚下的地毯,一时气氛十分诡异。
“我是个乡下老婆子,没什么文化,养的儿子也是老实巴交,难得他们两个小孩子投缘,却是有些委屈了乐乐。”还是董母打破了僵局,大董曾经跟他讲过朱乐的家庭情况,但出于某种微妙心里,却没告诉她朱乐和父母的关系已经冷如坚冰,只说是从小离家,并不亲近。因此董母见到毕云瑞对自己的热情攀谈不予回应,态度疏离客气,似乎也没有承认她这个亲家母的打算,便以为朱乐的母亲是嫌弃两人门户不相对,心下就有些发慌。
董母在思想上毕竟传统,有道是抬头嫁女,低头娶妇,自家孤儿寡母无亲无靠,对方却父母双全据说还是做官的,本就觉得有些高攀。但多日来的相处已经让她对朱乐有了相当的了解,这孩子温和善良好脾气,完全没有所谓千金小姐的骄纵脾气,而且两个年轻人情投意合她也是看在眼里的,也就满心希望小两口能好好过日子。此刻乍见朱乐的母亲,先是从相貌打扮气质谈吐上,董母就明白这是她从来没接触过的那类人,但她到底也活了大半辈子,加上笃信佛教无欲无求,本来是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只是要为儿子争取岳母的认可才陪着小心,见到毕云瑞油盐不进地只盯着自己女儿看,而向来活泼开朗的朱乐此刻则浑身僵硬眼神呆滞,似是受了巨大打击一样。董母看着有些心疼也有些生气,她对晚辈向来宽容慈爱,不明白怎么会有亲生的母女处到这个地步,而朱乐经过事实检验是个好的,问题出在谁的身上不言而喻。
“你,就打算这么结婚了?”毕云瑞的声音略微低沉,音色却很美,当然,她是上帝的宠儿,从生下来就什么都是完美的,唯一不完美的恐怕就是自己这个女儿了,朱乐不无自嘲地想道。
“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和你父亲都很重视。”她自然不会在“外人”董母面前承认女儿根本就没告诉他们要结婚的事,于是想隐晦地点醒她。
朱乐脸色一变,终于微微抬起了眼睛:“我都快三十了,母亲,似乎有权决定自己的婚姻了。”语气不温不火,却能让人感觉到她的防备。
朱乐一句话就把母女二人放到了对立面,让毕云瑞一阵气急,想到女儿一向怕自己还要多过怕她父亲,于是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这段时间感谢董太太的照顾,改天一定要好好谢谢您。不过近年来朱乐一直在外求学工作,我和他父亲工作也忙,一家人相处的时间不多,现在眼看她到结婚年龄了,以后在一起的机会恐怕就更少了,我们家另外有住处,想带她回家住,董太太您看可好?”说完带着矜持的笑容看着董母。
董母虽然对毕云瑞的做法不以为然,可这一番话滴水不漏,朱乐和大董毕竟还没结婚,人家要一家团聚她也没有理由阻拦,正在犹豫着该如何回答,朱乐就抢了先:“不用了,我们单位的房子还没交回去,有地方住,你们尽管忙你们的,到时候直接来参加婚礼就好了。”董母缺少斗争经验,没能听懂母亲的话,她却不然。毕云瑞的话虽然客气,还流露了少见的温情,可从头到尾就没认可这场婚事!她说到“结婚年龄了”,可没承认是和大董结婚,说“带她回家住”也没说什么时候送回来。婚礼相关事宜更是一个字都没提,要是到现在还听不懂这对奸商政客夫妻话里的机锋,她这二十多年就算白活了!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任凭毕云瑞恩威并济软硬兼施,朱乐就是不肯跟她走,加上董母在旁边助阵,毕云瑞最终还是没能成功。她对女儿还没结婚就赖住在男人家里的行为相当不齿,可完美高贵的行为准则又不容许她死拉活拽,当着外人的面更是连冷嘲热讽都不行,只得悻悻地告辞了。
母亲走了,这可以说是她这辈子为数不多成功的反抗,可朱乐却没有感受到任何类似于成功的喜悦,心情低落到无以复加,连董母的刻意关怀都草草应付,没有兴趣深谈。
董母叹了口气,略微担心地看了她一眼,便进房念经了,留她一个人独处。
这天晚上朱乐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到了半夜竟然感觉头重脚轻,起身翻出体温计,才知道竟然发了烧,翻出来退烧药吃了,好容易睡了一会儿天就亮了,头却昏昏沉沉,感觉比没睡觉前还要难受,起床的时候更是险些摔倒在地。
心情糟糕,身体也难受,尽管明知还有事情要忙,朱乐却放纵地任由自己又躺回床上睡了过去。
头似乎更疼了,然后恍惚间似乎有人进了屋,喊她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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