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语嫣听到楚铭这句话有些没明白过来,她看向身后的金山,随后又看了一眼眼前的玩偶。
突然间,意识到什么,瞳孔猛然一缩,二话不说将藏起来的一块黄金丢在地上。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黄金都是用人炼制出来的?!”柳语嫣惊呼一声。
楚铭点点头,“你画的那个图案就是这人体炼金的反应过程,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做到的,原理是什么,但这或许跟诅咒肯定能够扯上关系。”
随即,楚铭转过头看向巴图,这个可怜人,现在也应该意识到,自己的血肉早就已经做成金子了吧,而那个玩偶,就是用所谓的祭祀人制作出来的玩偶,那颜料用的都是死去而不甘灵魂和人皮磨成的。
很显然,这个庄园被布置成了一个局。
柳语嫣这时开口说道:“这里一直流传了一个传说,这个传说是在人偶里放一点黄金,一旦有人被黄金引诱就会被人偶抓住,他们的血肉会练成更多的黄金……”
这就是所谓的人体炼金术!
“人的血肉变成了金子,那还有办法复原吗?”巴图这时候走过来看着楚铭问道。
楚铭摇摇头,“不知道,要是能够好好研究就好了,但显然不现实!”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撤!”
早在先前,楚铭就觉得自己有些恶寒,果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不一样的玩偶,双眼血红的看着他。
“金……子……”
“金子……”
玩偶死死盯着楚铭呢喃道。
楚铭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巴图和柳语嫣见状也是连忙跟上,“啊啊啊!它干嘛追着我们!你不是说只抓被金子诱惑的人吗?”柳语嫣惊慌中喊道。
随即柳语嫣想起什么,立马说道:“楚铭!你兜里还有一块黄金!快还给它!”
楚铭闻言这才想起来,二话不说连忙将兜里的那块黄金丢出去,正好砸在那玩偶的头上。
玩偶张开身子一把将黄金吃了下去,随后竟然又疯狂地追了上来。
楚铭摆摆手,“没用!”
然而话音刚落,这头玩偶的身体竟然变得四分五裂开来,眨眼间倒落在地上不再动弹。
只见碎片中,那块金子正在闪闪发光。
几人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回去。
“我去,金子竟然把玩偶压碎了,这真的是,难道说这金子也是可以破解诅咒的关键吗?”柳语嫣说道。
“金子可是不仅好用,还能压死人的。”楚铭看了一眼脚边的玩偶碎皮。
“呼……这下总该结束了啊。”柳语嫣松了一口气。
“不对,如果那个人杀死了所有人,那么尸体呢?全部被玩偶吃掉了?”楚铭有些疑惑的问道。
巴图本来不在意这些黄金的,尤其是发生了这些事情后,更加清楚这些压根不是金子,而都是活生生人做成的。
然而这时,他注意到那座金山的角落里,还有有个奇怪东西,他走过一看,发现竟然是一具金人。
这个金人就跟活人一样,脸上惊恐的情绪十分逼真,但可惜浑身都是金灿灿的。
“你们过来看一下。”巴图说道。
楚铭两人闻言走过来,顿时看到了这具金人,很快,柳语嫣又从金山里面看到第二具金人。
楚铭没有犹豫,直接走进这堆金山,全部翻开。
忙活了一阵后,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黄金上的鲜血,但也将所有的金人全部找了出来。
柳语嫣一个个数着过去,“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太夸张了!”
“这里面竟然有那么多金人,这个舞会到底邀请了多少人?”柳语嫣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这一堆金人,心里反而开始有些难受和恶心。
楚铭看着眼前这些,心里一阵沉默,尽管弄清楚了玩偶的秘密,然而有关于所谓的‘诅咒’还是很模糊。
楚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发现那种怪异的符文已经彻底布满了正条胳膊,开始沿着脖子以下腹部位置蔓延过去,要不了多久,自己浑身都会被诡异诅咒全是吞噬掉。
即便是护灵符和净符都没有半点作用。
“有些不对劲啊。”楚铭叹了一口气说道。
“哪里不对了。”柳语嫣有些疑惑。
楚铭想了想,看了一眼巴图后,还是说道:还有几个疑点有些不对劲,第一点,自多尔是这里的现任主人,假如他确实不知道这些玩偶的用途和秘密,直到那些贪婪的人参加晚会才开始练成,他在这里面扮演的只是一个棋子的身份。
第二点,如果第一点真是这样,那么顺序就错了,那个男人说是看到黄金时大家才出现动机,可原本那些黄金是从哪里来的?自多尔完全不知道吗?
第三点,如果自多尔知道玩偶的秘密,所以才叫那些人参加舞会当炼金材料,却没想到惹火上身把自己赔进去了,第四点,假设三成立,那委托人就对黄金有贪欲,所以他的遗骸应该也会被玩偶吃掉变成了黄金。
“所以,最终的受益者会是谁?这些玩偶吗?不?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它们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玩偶会被黄金损坏,所以需要祭品,外面那些连环案就可以得到解释,但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那些玩偶不出现的时候会藏在哪里?”楚铭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抬起头看向巴图,“我想,你现在应该可以告诉我们你到底是怎么变成皮了吧。”
“一开始我就怀疑你说的并不是真的,因为成为皮的存在,似乎只有你一个。”
巴图沉默下来,良久,才说道:“你现在怀疑我并不是没有道理。”
“当然不只是这一点,你拿那些血肉干什么?打算制作玩偶吗?而连环案只是将皮剥夺走了,而拿走血肉的,可是你啊,你直到现在也不打算好好解释这一点吗?”楚铭死死盯着眼前这家伙。
这一切的线索联系在一起,虽然不怎么跟他有关联,但唯一值得怀疑的对象,也只有他了。
有时候就是这样,往往越不相干的人和事物,反而是烟雾弹,迷惑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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