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月又一次在睁眼后见到了哥哥的身影。她以为这是梦,揉着眼睛从床上坐起,就见他侧了身准备走去阳台。
“哥哥……”
沉舟转身,重新回了床前坐下。他抚开她汗湿的发,又摸了摸她冰冷的脸颊:“做噩梦了?”
噩梦吗?究竟哪一个才是她的梦?沉月不知道,她向他伸手,开口的同时泪珠也滚落:“抱抱我,哥哥你抱抱我……”
她的神色太过悲伤,甚至带着不易忽视的绝望,沉舟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她抱进怀里,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和颈项,温声安抚:“不要怕。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么?沉月很想否认,那些都太真实了,到现在她都还记得身体里流过的痛和绝望。可她不想说话,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解释上,她只想再一次感受活生生的他,感受他在身边,在她的身体里。
她偏头亲吻他的下巴,又去寻他的唇。
她不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了,却做得比第一次还要杂乱无章。她吻着他,一面哭,一面试图挤进他的嘴里。
沉舟无声叹息,捧着她仍旧泛凉的小脸反客为主。他张开嘴,含住她送进来的小舌头,又卷着吮弄,一点点安抚,让掌下的肌肤再一次变得温热。
他本想松开她询问几句,即便是噩梦,她此刻的反应也反常了些,不想却被她揽着脖子向前扑倒。眼看快要压到她身上,他连忙撑了两手在她脸侧。
“哥哥肏我……”她轻轻啃着他的下巴,唇舌并用,含吮舔咬,一路咬到他的喉结上。
沉舟很快绷紧了身体,他并不是真的清心寡欲,至少在她面前不是,再加上这几日对她的状况有了怀疑一直都克制着没有碰她,眼下再被这样撩拨,几乎可以说是一点就着。
若搁以往,出现这样的情况他多半选择隐忍克制。但现在既然已经想明白,他也就不会继续委屈自己。他的小姑娘,他不碰谁碰?掌握点分寸也不是不可以。
他屈膝作支撑,双手探进睡裙褪了她的内裤。摸到柔软花瓣,两指并拢缓缓插了进去。
休息几日,她的肉穴又恢复至一贯的紧窄,两根手指刚没入一个指节便再难以前进。
她主动打开了腿,昂着脖颈哆哆嗦嗦地开口:“哥哥可以直接进来……”
沉舟没忍住,轻轻喘息一声,低头便堵住她的唇。同样是唇舌深吻,与刚才相比却俨然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一个是温存安抚,一个却是色欲碰撞。他抵着她的小舌头,吻到穴里出现了湿意才向下,用唇描过她精致的锁骨,将一捧雪团含进口中。
两根手指终于到了底。他应该再做一点扩张的。
他抽出手指,沾着粘液的手解开腰带,带着紧绷的性器送至入口。
沉舟吐出了被他舔到湿润莹亮的奶尖尖,沉腰而入,目光锁着她的脸:“疼么?”
她抬腿勾住他的腰,鼻尖汗珠浮现:“不疼,哥哥重一点。”
沉舟险些没收住一下撞到了底,可他终究还留着理智,收着力道压了速度,让自己的性器将她一寸寸撑开。
性器顶到了花心就停下,后撤抽出大半,再缓缓地向里撞。
小姑娘敏感依旧,没几下穴里就变得湿滑泥泞。只是旷了几日,眼下哪怕足够湿,想要和做了两叁次之后那样进出顺利也是很难的。沉舟耐着性子和她磨,磨得水声潺潺咕叽咕叽,到最后比起快感倒更像是对自己的折磨。
她张嘴呻吟,眼中的悲伤与绝望终于不见,而只剩下娇媚与湿润的情欲。玉一般的脚趾蜷缩着蹭在他的腰上,声软又绵:“哥哥进来,全部给我 ……”
沉舟被她蹭得腰眼发麻,恨不得立刻掐着她的腰狠撞几下,用力肏进生殖腔。
可他不能。
他吻她的唇,用手握住一团雪乳。腰上收了力,手上就不怎么能控制得住了,白嫩嫩的乳儿被他捏得尽是指印,看着好不可怜。似是为了安抚,他低头伸出舌头去舔,可舔着吮着又忍不住换上了牙齿轻咬。
她又哭了,满满都是对他的控诉:“呜呜哥哥,别咬,进来,都进来……”
“再等等,等情况稳定一点。”沉舟声哑得厉害,实在熬不住了才握着她的腰加速小幅度地抽插几下。
末了一场情事,生生比做了两叁次还累。
发泄过后,沉舟翻身想从她身上离开,却被她死死抱住。
“就今天,哥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去管外面发生的事。有什么都可以明天去解决的,我只要今天,过了今天我就不拦着哥哥了……”
沉舟脸色微变,方才顾着她的状态一时不察,如今雨收云散,外面的动静就变得明显了。
方才的声响,听着像是爆炸?
沉舟收起表情,翻身将两人换了个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轻抚着她的后背,下身性器仍旧埋在她的身体里。
“我不走。能不能告诉我,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闷声摇头:“我告诉哥哥,哥哥就会走的。”
她说得是如此笃定,像是在陈述一件事实。沉舟没有再提,不禁陷入沉思。
然而,他们不提,陆无思和辛怡却不会。将过去十几分钟,门铃声就响了起来。
连着几声过后,陆无思大抵是按捺不住,隔着房门就道:“将军不好了!赵回轩刚刚在街上被人枪杀!塞西利先一步控制了街道,和找来的帝国军起了争执!”
也许是这几十分钟里想的太多,听见这个消息沉舟居然没有觉得惊讶,他只是问她:“宝贝想让哥哥去开门吗?”
她沉默不语。哭得太多,这会儿反倒是哭不出来了。
良久之后,她方道:“哥哥让他们进来吧,我有话要说。”
两人收拾好,沉舟便下床开门让陆无思和辛怡走了进来。
沉月冷静甚至于麻木地将前两次发生的事阐述。陆无思和辛怡齐齐变色,便是沉舟,也轻轻皱了眉。
“你是说你已经经历过两遍了,而两次赵回轩都死了,将军也……”
沉月缩在沙发一角:“我不知道。因为两次我最后都没见到哥哥,所以发生了什么严格来说我是不知道的。”
沉舟让陆无思和辛怡先行离去,他走到她面前蹲下:“和我去找个医生好吗?不论今天发生什么,我都不走。”
她的这番话足够离奇,他却本能地相信,不仅是因为她没有骗他的理由,也因为她所阐述的也的确是他会选择的。在他所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为了心里的军装辜负她两次,那么至少今天,他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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