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末日

第10章 相貌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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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万江把案情向马勇生作了汇报,他皱皱眉头,难道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身高、体型、血型、相貌都相似,这样概率太少了,可是又绝对不是没有,人海茫茫,相貌相似的人不少。
“你认为死者会是谁?这会是一起什么案件?”马勇生问。
“从恢复的电脑画像来看。”郑万江说出了自己看法。
死者面目红润,保养很好,应该是经济条件和工作环境都不错,死者全身无任何伤痕,说明凶手认识,并且死前是在一起,其死因是心脏病发作窒息死亡,诱发心脏病发作的原因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心脏病因气候原因自然发作,二是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导致心脏病发作,但是有一个共同点,心脏病发作前必有一个明显征兆,不会突然死亡,心脏病患者为防止病情发作都会随身携带药品,以缓解病情,及时服药并不会死亡,即使没有带药,如果能马上向急救中心呼救,完全可以避免死亡,唯一的解释是当时环境下根本无法做到救治,假设那两个人当时在他身边,为什么没有采取救人措施,眼睁睁的看着他心脏病发作,这不符合情理。
“我认为他们当时可能发生矛盾,并不知道死者患有心脏病,反而认为他在撒赖,欺骗他们,致使失去最佳抢救时机,导致病人死亡。”郑万江说。
“即使这样,属于过失犯罪,完全可以做合理解释,投案自首法律也会根据情节轻重从轻判决,没有必要将尸体焚烧,那样是自寻死路。”马勇生说。
“这才是关键问题所在,病人死亡后,那两个人顿时慌了手脚。人突然死亡,这可是性命关天的大事,即使不被追究责任,经济赔偿是不可避免的,难以承受巨额赔偿,所以采取焚烧尸体,这样可以逃脱责任。”郑万江说。
“这是罪上加罪,即使当时是可以逃出去,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马勇生说。
“我估计他们当时惊慌失措。没有考虑到后果,不得已才想出这样的办法。”郑万江说。
“你认为死者会是哪里人?”马勇生问。
“从现场来分析,应该是驸马村附近的人,但是从作案者有交通工具和焚烧尸体手段来分析,我认为受害者不是附近的人,而是凶手故意把我们的视线引向驸马村,具体范围还难以确定。”郑万江说。
“你说得不错,作案者有着极其便利的交通工具,那里距公路不远。可以来去自如,不能仅限于驸马村附近,但也不能排除作案者的狡猾,防止陷入他们所设下的**阵。”马勇生说。
“从目前得到的线索来看。案子是有些复杂,他们有交通工具,凶手头脑非同一般。”郑万江说。
“你说的那个买油者和傅东天绑架案一名嫌疑人有些相似,这个线索不容忽视。从傅东天反映的情况来看,那两个人拿完钱就走了,他们随后去了哪里。可以说他们有充足的作案时间,死者是个有身份的人,说明他的经济条件不错,为了钱完全有再次作案的可能。”马勇生说。
“这个我已经考虑到了,已经让丽梅他们查找尤玉明的下落。”郑万江说。
“尤玉明的失踪应引起我们的注意,虽然和傅东天绑架案有关,但是傅东天已经答应他们不再追究他们的责任,干这种事的人胆子不小,没有必要躲藏起来,说明他们另有原因。两起案子又是发生在同一天,不得不让我们把他们联系起来。”马勇生说。
“作案者用的分别是白色桑塔纳和黑色捷达车,也不得不让我们产生是两个同伙作案的可能性,毕定案发地点相聚较远,很难让人联系起来是一伙人干的。”郑万江说。
“可是却出现同一特征的嫌疑人,这是一条重要线索,要把他联系起来就大有文章可做,现在作案分子极为狡诈,我们注意不到的地方往往被他们利用。要尽快抓到尤玉明和另外一名嫌疑人。如果确实不是他们干的,说明这是两起恶劣案件,那这起焚尸案的范围还要扩大。”马勇生说。
“有关桑塔纳和捷达轿车我已经下发了警情通报,也许从这方面我们会得到相应的线索。”郑万江说。
“这样做很好,但也不能把希望寄托在这两辆车上,套牌车和无牌照都可以说明犯罪分子的狡猾程度,他们是想把水搅浑,转移我们的视线,从中逃出法网。”马勇生说。
“为尽快找到线索,我们现在是兵分两路,丽梅他们负责查找尤玉明下落,我负责查找无名尸案件,看事态发展做下一步侦破工作,如果有联系将合案为一,如果没有联系将分别办案。”郑万江说。
马勇生点点头,郑万江这样安排很对,一天内同时发生两起恶性案件,这以前还从来没有过,他心里难免有些着急,案子一天不破,心里总会不安,可是光着急不是办法,必须得到相应线索才能把案子办下去。
黄丽梅、岳自青在八庙镇派出所长蒋知伟的带领下来到勺府村,见到了尤玉明的父母,两位老人六十多岁,父亲尤兆礼告诉黄丽梅,尤玉明有三个姐姐,都已出嫁外村,尤玉明最小,当时农村封建意识很强,重男轻女,都愿意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养老送终,生下尤玉明时他们已经四十岁,并交了不少罚款,由于孩子多家境不算太好,生活条件极为困难,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总算三个女儿都懂事,成家以后没少帮助家里,才使生活逐渐好了起来。
尤玉明在家里最小又是个男孩,是全家的宝贝疙瘩,生怕他吃苦受罪,处处对他都宠着惯着,好吃的给他吃,好穿的给到他穿,只要家里条件许可,什么条件都会答应他。可是也惯出了毛病,长大以后好吃懒做不干活,整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干点什么都没有长性,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根本挣不了啥钱,也不够他自己花的,没钱了去找他三个姐姐要,弄得他三个姐姐苦不堪言。这还不算,到处给你惹事生非,不是把人家给打了,就是偷了人家的东西,姐姐们还得花钱赎他,赔给人家医药费,没有办法,谁让是自己的亲弟弟。
二十一岁时,在姐姐们的帮助下,花不少钱给他娶了媳妇,本想他成了家,有了媳妇会笼络他的心,踏踏心心过日子,没想到他恶习不改,依然长期在外面游荡,媳妇和他哭闹,一怒之下竟然把媳妇打个半死,没法跟他过了,一年以后离了婚,不久带着孩子嫁了人。
离婚以后,更是管不住他了,几乎很少回家,一天到晚不知他在干什么,十六日下午,他突然回家,告诉家里要去南方打工,什么时间回来没个准,以后就没有见过他,家人以为他这次学好了,好赖知道自己找事干,心里也就消停些,昨天派出所来家调查他的情况,知道他又闯祸了,可是他的手机已经消号,无法和他联系上。
“他到底犯了啥事?是不是很严重?”尤兆礼问。
昨天已经有人找他调查过,今天又来了几个人,说明尤玉明犯的不是小事情,不然不会这样兴师动众的找他了解情况,而且问得这样仔细,想到这里心里没了底,必定是自己的亲儿子,他哪能不上心。
“目前他和一个案子有关,具体案情还不便透露,到时会通知你们。”黄丽梅说。
“这个孽种,到底惹出了大事,不然你们不会找他。”尤兆礼说。
“这个人来过你们家吗,对他有没有印象?”黄丽梅拿出嫌疑人照片说。
“不认识,没有见过,我们对他没有印象,以前从和村里的小玩闹混,离婚以后到外面游荡,很少回来,回来也就屁不大一会儿就走,我们两口子岁数大了,根本管不了他,只得顺其自然,都怪我们想要个儿子传宗接代,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或许是上辈子作了孽,现在遭到了报应。”尤兆礼无可奈何地说。看来他对儿子早已失去了信心,尤玉明行为令他悲观失望,不然不会这样说。
“那他是怎么回来?”岳自青问。
“他的谱不小,基本都是打车回来,有时也自己开车回来,以前回来都是找我要钱,我要是没有他就去找姐姐们要,不过这些日子表现还不错,没有找我要过钱,姐姐们也没提他要钱的事情。”尤兆礼回答。
“他那天也是打车回来的?”黄丽梅问。
“是的,打的是灰色出租车。”尤兆礼回答。
“您见过他开这辆车回来没有?”黄丽梅拿出那辆桑塔纳轿车问。
“好像一个月以前开这辆车回来过。”尤兆礼说。
“他说没说过这辆车是谁的?”听到这里黄丽梅急忙问。(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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