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并不知道其中发生的事,只是接过褚呈递过来的药方和药材,什么也没问,把药熬好了给宋迁歌端去。
宋迁歌好歹喝了这么些年,虽不喜欢喝倒也知道是能解自己病的。紧锁着眉头,一口将药喝尽。
让秋月与春荷都退下,不一会,宋迁歌感觉自己的胸口肿胀不已。以往都是乳娘替她揉奶,如今要她自己揉,她却怎么揉也不得章法,反而令自己越发空虚搔痒。
胸口越来越疼,却没有一丝要吐奶的迹象,小穴越发空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露水透过穷裤打湿了襦裙。
她几乎要急哭了,一阵苦恼和自己生上气了,手上酸楚不已,最后只得作罢。
胸前更加肿痛,她不敢多碰,乳头肿胀立起顶着,尽管穿了两叁件衣服也仍旧看得出,她便没再多管。
坐在小院中,宋迁歌坐在摇椅上一边吃着葡萄一边看春荷买来的小人书。
裴鄞川走了进来,宋迁歌吃惊不已,他平日巴不得躲着自己,如今竟会到她的院子来。
宋迁歌款款起身行礼:“裴大人。”
裴鄞川眼力本就非常好,几乎是一下便看到了她胸前的凸起,想起大夫说的话,他微微眯了眯眼。
“你爹想见你,明日随我入宫。”裴鄞川简短的说道,而后脑中又浮现了宋之行说的话。
裴鄞川说完转身要走,宋迁歌欲要拉住他却不想他步子太大,她一下子撞在了他的背上。
胸前一下子遭受到挤压疼痛不已,她失声叫痛,忽略了那一闪而过的酥麻感。
裴鄞川不喜他人触碰,皱了皱眉转过身来便要说她,却不想一转过身便看见她胸前一片濡湿,紧接着便是一阵奶香味。
难怪她身上的奶味那么重,原来竟会产奶。
宋迁歌也发现了,惊讶的呀了一声,而后羞涩不已的护住胸前连忙向屋里跑去,连失礼也顾不上。
女孩脸带绯红,一双媚眼顾盼生辉,轻咬着粉嫩的下唇,那清纯而又魅惑的眼神仿佛会勾人一样。
裴鄞川一言未发,脸上并为什么表情,仿佛没有看到方才的景象,转身离开。
宋迁歌回到房中,将门从里扣上,拿出衣柜里的罐子,将衣服解开,肚兜已被打湿,她将罐子放在乳头下,揉捏着乳肉,将奶水挤在罐子里。
第二日一早,她同裴鄞川一同入宫。
裴鄞川自是骑马因此马车上只她一人,马车不停的摇晃着,她的丰乳也随之摇晃着。今日因为要进宫,自然穿得多,却没想身下小穴因为衣服和马车不听摇晃的缘故,竟隐隐泛了水意。
宫门口,侍卫将一行人拦了下来,但一看是裴鄞川问也没问的立即放行。
马车走了一段后缓缓停下,宋迁歌小心的从马车中出来,想要下去却面露难色。这高度太高,她若是跳下去,只怕……她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又求助性的看向裴鄞川。
裴鄞川未动,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当她想要直接跳下来时,他终于上前几步,一只手将她抱了下来。
他力气真的好大,臂膀也很有力,举起她似乎毫不费力。
裴鄞川随她一同进去,狱中几个狱卒见到裴鄞川纷纷站了起来:“裴大人。”
“不必拘礼。”
狱卒拿来钥匙给宋之行开门,裴鄞川并没有跟过去,而是去见了另外一个罪犯。
宋迁歌见到变得消瘦的宋之行心中心疼不已,但还是强忍住泪水:“爹。”
“孩儿。”
宋之行将宋迁歌拥入怀中。
“爹,我相信你。”宋迁歌泪眼朦胧的说道。
宋之行见她穿着得体,面色红润,知晓裴鄞川有好好待她,心中宽慰:“裴鄞川是个可以信任的人,爹若是死了,他一定会给你找个好人家的。”
宋迁歌听他说这晦气话急了:“爹您别胡说,您一定会平安无事的。”
“好好好,爹一定会平安的,爹还有迁歌要照顾。”
回府的马车上,宋迁歌悄悄的抹着眼泪,到了府邸下马车上仍旧带着得体的微笑向裴鄞川答谢:“多谢裴大人。”
裴鄞川只觉得举手之劳并不放在心上:“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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