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在运转,恒温在25度。
“啾……嗯,嗯啾……啊……”
人影交迭的布艺沙发,津液纠缠,唇舌交吮。
“嗯啾……”
被压在下面的omega女人羽睫轻扇,唇角隐忍,玉白下颌已被两人唾液浸湿大半。
她被alpha毫无节制地索吻,直到那人一声惊呼。
“嘶……”
alpha捂嘴起身,猩红从型美的唇珠沁出,沿着上唇汇成一滴,松手时,血珠颤悠悠地坠落。
在起伏有致的乳白凝脂上,溅了一朵血色小花。
“哈……你这个变态……”
omega衣裳不整地在自家客厅里坐着,卫衣被提拢在花白胸脯上方,有翘挺的椒乳支撑。
她被吻得发麻,舌尖耷拉在被亲肿的下唇上,小猫一般细细喘气。
咬一口已是漫长舌吻里的积力之举。
有意逼迫她进行性事的犯人低头看了眼血迹,居然说:“好看。”
目光偏执,不妥当,过于亲密,“非常好看。”
她甚至用手握住乳奶夸赞。
清傀恨死了祝镜颜这个无耻变态。
“啊,喂!”
她才平复气息,那歹人握着嫩乳突然奋起,唇手并用埋进omega被迫半裸的胸脯。
像是被饿鬼附身的吃相,祝镜颜擒着两团白软啄吻吞咽,唇间星星血花印落。
“啊……哈嗯……”
倏地,她两手往上一掬,乳香水柔满溢。
omega平时内衣都相对保守,见到乳房被这样放肆把玩,变成这种形状,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好软……清傀有c-cup吗?嗯?”
alpha捧着丰乳吸食,甚是喜爱地娇声发问,omega羞愤,侧首眼不见为净。
她被吸了会儿奶,然后被伺机啃了下巴,那人掌根一推,两团乳肉开始朝不同方向运动。
“啊…啊…你干嘛……!?”
凸起的指关节掐着乳头,祝镜颜像是在操纵弹力充足的乳球,不留余力地抓软揉开,又次次弹回原位。
斑驳血渍似野花乱绽,在omega白皙透粉的乳房上绵软跃动,配上哭花的小脸,带些诡异超然的摄魂艳丽。
“祝镜颜……啊,住手……混帐!……我的胸……啊我的胸好胀……”
清傀抓着女人细腻有力的皓腕推阻,并干扰不了分毫,还被她亵玩乳房的动作牵扯,一齐靡乱地乱晃。
她受不住胸部如潮快感,上了哭腔,“祝镜颜……祝镜颜……呜……放开我……”
“不怕,乖……这里摸舒服了,等会儿下面去得更快……多摸摸好不好……”
omega面色潮红,额鬓沾了湿发,受到信息素影响,略显得有些呆滞。
“不好,不要……我不要跟你做爱……”
她悲戚戚地呢喃,扯紧了短裤,将肉唇勒得紧紧的,自欺欺人般还留有一丝侥幸。
祝镜颜对没有效力的言语,装作没听见,继续摸乳。
骨节分明的手指宛如逗羊猎犬,将软乳揪得在指间四处流溢,等野够了,一收困进掌心,细腻掌纹徐徐揉捻。
“放手啦……嗯……别这样磨……”
“哎呀,清傀……你看这里,跟我下面一样,变得好大了呢。”
祝镜颜含着右边娇俏乳豆,往上吸,又叼着吮,左右摇着扯乳,刘海一晃一晃,将那半边乳房吮得颤悠。
“嘶……别吃……啊……不要扯它……”
吃够了,她将充血乳梢吐出来,左边的娇蕊干燥,右边红光水润。
清傀眼角泪珠滑落,刚松了口气,又绷起身子,被祝镜颜用中指,将残留在乳晕上的唾液一圈圈涂抹外扩。
alpha清新冰凉的唾液于发情中的omega仿佛春药,抹开的地方湿凉酥麻,深入粉嫩乳晕的神经末端,是渗透入乳的快感。
“啊……怎么这样……嗯啊……”
她对自己的变化无从应对,胸脯起伏,两粒可口在空气中摇曳,下体突然从沙发弹起来些,往内裤里吐了一口花汁。
“舒服吧?清傀一定要湿淋淋地,我才好插入,才舒服,这很重要。”
“变态……啊你这个变态!”
omega清冽的五官不再平淡干净,她泪眼婆娑,哀怨怒视诱发她发情的罪魁祸首。
可此刻,她的小嗓音已经软得没边,每一句都是催情的娇吟,即使是辱骂,都仿佛在调情,求欢求肏。
alpha笑了,凤目更显长挑,她唇上已经结了血痂,光鲜的荧幕名人此刻笑得扭曲颓靡。
大明星的私处在裤子上顶出同样不健康,慑人的肿大鼓包,马上就要在她的计划下解放。
“嗯~对,我是有点变态,清傀,我给你瞧瞧下面怎么样了?”
说完,不给反应的时间,她掐着omega窄腰,勾起短裤和内裤,像是健康检查一般,伸长了天鹅颈低头朝里瞅了一眼。
“祝镜颜——!”
失去最后一道防线的omega暴起,立刻被alpha单手按着锁骨轻易制服。
祝镜颜再抬头时,抱紧omega,美目绽放病态欣喜。
“都是水……糊在一起……好香……太棒了……清傀……清傀,你是什么花呀……?”
清傀回家的时候,外面还阳光灼灼。
——alpha擒着她的手,开始单手解裤子。
翻天覆地的几小时,初夏天色也已遽变,乌云席卷,暴雨将至。
——她扭动推搡,被捉住手死死压在胸脯,乳肉泛起波澜。
通往阳台的门并没有拉上窗帘,潮湿水汽悄然凝聚。
——你想看看,长在omega身上的alpha肉棒是什么样的吗?
湿气汇聚成了一滴,蜿蜒滑落起雾的玻璃门。
——她的穴眼沁了一汪花泪,在主人单薄两腿的竭力反抗中湿润无声,溜进臀瓣。
闪电终究是来了,将渐暗压抑的室内照亮那么一霎那。
——她被钳住下颌,迫使看向朦胧挺拔的肉影,闪电来的时候,上面的筋络半明半暗,硕大冠头圆钝,吐着潮意。
比闪电长久许多的轰鸣声接踵而至,盖过平时温顺和善的户主不连贯的抽噎。
——那人按着硬硕的成年alpha腺体,挺着胯,摩擦短裤中央,笔直勒出的肥沃花缝。
邻居收了衣服,不太赞许地对隔壁年轻omega的露台摇了摇头,上面还挂着叁两件胸衣t恤。
——客厅沙发,逃脱的手叁番两次捂住腿间湿热小穴挡开肉棒,又一次次被alpha拨开,只蹭得一手背alpha前液。
“我知道了,你是蜀葵?”
alpha拿出那张无懈可击的笑颜,兴奋笃定地说,手指拨开吸附omega大腿根的黏滑布料。
“不是……不要……”
清傀被强制打开了腿,沙发上有她的深色水渍。
卧蚕聚满泪水,头一低便扑索滚落,下方,粗长肉物架在穴口浅入浅出,圆钝舔着她,她也吸着alpha。
“祝镜……”
嚣勃腺体蓄势待发,omega嗓音未落,性具便已在alpha的胯力下,四平八稳地沉入花香水穴。
“啊……清傀……”
“唔啊…………”
alpha架在腰侧的两条细白长腿不知所谓地发抖,随着祝镜颜哼着声俯身插入,它们也缓缓地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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