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黑衣保镖站成两排。
领头的两个将那神秘的鎏金大门推开:“小姐,请。”
看着门里流淌出来的那昏黄桃粉交相掩映,暧昧的灯光中分明充满了未知的危险,隐约有家具黑黝黝的影子落在地板上。
看在慕甜栀的眼里,这黑影仿佛张牙舞爪的鬼怪,只等着她一踏进去,便将她整个撕得粉粹,皮肉骨头什么都剩不下了……
可她没有选择,只能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谁叫她那该死到十八层地狱上刀山下油锅的亲爸,欠了这整个华京最大最有实力的无名地下赌场的钱呢!
足足一千万,简直是卖了他自己也赔不起呢!
想起今天上课收到短信的那一刹那,明明是盛夏炎炎,慕甜栀却只觉如坠入寒冬冰窟,背后一阵一阵地泛起了彻骨的寒意。
她以为她已经改名换姓,抛弃那不堪的过去。
可以有崭新的、美好的、充满无限可能的人生!
可这短信的到来,却还是将她重新拽回了暗无天日的过去。
她亲妈因为生下她难产离世,而她亲爸酗酒烂赌,时不时还有高利贷上门追债,早就跑的无影无踪,据说客死他乡,只有她和年迈多病的爷爷奶奶相依为命。
后来爷爷生了重病,为了治病又把能借的亲戚都借了一遍,奶奶无力抚养她,也为了不拖累她,就把年幼的她送到福利院,被现在家境小康的爸爸妈妈收养了。
可谁能想到她这无缘的亲爹这么能活,烂赌就算了,还敢来无名赌场这样势力庞大纵横黑白两道的地下赌场,还欠下了足足一千万的巨额债务!
势力豪横如无名赌场,能顺藤摸瓜找到她这个被收养了亲生女儿也不稀奇。
可慕甜栀总觉得哪里不对,像她亲爸这样贪赌的小喽啰,最多混迹一些小场合,只怕连无名赌场的大门在哪儿都找不到吧,如今居然能欠下一千万的巨债,也是匪夷所思了!
她是恨不得这烂赌鬼用命还了这巨额赌债,可赌场的人却是拿捏住了她的命门——她的奶奶,她的名声。
奶奶她一直病痛缠身,现在住在医院好生养着,这还是她长大后寄出去的钱,全都是她攒下来的零花钱和奖学金,外加她上了大学后时不时做些小兼职,才勉强可以支撑流水似的医药费。
若她不帮亲爸还账,赌场的人就去医院找她奶奶。
奶奶的病切忌动怒动气,为母则刚,哪有看着自己亲生儿子去死的道理?想必奶奶听说了,一直会出院,继续捡破烂也要救儿子吧……
更别提若她不帮忙还账,赌场的人就要来学校贴大字报。
若她有个赌鬼亲爹的真实身世曝光,尽管有人会同情她可怜她。
也想必也有人会落井下石,毕竟她这个人人眼中的白月光女神,却不帮亲爹还钱,冷血无情,在某些人眼中只怕是禽兽之举了……
更别提她还想钓金龟呢,林家家大业大,最是看重名声,若这事传扬开来,她这千方百计新交上的男盆友,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基础,多加变故,只怕就要立刻泡汤化为虚无了!
短信最后还说赌场老板二爷要见她这个桦大校花, 还钱的事情好商量,什么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慕甜栀也不是没想过向林云天借钱。
可刚在一起就借钱,实在有损她刻意营造的视金钱如粪土的好形象。
更别提林云天林氏财团小少爷的真实身份,鲜为人知,旁人都只当他是家世平平靠脸吃饭的校草罢了,她贸贸然开口,一借就是一千万,岂不是暴露了什么?
就算她舍得下脸,也足够聪明想到了好的借口,可前几天咖啡馆见面后她和林云天夏一一起吃饭,夏一特意挑了个贵的地方,笑着说要宰大户。
饭后结账,林云天豪气冲天地表示刷卡,却被告知他名下所有的卡已经被冻结了,最后还是夏一拿出钱包解得围。
虽然林云天嘴上没说什么,可慕甜栀看他和夏一的眼色交锋,怕不是就因为和夏一分手的关系,家里的长辈断了他的钱,不知还是不是要考验她这个新女友是不是爱钱胜过爱人呢……
短短半天,她实在想不出什么筹钱的好办法,只能硬着头皮来了,哪怕前路便是悬崖下的万丈深渊,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于以后她不能想,也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甫一进去,大门就“砰”地一声从外头关上了。
慕甜栀忍着害怕,四下看了看却发觉无人可在,试探着叫了一声:“二爷?”
她这甜甜的话音刚落,就被有人从背后熊抱环住,压低的声音低沉磁性中带着轻扬的笑意:“小仙女,你终于来了?真是叫二爷好等!”
身后的男人生得高大,他的身高优势压得慕甜栀喘不过气来。
火热坚实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说话时嘴里还带着薄荷烟草的气息,轻轻柔柔地拂到了她圆润的耳垂上。
慕甜栀浑身一颤,却动也不敢动,依稀觉得这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且听着似乎挺年轻的,她还以为传说中叱咤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赌场二爷是个脑满肠肥的中年大叔呢……
“二爷,您放开我,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她强做镇定地抿了抿唇,只是那仿佛不堪露重的蝴蝶般轻轻颤动的眼睫暴露了她的胆怯畏惧。
她试探着动了动,湿漉漉的狐狸眼里有盈盈薄泪在打转:“不是说来商量还钱的事吗,您贴我这么近做什么?二爷您威名煊赫,势力滔天,要什么女人没有,总不能要强迫我这个无依无靠的小女孩吧!”
男人沉醉地满满嗅了一口她身上的香甜体香,是那馥郁清雅的栀子花芬芳……
他说:“小女孩?小女孩能有这么骚、这么大的奶子?别以为说两句漂亮敞亮话,爷就放过你了!”
“爷我还真不是个好人,坏得透透的,就喜欢强迫你这样嫩到了骨子里的小仙女,不愧是桦大鼎鼎有名的人间白月光,小仙女好香,香得爷的大铁棒都硬气起来了!”说着就低头亲上了慕甜栀粉雕玉琢的小脸。
磨磨蹭蹭的啄吻,从侧脸一直亲到唇角。
同时大掌也跟着攀上少女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长指似带着星星似的小火苗,沿着那陡然凹陷的腰线,从善如流地抚摸起来,一点一点地往上探,轻而易举就燃起了慕甜栀一身的燎原之火。
为了维持仙女人设,一直守身如玉,最多不过和男生蜻蜓点水的碰碰指尖,还是一碰即离的那种。
慕甜栀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不知为何,分明这二爷讲话下流无耻,可动作却并不粗鲁,薄唇亲的温柔,指下动作亦然是缱绻流连。
还没等他的大手摸到她胸前那盈盈鼓胀的雪峰,慕甜栀整个人就禁受不住,腰身一紧软得似没了骨头,仓皇难耐地扬起天鹅似的粉颈,仿佛是被捉住了尾巴尖儿的小奶喵一般猛地抖了一下,急忙伸手握住男人已经摸到了胸下的手掌。
寒鸦一般的卷卷长睫颤巍巍地搭拢下来,水汪汪的眼眸中染上迷蒙春色,软绵绵地嘤咛一声:“唔,二爷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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