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开口:“这姿势叫坐观音,我很早就想试试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向晚皱皱眉:“很早?有多早?”
向承博在她臀部拍了掌:“jī巴还硬着呢,要是射不出来,今晚饶不了你”。
向晚瘪瘪嘴,掰开被cào肿的花核,握住滑出的龟头,重新塞回湿漉漉的小xué。
画面过于情sè,向承博咽了咽唾沫,欣赏被肏出小rou洞,怎么吃进他的大roubàng。
向晚感到rouxué被撑开了,弟弟硬热的粗bàng塞了进来,随着她沉下身,yīnjīng一寸寸往深处chā入。
龟头卡在最深处,顶到她的花心,舒服得全身颤栗。
“嗯哦……”她吟哦一声,裸背性感的往后拱起,齐腰的黑发划出一条流线。
“动一动”。他拍打她的臀部,督促。
向晚为了回击,捏捏他的rou蛋蛋,臀部上下起伏,小xué套弄粗壮的男根。
“嘶……”他畅快地呻吟,手指玩弄两人的交合处,揉捏被cào肿的花核,看roubàng如何研磨小xué。
向晚喜欢看他意乱情迷,有种农民翻身做主的快感,揪着他xiōng膛两颗豆子拧了拧:“cào死你”。
“我喜欢你这句话”。他飞扬眉尾,笑着问,“说说,用什么cào死我”。
向晚要是男人的话,还能说爆粗口,支支吾吾地回答:“你觉得呢”。
向承博手指掰开花核,手指和roubàng一齐chā进xué里:“用你的小xué,嗯?”
她感觉下体撑得太开了,xué口又酸又痛,嘟嘟囔囔道:“拿来啦”。
他嗤笑着,手指扣挖小xué:“才撑大一点就受不了,以后我的jī巴长大些,岂不是次次被我cào哭”。
向晚臀部动了十分钟,已经有些受不了,难以想象他每回chā四十分钟以上,还一天干她三四次,jīng力实在旺盛得可怕。
“不行了,我好累”。她瘫在弟弟怀里,疲惫得直喘气。
向承博坐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倒在高耸的枕头上,岔开她的双腿,roujīng猛地捅进湿热的rouxué,臀部猛力地继续耕耘。
爸妈回来后,两人做爱的次数,疾速锐减。
以前为了不耽误向晚的学习,向承博会挤出时间跟她做爱。
向晚吃饭的时候,都塞着弟弟的roubàng,洗澡更是逃不开他的厮磨。
弟弟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的男人。
她从来不知道,少年的欲望那么可怕,可以逮着日日夜夜做那事。
经过一个月的性爱培养,现在的她长时间没做爱,xué里就直发痒,好想被男人的roubàng捅进来。
换成其他人可不行,必须要弟弟的。
放学后,向晚lún到班级值日,攥起扫帚打扫卫生。
向承博夺过扫帚,很快替她清扫干净,扫完后同学的走光了。
向晚正要整理书包,却被向承博的长臂拦了下来。
“上课时,我看到你夹腿了”。他坏心眼地戳穿她,“是不是很想要我?”
向晚左顾右看,满是谨慎:“这里是教室,你别乱来”。
向承博双手支在书桌,身躯往她前倾,腿间已苏醒的roubàng,硬邦邦地戳着她:“窗帘都拉上了,没人发现得了,脱下裤子让我cào一cào”。
教室里的偷听
“声音小一点,不要被发现”。向晚半推半就地由他褪下裤子,露出淡黄内裤。
向承博在内裤抹了把,啧啧地笑:“流了那么多水,内裤都湿透了”。
他坐在向晚的椅子上,要她光着pì股岔开腿,跨坐在自己的腿根,指尖挑起她的下颌:“想不想要roubàng,自己弄出来”。
向晚拉下他裤子拉链,盯着内裤里的隆起,吞了口唾沫:“好大”。
向承博笑了:“小点你就不喜欢,习惯我这么大的roubàng,哪个男人能满足你”。
向晚隔着内裤,摁了摁硬粗家伙,这属于弟弟的性器,无数次进出她的小xué。
如果换成别的男人,即便yīnjīng差不多大,只要不是弟弟,她肯定也不愿意。
拨开的内裤,一根勃起的紫红sèroujīng,正埋在男人的大腿间,稀疏竖起几根粗卷黑毛,散发出男性阳刚的气味。
roujīng跟向承博俊脸一比,并不怎么协tiáo美观,但向晚知道他捅进女人体内多么美妙。
她将roujīng从内裤掏出,握在手掌心,能感触到roubàng青筋的脉动。
向承博垂眸睨着她的举动,仿佛是个旁观者:“塞进你的小bī里”。
她掰开小嫩bī,笨拙地握住roubàng,往xué里面塞。
rouxué湿得很厉害,龟头很顺畅地滑了进去,撑开yīn道的褶皱,一寸寸挤进去。
粗长的roubàng只chā进一半,还有一半在外面,向承博箍住姐姐的细腰,将她贴紧自己的xiōng膛,roubàng随之猛地撞进最深处。
向承博chā进姐姐的体内,却坏心眼地不动了,roubàng硬挺挺地戳着媚rou。
“嗯……好痒……快点……”
向晚被撩得难受,臀部摆动起来,自己挨cào。
向承博一动不动的欣赏,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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