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向承博不是沉默寡言的人,之所以不讲话,可能真心反感陆家堂兄妹。
夕阳透过云雾,晕染整片天,红彤彤的,犹如烈火烧云。
天黑后,气温直下零度,北风吹山,四面皆是呜呜响动,听得瘆人。
四人团在火边取暖,向晚摩挲着手掌,穿羽绒服都浑身透凉。
“冷么?”向承博长臂一伸,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宽阔的背挡住山风。
向晚有些别扭,在旁人面前,姐弟抱着有失妥当。可感受他拥抱,那股暖意裹住她,直达内心,任谁都会舒适地,倒进他的怀里。
向承博垂头,凑她耳畔,柔声问:“还冷不冷?”
向晚脸微烫:“不冷了”。
陆漫晴直直盯着,难掩嫉妒:“他们姐弟感情真好”。
陆宸憋嘴哼笑,他是情场老手,看得出点蛛丝马迹。
夜深分帐篷,陆漫晴要跟向晚同铺。可搭了两个帐篷,两位男士就要睡一起了。
向晚十分担心,互看不顺眼的两人,会在帐篷打架,随口说:“帐篷有点小,两个男的长手长脚,可能挤不下去,我跟我弟睡一起好了”。
陆漫晴啊了声:“什么嘛,你要我跟我哥睡?”
“就这么决定”。陆宸突然说,“一个帐篷两个睡袋,会有啥顾虑?”
向晚微愕地看他,没料到他会答应。
陆宸把陆漫晴推进帐篷,望向姐弟俩进篷里的背影,促狭地笑了。
“我睡觉认床,可能要失眠。早知道不该来的,脚凉更睡不着了”。
向晚嘀咕完,发觉帐篷里,竟然横着张双人睡袋。
向承博整理睡袋,抬眼冲她笑:“跟我睡就睡得着了”。
“这睡袋哪里来的?”向晚豁然明白了,“你大早起来买了这个?”
向承博挑挑眉:“你那么怕冷,我身子比你暖,靠得舒服点”。
向晚抽抽嘴角:“你挺会替人着想啊”。
她本想换陆漫晴过来,可还是鬼使神差地睡下去了,侧身躺着暖炉似的向承博,灼烧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不自觉间,想起昨晚的梦,抬头看见的,形状雄伟的男性器官,沾着透明的液体,在她两腿间激烈抽动的场景。
她更是睡不着了,腿间微微湿透,满脑子胡思乱想。
身边的向承博,气息有点重,发出不舒服的沉闷声。
“怎么了?”向晚担心地问。
“有点难受”。
向晚伸出手,被他反手拽住,伸向自己的腹部。
“我忘了带药”。她本想待他跟小孩似的,摸摸肚子,安慰几声,谁知手伸到更深处,握到一根发烫挺直的粗壮roubàng。
他嗓音沙哑,在煎熬着:“帮我……”
我蹭一蹭,不进去
十五岁少年的男性阳根,虽说还在发育,roujīng的粗壮却实在吓人,凸起的青筋在她手掌下突突直跳。
向承博语气低柔,似祈求似诱供,吹进她耳里:“姐,帮我……”
向晚打了个han战:“你要干什么?”
“我想要你……”他猛地攥紧她的手,使得她握得roubàng更紧,撸动硬热的roubàng。
手掌剧烈摩擦roubàng,硌着凸起,蹭得掌心愈加烫热。
上下套弄,手背会撞到两颗rou球,真真切切告诉她,她在给亲弟弟手yín。
火热的焦灼感,从向晚的手掌贯穿至头颅,她的脑袋胀得发蒙,慌乱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向承博死拽不放。
向晚不敢大声制止,十米之外,陆家堂兄妹也躺着,绝不能让他们听见。
“不要,阿承,放开我……”她小声说,内心波澜翻滚。
向承博压抑着喘息,享受姐姐手掌的套弄,虽不及小xué的紧致,但聊以慰藉。
“可我难受”。他故意装可怜。
向晚吃他这一套,内心肺腑着,向承博还在青春期发育,这年纪阶段的少年,都有一种对性qiáng烈的冲动。
性的冲动很难遏制,也怪自己不该跟他睡一起,只能乖乖等他发泄完。
可是,弄得太久了吧,roubàng还是那么硬,jīng力像永远挥霍不完。
向晚没看时间,猜测已过了二十分钟,手都有点酸。
“还有多久?”向晚又羞又气。
“感觉不怎么好,可能要更舒服的,要不泄不出来”。
“舒服的什么?”
向承博空出的手,在睡袋底下滑向她的腿间,低哑地私语,极具诱惑力:“这里给我”。
向晚被准确地戳中敏感点,带起一阵痒意,浑身的汗毛直立,腿根渗出可疑的液体。
“你怎么可以,这是乱伦啊”。向晚猛摇头,“他们两都会听见的”。
向承博理所当然地说:“不进去就不是乱伦,我只是用那里擦一下,一下就好。要不发泄不出,胀得好难受”。
向晚咬紧牙关:“不行”。
向承博叹息:“那只能用手了,可能半个小时,也可能一个小时,我不敢保障”。
向晚要被他气死了,这种事搞得越久,越容易被发现,真是个大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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