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识到,朱砂和朱棠这一对姐弟是有问题的。
朱棠在那时救走了朱砂,但是他对他们只字未提。
后来呢,明明是救命之情,朱砂却开始了对朱棠的狙击,他们反目成仇。
而现在,朱砂上位成功,反而把朱棠踩在了脚下。
这一切是为什么
周昱时捏了捏眉心,“顾廷泽,你给两位江先生讲个故事吧。”
顾廷泽睁了睁眼,“那件事么”
“对。”
好吧,这活他擅长,“先说承承什么,承衍从这儿开始吧。”
承衍江承没有想到突然提到他的公司。
这个故事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深从一开始的门口的墙壁到最后也站在了窗边,他和江承的手中的香烟都烧出了长长的一截烟灰。
“董事会开完第二天,朱砂就走了,然后就到这里了。”
江深缓缓的弹掉了这截烟灰。
原来他们都曾是朱棠网里的鱼,朱砂就是朱棠投下的鱼饵。
鱼两败俱伤。
万没想到,渔翁却被鱼饵du死了。
“我补充一下这个故事的另外一面。”周昱时放下了捏着眉心的手,“朱棠对朱砂,一开始就不是亲情。”
原来如此。
江深的脑海中闪过的画面是在瑞士的雪山上,朱棠盯着他的嘴chún上,朱砂咬出的伤口。
朱砂在第一次看到朱棠的照片时,异乎寻常的好奇,以至于他不得不把她压在桌上才能达到她的询问。
江承想到的是朱棠对他的两次邀请,他姐姐的订婚与结婚,他选在一个他根本无心参加的时间,那时的朱棠在想什么除了报复,又会不会有想让他去搅局的想法呢
“朱棠做的这些事,现在反过来又要让她出现来刺激朱砂,合适么。”江承淡淡开口。
“如果可以,我也想去刺激朱砂,可我,可你们,都不够特别。”
别无选择。
“事情就是这样,房间只有一间,你们可以离开了,夜深山路难走,还请小心。”周昱时说完了情况,就开始下逐客令。
顾廷泽溜钻进了被窝。
许久,房间中无人回应。
“来一根”江深挑出了一根烟。
周昱时并不吸烟,但这个时候他却很想尝试一下,“谢谢。”
他一开始就知道,谁也不会走。
江承不会走,江深也不会走。
顾廷泽,呵。
谁也不会放弃朱砂。
既然都不走,你们最好都要清楚朱棠做过什么事,你们是如何被朱棠玩弄的。
他叫来朱棠是他的迫不得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让朱棠好过。
房间里烟雾弥漫,开着窗都散不出去。
每个人的面孔都在烟雾中显得如梦似幻。
江深面无表情,朱砂或许笃定他不会回来,才那样告诉他,如果他还能爱她,她就给他一个机会。
为什么不呢。
朱砂始终是太小看他的爱了。
他在发现江承的入侵之时,升起的第一感觉是,“原来是这样。”,朱砂在这里等着他。
她未必知道江明森对他与江承的态度,却能敏锐的指导着江承从这里下手。
真的是朱砂。
他急么也急,也不急。
江承的事已经是既定发生的了,那么也不必急在一时,江承也压根撼动不了他的地位。
江深急急的处理剩下的事,就重新赶了回来,他想亲口问问朱砂,你之前说的话,是真的么
可他现在也没这个心情了。
真与不真,总要等朱砂先好起来再说。
“朱砂和朱棠已经”江深看着窗外问周昱时。
“是。”
“卧槽”顾廷泽骂出来,他觉得上次打朱棠打的还不够狠。
江深和江承看着外面幽暗的大山,月亮勾出了黑暗中唯一的一抹亮sè。
他们不会像顾廷泽一样一根筋觉得是朱棠在主动,因为那种明明觉得已经是灵rou相融了再被抛弃的伤痛,胜过伤口撒盐。
可以理解朱砂的做法。
“为什么用谢祁引诱他来”江深吐出一口烟。
“江先生在朱砂失踪之后有什么感受”
“后悔,痛不yu生。”
“一样的,朱棠可能比你的症状还严重,现在自己困在了心理枷锁里,不刺激他一下,他只会跟着朱砂一起消沉。”
“那谢祁”江承问。
“谢祁是朱砂的弟弟。”
朱棠拿到了谢祁的资料。
他的拳紧紧地攥了起来,直至指甲嵌进掌心,渗出血来。
抽完了江深和江承身上全部的烟,他们回到了车里,把房间留给了顾廷泽。
他们本也就无法待在同一个空间里。
只是在朱砂好起来之前,他们选择了搁置一切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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