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之家

第 34 章

的干花xiōng针,可爱又很俏皮,既不像婚礼或者宴会那样隆重,又能给日常西装加点时髦值。
一群人在烧烤炉附近摆上小桌,就在车库里喝起来了。微醺以后,容印之即使不怎么讲话,也听到很多好玩的事情。
王子热爱健身与手作咖啡,总是有“喜欢的姑娘万一不喜欢他的胡子该怎么取舍”的担忧;田氏夫fu因为长得太像又是同姓,恋爱之前特意去做了血缘鉴定;陆擎森曾经有过三天见了好几拨客户却只说一个字的记录;吕想决定在自己家的“有机”和田氏夫fu的“自然农法”之间结合一下,就叫“自然有机”——和田氏夫fu当场就根据可行xing而争论了一番。
每个人都一样,可是每个人又都不一样。
“你们……为什么会想要过现在的生活?”
容印之手里捧着酒杯慢慢转动,仿佛为了印证什么而问道。
面对这个似乎有点严肃的问题,几个人纷纷思考了一下,却并没有什么高深的答案。王子说“就是喜欢呀”,田氏夫fu跟着点头;吕想直接说“不知道,过着过着就这样了”;陆擎森“嗯”一声表示同意,手底下没停地将烤好的rou剔下来放进容印之盘子里。
“比方说我们家种地的方式,很多人就不理解呀,”大田说:“不施肥、不用农yào、不除草甚至都不除虫,那能种出什么来呢?这就跟人一样嘛,有这样那样的生长方式,没有一定对或者一定错。
“我就坚信我家地里长出来的果实虽然丑而且少,但就是好吃又安全嘛!”田家小夫妻用这种方式已经种了六七年,头两年几乎颗粒无收,最近几年的收获也不过普通农户的三分之一左右。
“我就喜欢植物,人类生活中要是缺少绿色那多憋屈啊!”王子掏出小梳子刷一刷下巴上的胡须,又chā回口袋里去:“鲜花有鲜花的美,绿植也有绿植的格调,我要做的就是让越来越多的人发现‘哇,原来绿植还可以这样欣赏’。”
一直没怎么开口的小田扶了下眼镜:“你们不觉得种植很奇妙吗?”
几个人不约而同轻轻吸了口气,陆擎森在容印之耳边说:“每当他讲这句话的时候,就是喝多了。”
果然,容印之迎来小田长达两个小时的长篇大论“世界万物与种植”:真正的好东西就像用心培育的植物,长得丑也是好吃的!长得慢也是安全的!我们拥有自然的力量!和爱!
大田最后实在受不了,强行打断,跟王子一起把一喝酒就喋喋不休的老公拖回了家。
收拾完一切躺到床上,已经快半夜。容印之却没什么睡意,翻了个身面对陆擎森轻轻呼唤:“陆。”
“嗯?”陆擎森直接把他搂住了,将被子盖严实。
“我想,明天回公司去。”
刚来就要走,陆会不会觉得自己太作了?
陆擎森只是淡淡地说“好”。
“你都不觉得我折腾?”
“哪里折腾?”
容印之在他嘴上亲了一下:“认识你真好。
“连你的朋友都很好,老赵、吕想、王子、大小田……陈自明勉强吧,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恐怕一辈子都不会认识到这些人。”
陆擎森的手掌抚上他的脸颊,黑暗里,容印之看不清他的表情。
“高兴吗?”他问。
“高兴啊。”
“印之——”
“嗯?”
仿佛叹息一般的低语,随着压过来的嘴chún而淹没在亲吻之中,容印之并没听清他后半句说的是什么。
55:大小任xing
容印之先找高长见和陈自明迅速开了个会,然后是跟管理层,再然后是跟监察组谈判。好几lún的沟通下来还立下了军令状,市场部才得以恢复正常工作。
实际上容印之停职也不过才短短几天,可是要做的工作太多了,从现在起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都是宝贵的。
小田说的那句话很对:“真正用心的好东西就像用心培育的植物。”
同样的种子种下去,每个人种出来的都不一样。土壤、天气、环境、人,决定了最后的果实——好农夫不是一天练成的。
这个道理容印之一直都明白,所以他更加认为不能等了。对于一个品牌的成长来说,永远没有最后的输赢。
“老大,我想回来工作。”
容印之跟顾问公司开完会,在门口看到等待着的任霏。没有门卡,再加上泄密事件,先不说禁令,光是同事的目光就让她已经不可能再踏进w-life一步。
直接拐进了楼下的咖啡厅,容印之开门见山地说:“jessie,你应该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
“我可以不要薪水!”
任霏恳求道。她把长发挽起来,化了个淡妆,依然掩饰不住消瘦和憔悴。容印之注意到她指甲上的指甲油已经斑驳,显然她最近根本无法顾及这些细节。
她明明是个开朗又很爱美的姑娘,自己以前还因为嫉妒她能去美甲而故意刁难过。
“这不是薪水的问题,jessie,”容印之正视她的目光,“是信任的问题。”
任霏眼圈泛红,赶紧眨了两下眼睛低下头去,却还是没控制住满眼水光。
“我知道,我懂。”
容印之等着她的下文。
“老大,我恳请公司……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这是我捅出来的篓子,我不能就这么走了让别人帮我承担后果,以后一辈子都没法让自己抬起头来!”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虽然知道这么说很冷酷,但容印之还是没有回避。
“jessie,这是职场,可以纳入考量的只有工作能力,而不是你的个人意愿和情感。你已经因为私人问题让工作能力大打折扣,怎么再去说服公司相信你可以不犯同样的错误?”
任霏再次低下头,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再抬头的时候已经忍不住流下眼泪来。
“可是、可是……我好不甘心啊!我真的很不甘心……!”
她想要战斗,无论是情感上的复仇还是工作上的弥补,她都想要跟自己曾经的错误一决高下——不管是朱栋,还是自己的软弱。
送走哭泣的任霏,容印之赶在下一个会议之前打开了任霏临走时塞给他的硬盘,把里面的内容粗略地浏览了一遍。
文件夹都整理得很清楚,里面是任霏这几天用所有渠道取得的,剽窃了w-life的竞品相关资料和最新的数据调研,然后她自己整理了一份报告:列举了跟w-life之间的优劣差异,针对每个环节都模拟了执行方案。
除了容印之,任霏大概是对整个流程最清楚的了。
盯着屏幕靠回椅背,容印之喃喃地说道:“还是以前压力不够大。”一边说,却又忍不住露出一个有点欣慰的笑容。
第二天,容印之对公司提出请求,力保任霏回到公司恢复原职,且马上介入工作。
“大小任xing”再一次成为公司内的焦点。
他这次的“任xing”最大的压力不是来自上层,而是下层。曾经无数个日夜的辛劳因为朱栋和任霏的一场办公室之恋而付诸东流,不满与愤怒哪里是一句两句抱怨就完事了的?
公司内部的论坛上因为这件事早就骂翻了天,甚至有人宣布“有她没我”“没办法跟这种人一起工作”。这个消息传出来的第一天,人事部就接到了好几封投诉容印之和任霏的邮件,hr一整天都在做安抚工作,从来没这么焦头烂额过。
直到监察组给出了处理邮件:同意任霏的复职,签署单独拟定劳动合同以及保密合同,以其工作内容弥补部分损失。但鉴于泄密事件的恶劣影响以及本着对所有员工的公平公正,其任职期间只领取符合国家规定的最低薪资水平,且在职期限最长不能超过一年,解约后三年内不得从事同类行业同类职务。
这份邮件在删除“薪资水平和任职期限”内容之后,以其他部分一模一样换了个处理对象之后又发了一次:to市场部总监reilly 容。
这是他保任霏的连带责任。
“能让我天天在公司做‘维稳’的,除了你也是没谁了。”会议完,高长见跟他一前一后走出去,一脸愁苦地说。
容印之面无表情且毫无回应,可是任霏却听在耳朵里,刺在心里。
“老大……对不起,我——”
“我不想听废话。”jiāo代完事情,容印之头也不抬直接打断她:“让你回来,是因为那份报告有让你回来的价值,没有别的。懂吗?”
任霏深吸了一口气:“懂。”
犯了错,就得扛得住后果。
对上司这份赏识的愧疚、同事的白眼和埋怨、往事的悔恨、前途未卜的未来,这些都是她必须要承担的重量。
人活在这世上,免不了总得掉几个坑,或者跳出来,或者十指流血才能爬出来——如果不想待在坑底,就得忍受这份疼痛和煎熬。
春季的发布会延后,但就像容印之在“誓师大会”上的结束语一样:从现在起,每一天都是w-life的新发布。
他们不需要改变,而是要超前。“先唱先赢”,剽窃者可以,他们自己更可以。
容印之的疲劳和忙碌显而易见,脾气也更加的反复无常,有时候连陆擎森都要被迁怒。碰上他心情不好,连红灯时间长一点也会忍不住去按喇叭。
农场冬季事情少,何况还有吕想在,于是陆擎森完全做起了私人司机,无论自己有什么事情要处理都避开接送容印之的时间。
有时候甚至临时有事加班到深夜,他就等到深夜。
虽然陆擎森并不在意,但经常容印之自己反应过来就被自己气得不行。
“陆……为什么你从来不跟我生气?”
回来的路上又因为一点小事脸色很难看,一句话的jiāo流都没有。直到躺在枕头上,容印之才像埋怨自己一般低声问道。
“……你不要忍着我。”
陆擎森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没有忍啊。”
那意思就是说“我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容印之简直不知道是该感谢他的容忍还是责备他的容忍。
“你这样会让我脾气越来越差……”
这么一说,仿佛是陆擎森做得不对一样,容印之于是一边说一边把他抱住了,男人反手把他搂紧了一点。
“嗯,也好。”
容印之扑哧笑了,“什么叫‘也好’,到最后就只有你能忍得了——你是被虐狂吗?”
“大概吧。”
容印之又一阵笑,笑完了轻声讲他坏话:“你就是怪,怪死了。”
陆擎森一如既往的“嗯”。
容印之于是把手伸向他的睡裤,抬脸问他:“这个……也没有‘忍’吗?”。
最近太忙,顾及到他的身体和作息,陆擎森尽可能让他晚上睡得久一点,所以他们很久没有尽情地zuo ài了。
他听见陆擎森的呼吸变了。
手掌向下撩起了他的睡裙,抓住了臀rou。
“印之。”
“嗯?”陆擎森的身体压过来,内裤正在被往下扯,让容印之这一声“嗯”也有点颤抖。
“我要先道歉,”睡裙被撩到xiōng部往上,容印之被吻住嘴chún之前听到一声低低的“你明天会迟到。”
56:小字
窗外有暗淡的光从没有拉好的窗帘缝隙间透进来,隐约映出容印之沉浸在xing爱之中的lún廓。
陆擎森深深地一顶,容印之像鸣叫的天鹅那样,将修长的脖颈在枕头上向后仰过去,快感被xing器强硬地从身体内部激发,然后穿过每一条神经。
他像享受又像哀求一般的低鸣,便忍不住从喉咙中吟唱出来。
“呜……!陆……!嗯嗯……!”
容印之双手像无处安放一般抓紧了枕头,偶尔会用这个柔软的羽绒制品掩盖自己过于兴奋的叫声。
今晚的睡裙是温暖的浅栗子色,跟他的发色很相称,只是全都被堆在靠近锁骨的地方,已经看不出到底什么款式了。明明穿着衣服却仿佛全luo一般,容印之整副身体都bào露在陆擎森的视线中,包括打开的双腿间,因为持续除毛而一直光滑的xià ti。
身体的摇晃从未停止,倒有越来越强烈的趋势,快感从不断被xing器chā入的后xué中反复涌上来。他能听见自己近乎yindàng的喘息和叫声,按捺不住“好舒服、好bàng”的呻吟,要求着陆擎森“再深一点”。
陆在看着我,好羞耻啊。
即使在夜晚的黑暗中,对方灼热的视线也有着强烈的存在感,和情感。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陆擎森的眼睛,一想到这里容印之就浑身发烫,好像同时在跟他的视线zuo ài似的。
陆擎森稍微托起一点容印之的臀部,惹得他浅浅地“嗯哼”一声。
原本整齐的头发早就在枕头上蹭乱了,额发零落地挡住了眉眼,但陆擎森依然能看到他因为愉悦而蹙起来的眉头,微闭的双眼偶尔会因为自己过于激烈的动作而饱含埋怨地瞪来一眼,却被泪光抹去了一大半的力度。
张开的嘴chún里,舌尖像挑逗一般时隐时现,让陆擎森总是能想起他给自己口jiāo时的模样。
仰躺的姿势让容印之的肋骨清晰可见,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的忙碌让他有点消瘦;小腹上可疑的水渍,是从勃起的yinjīng顶端低落的体液——他的身体在积累快乐,等待着高cháo。
“陆……”
容印之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两手胡乱地抓住堆积在xiōng前的睡裙掩住半张脸和嘴巴,一边发出“呜呜”的可爱声音,一边用露在外面的一只眼睛看着陆擎森。
陆擎森的抽chā稍微用力了一些,他那只眼睛就紧紧闭起来了。
他的高cháo似乎即将到来,容印之浑身的细胞都在支配着他想要得到更加强烈的刺激,将快乐化成实体从高昂的xing器中解放出去。
他的双腿更加打开,后xué却在不断收缩;
抓住衣裙的手,嫌碍事一般将布料扯开,用细长的手指捏住了自己的ru尖;
上半身微妙地扭动着,另一只手探向下半身握住了紧绷的yinjīng摩擦。
“陆……要……shè了……!”
他刺激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有陆擎森。
“啊!啊……!”
手腕被陆擎森抓住,不让他碰任何地方,被chā入的地方却遭受到异常激烈的攻击,让容印之很快就在喘息里夹杂了哭声。
双臂被扯在腿根处,随着抽chā的动作而把他反复拉向陆擎森的方向,容印之仿佛一个摆动幅度等同于男人xing器长度的钟摆,一次次将身体落回到那个固定的位置。
“陆、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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