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发年是个生意人,察眼观色的本事自然是有的,而且他也听说过津市地头蛇刘虎的厉害。
即然是刘虎的人,他犯不着为了两个小姑娘与刘虎过不去,从此与津市的地头蛇结下梁子。
他讪笑一声:“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李导,我们走吧。”
说着,他对着刘虎一抱拳,就要带着他们一行人离开。
凤尾却是拦在了他们的前头,挡住他们的去路:“别啊,张总,你们不是让我把你们要找的人还给你们吗?诺,她就站在你们的跟前。”
“这位小姐,我们刚刚不知你与那位小姐是刘爷的朋友,得罪了,还请见谅。”
“得罪了我的人就么一走了之,以后岂不是谁都敢在我的头上欺上一二。”张发年想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刘虎却不打算就此了结。
他冷哼一声:“西江月有西江月的规距,如果有人得罪了我的人,我定是不会让他好好的走出西江月的大门的。”
他心里也很无奈,这可都是西江月的财神爷啊,他并不想得罪。
可是,谁让这些人刚刚没有眼色的得罪了二爷呢,他今天要是不处理了这些人,他以后在二爷的跟前就会难做。
二爷啊,可是个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
张发年的脚步停下,脸色不愉看着刘虎:“刘爷,你这是什么意思?敢情我们今天出不了大门了。”
白司寒突的转身,朝外走去。
凤尾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拉着关心若赶紧跟上。
刘虎看着白司寒突然离开,一时间意会不了二爷是什么意思?
是打算放过他们,还是不打算。
西装男人轻轻走到简明的跟前,对着简明的双手狠狠的一掰,大家能听到简明双手骨折的声音。
下一秒,张发年感觉腹中一凉,吃痛的捂着下腹,疼痛难忍。
刘虎嘴角一抽,这是……。
张发年吃疼的抬起头:“刘虎,这是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肖想了不该肖想之人,这是对你的惩罚。”刘虎说完就带着人离开了。
张发年看着刘虎离开的方向,双眼通红,刘虎,你欺人太甚,今日之耻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至于简明,他捂着自己手臂,被伤的莫名其秒,心里的感觉,刚刚那对少男少女到底是什么人?
“小凤,这个男人到底谁啊,看着气场不对啊。”关心若挽着凤尾的手臂,小心的走在白司寒的后面,小声的问出声。
“一个不良少年,不用理他。”白司寒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她肯定不会事多的公开他的身份。
“小凤,今晚谢谢你啊,今天要不是你,我肯定就惨了。”关心若是个聪明人,没有多问,说起另一件事。
凤尾笑笑:“我刚好在附近办事,看见你的样子好像不对,就想进来看看,没有想到误打误撞打你救了出来,你以后还是要小心一点。”
“是啊,我还是太单纯了。”关心若叹了一声,看见白司寒在前头不走了,似在等凤尾,讪笑一声:“我先回去了,回来我再好谢谢你。”
那个刘虎本来是要送他回去的,半路接到一个电话又倒了回去。
“好,你自己小心一些。”
关心若先回去了,凤尾站到白司寒的跟前,觉得他的气息比任何时候都要来得生冷。
不明白二爷这是怎么了,细想自己有没有哪里得罪于他。
“那个,要是没有什么事的我就先回去了。”凤尾细细开口。
白司寒转身进了车子:“上车。”
凤尾:“……。”为什么她有一种跟不上对方思路的错觉。
有什么话必须要在车上说。
“你刚刚是故意的?”凤尾还没坐稳,白司寒如刃的目光看过来。
凤尾啊的一声,暗思一声,不简单啊,这都能看得出来。
她讪笑一声:“什么?”
白司寒冷笑:“你的身手不错。”
“你说的是这个啊,我爸怕我吃亏,自小让我跟着名师学的,厉害吗?以前没有实战过,今天一试,自我感觉不错。”
她有身手一事,她是故意露出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让白司寒看看,她并不是看起来那么柔弱,她也是有身手的。
“是啊,不错,放水的水平也是不错,怎么,看上人家了?”身手的确不错,放水的水平也是不错。
凤尾笑的狗腿:“我有没有看上人家,好像与你没有什么关系吧。再说,你不是不想插手,我想怎么与人家玩,就是我的事情了。”
其实吧,她也是有点私心,就是想看看白司寒会不会真的袖手旁观。
“凤尾。”白司寒忽的捏住她的下巴:“把你的那些小把戏收起来,你不要以为,我真会与你发生点什么?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
看吧,她就知道。
白司寒可是个高冷的人,怎么可能与她真有什么。
说完就下了车,不顾凤尾,高大清冷的身影消失在黑色的夜幕当中。
“凤小姐,我送你回去吧。”西装男叫阿才,看着后头的凤尾,轻轻开口。
凤尾点点头:“多谢。”
心里却在腹诽白司寒这个男人:“有病吧,莫名其秒。”
前一秒,他们还表现的像是热恋中的恋人,下一秒,就好像是她对他有所企图的女人。
切,回去就回去。
谁稀罕看他那张冰山脸一样。
黑暗中,白司寒吩咐着刘虎:“查查这个男人是什么来历?”
刘虎不明所以,不过是西江月小小的一个打手,也值得你这么费神。
他身子站的笔直:“是,我尽快让人把他的资料送过来。”想起一事,觉得有必要请示:“爷,刚刚闹事的客人阿才已经教训过了,是否……。”
“得罪我的下场,还用我教吗?”白司寒生冷的声音,在这黑暗里,听着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刘虎闻言了然:“是。”
没有五分钟,简明的资料被送了上来。
成长轨迹可以说,就是个不良少年,少年时,被地下拳场的教练看上,加入了地下拳场,小有名气。家有病重的母亲,因为得罪了地下拳场的客人,被地下拳场除名,被西江月的队长看上,加入西江月不到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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