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刺史安排的这间厢房布置巧妙,床榻对面有块半人高的铜镜,将榻上情形映照得清清楚楚。
案上的匣子,方才已打开看过了,里面盛着各种各样的房事淫具,什么锁精环、白玉势、银托子、封脐膏等等,真是让萧皎皎大开眼界。
平日里觉得谢暄已经很色胚了,没想到比起卢刺史,简直小巫见大巫。
谢暄倒是很想把这些器具带回去,供两人好好在床上研究使用一番。但看到萧皎皎露出的不悦神色,想想还是算了,在匣子里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拿出一个形如榛子的金色缅铃。
萧皎皎早被谢暄扒掉了春衫,浑身赤裸地蜷在榻上,见他拿缅铃过来,别过脸,软软地撒娇:“讨厌,我不要用这个。”
谢暄捞住她一条腿,在腿心摸了一把,满手粘腻。他诱哄道:“皎皎,乖,你都很湿了,试一下,会让你很舒服。”
萧皎皎盯着那个小圆金物,有点好奇,又有点担忧:“这个东西这么小,万一塞进去,拿不出来怎么办。”
谢暄拉起缅铃一侧系上的金线给她看:“有线牵引,被宫口吸进去也可以拔出来。”
他将她的双腿掰开作拱起状,捏着小巧缅铃往粉嫩穴口送,小穴被迫张开一点小孔,含住那个圆圆的物什。
刚进去,还没等适应,修长的两根手指又捅了进来,推着那个缅铃一直向前,直直地顶到底,小小铃铛被花心裹得紧紧。
缅铃由七层金烧焊而成,内置水银,水银遇热滚动,引发缅铃疯狂在花心处震颤。
“啊……”萧皎皎一下就眯起媚眼,难耐地叫出声来:“哥哥,它会自己动……”
谢暄把缅铃送进去就把手指拔了出来,用指尖抚弄揉搓她的花唇、阴蒂,引诱她:“舒服么,皎皎,舒服就叫出来,我想听。”
缅铛在花心软肉里晃动摇摆,酥酥的、麻麻的,细细密密的快感不断袭来。
萧皎皎时而拱腰,时而曲腿,在榻上滚来滚去,呻吟声凌乱,是撩人的媚态:“如晦哥哥……啊……它动的好快……皎皎要受不了啊……”
谢暄按住她,分开她的双腿,在她大腿根部落下细细碎碎的吻:“乖,皎皎宝贝,别忍着,泄出来,泄出来就舒服了。”
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穴内的缅铃把最里面的软肉震得都要碎掉、烂掉了,愉悦快感累积得太多,甚至有点痛苦。
萧皎皎无助地并拢双腿,却又被人强硬撑开,终于她失控在一个剧烈痉挛中,拱着腰、尖叫着泄出一汪潺潺春水。
谢暄用指尖拈起一点晶莹,放在嘴边用舌尖舔了一下,调笑道:“皎皎宝贝好乖,水是甜的。”
太坏了,真的太坏了。灯火之下,郎君白衣齐整,清泅眉目如水中点墨,雅然有出尘之致。
可他却做出这样欲的动作勾她,萧皎皎身心都受不住,穴口又不自觉地吐出一波水。
谢暄眉眼带笑,温温柔柔地问:“皎皎之前说想尿我一脸,今天就给你尿一次好不好?”
他是想用嘴伺候她?
萧皎皎摇头,娇软软地叫:“不要呀,缅铃还在里面动……”
谢暄却是不理会她,俯身趴在她的腿心,一下吮住了被作弄得绯艳湿透的嫩穴。
有渍渍的水声作响,他在舔,他将她流出的水一点点吸干净。
萧皎皎觉得魂都没了,命都被他死死地攥在手里。
他的唇舌与她的穴口相接,柔软的舌尖缓缓伸进穴内,抚慰着每一寸层层迭迭的褶皱软肉。
花心的缅铃依旧疯狂震颤,逼得宫口不断沁出粘腻的淫液,却被他卷入舌尖,一咽而下。
她娇喘吁吁,仰着小脸胡乱扭动身子,却不经意在榻上对面的铜镜里看到了两人此刻淫乱的模样。
女郎全身光裸,两腿大张,郎君的黑色头颅抵在她腿心,一拱一拱正专心致志吃着她的穴。
初见时眉目高冷的白衣青年,终是彻底的沦为了她的裙下之臣。
父皇母后费劲功夫给她搞到的情郎,这风姿如玉的贵公子,她终是忍下一路艰辛委屈,将他从身到心吃得干干净净。
他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一辈子都是。
这样想着,她身心欢愉不已,小穴颤抖着流出更多的爱的水液。她把喜悦分享给他:“如晦哥哥,啊……好快乐、好舒服……皎皎要被你舔死了……”
谢暄却是将她双腿按得更紧了,舌尖更加疾速、更加用力地水穴里进出搅弄,勾出她一股又一股的水液,似乎不把她吸干不罢休。
萧皎皎的身体紧绷到极致,脚趾头都紧紧蜷缩了,她沦陷在他给快慰舒爽中,随他的唇舌起舞飞升。
她凝望着铜镜里吸吮动作越来越快的白衣郎君,只觉得小腹涨得要命,想泄,是想倾泄而出的感觉。
她身子拼命乱挣,哭泣着喊叫出来:“哥哥……我要泄……我要出来了……忍不住了……”
谢暄本就存着要她愉悦至死的心思,听她喊叫,不但嘴上没停,还并起指尖狠狠地掐住了她的一点花核。
她死在了他给的致命一击下,萧皎皎甩头大叫,四肢抽搐,哭喊着达到了身心愉悦的双重高潮,射出了一大股、一大股淫荡的水液。
谢暄被她喷了一头一脸,鸦色的发、纤长的睫,都有水珠滴滴答答地落下来。
他抬袖抹了一把脸,满手都是水,是她动情的证据。
他带着满头、满身的水渍抱住还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女郎,溺爱地亲吻她的脸颊:“皎皎,我被你弄湿了,你开心么?”
肯定开心呀,萧皎皎有些羞耻。
她坏坏地想,就是要弄湿他,还想弄脏他,教他识得情爱滋味,为色欲所迷到痴痴醉醉,再也离她不得,从身到心都浸透属于她的味道。
被他占有,也要强烈地占有他。
萧皎皎挑眉轻笑,额发被香汗浸得湿湿的,带着情动时妩媚的影子:“你不就喜欢我淫荡的样子,如哥哥所愿,喷你一脸,你更开心才对呀。”
谢暄贴近她的脸,也低笑出声打趣道:“我自然开心,巴不得皎皎多喷几次。皎皎越浪,我越喜欢。”
萧皎皎看他一脸水渍还乐呵呵的样子,忍俊不禁地笑骂:“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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