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奴可怜兮兮的揪着申屠啸的前襟,一双眸子里面写满了羞耻和惊惶。虽然在性事上她勇于尝试,也十分开放,不过要在这种四周都很空旷,感觉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尝试过一次以后,实在不大想再来一回,那种身体上的喜悦加上心理上的煎熬实在太折磨人。
“胆子这么点大,夫君还会让你被看去不成?”申屠啸搓了搓香奴的小肚子,想要劝服她,不过他发现小家伙似乎真的有些抗拒,绷着身子就是不愿意理会他,他便心软了,心软是对不起下体的硬,可他又怎么忍心委屈他的宝贝?只能暂时委屈他的小兄弟了。
申屠啸也不过是图个新鲜,若是真让香奴心底不舒快,他也是不愿的。
低垂着眸子,申屠啸按捺着已经硬挺得像铁棍子的小兄弟,脑海中飞速的思考着该怎么偷些窃玉,思索了一阵,一个想法越来越鲜明。
申屠啸在情事上向来是想到了就做,他吹了个长长的响哨,没一会儿便能听到马儿踏蹄的声响规律的由远而近,寂夜那一身光泽动人的黑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影快速的闪现,他飞驰了一阵,在两人身前止住了蹄。
寂夜喷气了一阵子,还对着申屠啸发出了哧哧的声响,似乎不满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被召回了。
“哟!脾气真大!”申屠啸起身拍了拍寂夜的脖子,他将香奴抱上了马背以后俐落的翻身。
“要去哪儿?”香奴偏着头,揪着他的袖子,有些好奇的问着。
“去好地方。”申屠啸倒是想到了这座山上有一处十分隐密,很适合做些风花雪月的事儿。
香奴有些局促不安,一方面身体上还有些酸软,一方面是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马儿往山下奔驰,与来时的路径不同,在半山时寂夜脱离了山道,往绿林里头冲刺,香奴只觉得两旁的景色都是一片绿,一瞬间辨不清方向,只有风打在身上,耳边都是呼呼的声响。
申屠啸是心急的,拍马的速度是比平时快了一些,没多久香奴感受到空气中有一种临水的味道,那是一种山林特有的气息,让人闻着十分舒服。
接着耳际传来水声潺潺,那是水往低处拍击的声响。
景色几番变换,最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瀑布,飞练从高处跃下,成了一条变换不停的白色带子,在最尾没扩散成大量的白色碎沫渣子,在岩石上炸开,成了千万飞散的水珠子。
香奴只觉得扑面一阵凉爽,水气打湿了她莹白的肌肤,在光的折射下看起来竟是闪闪动人。
“走,带你去看看!”申屠啸抱着香奴,香奴还来不及说上话,申屠啸便催动轻功,抱着香奴飞进了瀑布之中,香奴只觉得一阵清凉,本以为会被溅湿,可申屠啸用不知怎地在两人触及水面的时候让水面分开了一道口子,便且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进去。
这必须得是内力过人,才能到用掌风一瞬间将水吹飞,两人虽穿过了瀑布,可身上并没有沾到太多水气。
香奴闭上了眼,紧张得要命,虽然知道申屠啸不至于抱着她撞山,心中还是有着几分的不安稳。她万万没想到,瀑布后到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个天然的水帘洞!在瀑布底下藏了一个山洞,从山洞往外看,那水幕在光影的变幻下成了七彩的帷幕。
这水帘洞里头十分明亮,仔细一看,山壁上镶嵌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让整个山洞里头夺目灿烂。
香奴终于看清里头的构造,里头除了天然的石子构造,还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池,那水池的大小,足够两人在里头鸳鸯戏水,在这五月天里头最是解热,还能洗去两人的一身粘腻。
“香香看此处还可吗?”申屠啸献宝似的从香奴后头揽着她不放。
香奴隐约觉得他的问句里头带有调戏的意味,而她的后腰正被什么甦醒的野兽狠狠的顶着。
“唔……”香奴两腿一软,腿芯本就是春潮一片,自然也无法再说出什么矫揉造作的推拒之词。
申屠啸的双手飞快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香奴也红着脸给他解衣衫,这水池清澈,水质良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有波光粼粼且散发出幽幽蓝光。
申屠啸抱着香奴,噗通一声的跃入水中,水温十分凉爽宜人,洗去了两人一身的臊热与粘腻,申屠啸的手不规矩的在香奴身上揉弄不休,尤其是在胸前那两颗嫩桃上,那乳尖被揉得又红又挺,一掌无法掌握的胸肉被揉捏得变形。
“香香真好摸。”申屠啸不急着占有她,尽情的在清凉的泉水中和她身体香贴、磨蹭不休。
泉水的冰凉、申屠啸身上的炽热,带给香奴两种极度对立的感受,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又都是最极端的舒适,同时出现,让香奴的感官陷入了迷乱。
水深约莫到两人的腰际上方,申屠啸在香奴迷乱之际,让她趴在池边,香奴无力娇软的身躯以池边作为支撑,申屠啸则捧着她浑圆的臀儿,分开了那一双修长、线条优美的玉腿。
池水清凉,池畔虽然是石子但异常滑顺,香奴趴着眯起了眼儿,芙颊上满是欲色。
申屠啸扶着坚硬的肉柱,尝试性的顶着香奴的穴口。
“嗯……”香奴轻吟了一声,身子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身屠啸在此时顺着水流,顶进了那酥麻搔痒的肉穴里头,香不自觉的往后抬起了臀,肉茎顺畅的抵达了最深处,那一瞬间两人一同发出满足的轻喟。
水面下,申屠啸开始尽情的扭腰摆臀,一次一次的顶到了最深处,每一次都带进了一些清凉的水,洗净里头灼热的欲火,冰凉的泉水进去实是冰凉的,在花穴里短暂停留后又带有一丝的体温。
“哈啊哈啊……里面好凉啊……”香奴没有尝试过在冷水里面欢爱,只觉得穴儿里头又热又冰凉,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存在,让她的感官陷入了迷惑之中,不知到底身子是热还是冷,这样的矛盾感,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舒服了吗?”申屠啸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的一双健臂一手在她胸前作乱,揉弄着那被泉水打湿而滑溜不已的雪乳,另一手绕到了香奴身前,在两人交合处找到了那露在外头的敏感核心。
他用两只夹弄着那挺立的花珠,用力点劲道用力转玩着。
“啊啊啊啊……”甬道里头被撑得很满,又有冰凉的泉水刺激,而外头最敏感的花核不断被揉弄,在这双重的刺激之下,香奴闭着双眼、仰起了颈子,浑身紧绷发颤,一股全新的感受她战栗不已。
“舒服……呜呜……太舒服了……”香奴连声音都发颤了起来,快慰层峦迭嶂,一波高过一波。
啪啪啪啪,申屠啸的动作越来越大,水花拍击的声响也越来越大,被充塞的花径里头有着泉水、有着那巨大的阳物,抽出、带入之间,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便不断堆迭,直到香奴娇小的身子再也无法承受。
“啊啊啊……要到了啊!太胀了啊!”香奴的声音变得破碎,层层迭迭的媚肉被刺激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愉悦,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到了尾末,那紧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香奴绷直了身子,高亢地吟哦着。
“香香好会咬啊!”肉茎被紧紧包覆,一阵一阵的收缩,申屠啸只觉得尾椎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软绵绵的趴着了,他不断的冲刺,在那痉挛不止的穴道里头挞伐不休,直到快意如同雷击,击中了申屠啸,他浑身上下的肌肉贲张,在香奴耳边低吼着,身像一个狠顶,在宫口尽情释放,温热的精水浇灌在那柔嫩处。
事毕,申屠啸不愿退出,从香奴身后抱着她,将头靠在她的肩颈厮磨不休,两人宛如那戏水的交颈鸳鸯,怎么也不愿分离,不愿打断此时的恩爱缱绻。
香奴的眼角有着晶莹的泪滴,只觉得……愿此刻永痕。
寂夜:就说了我是工具马。
申屠啸:工具马,跟你说个不幸的消息,母马怀孕要十一个月,这阵子你要是想骑上去就会被踹~~(?Д?)?╰?╯
寂夜:嘶嘶嘶嘶嘶追-更:ap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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