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楹从小就是药罐子,天下几乎没有她花楹没有吃过的药,反正她爹都买得起,甚至什么龙骨凤髓的都被磨成粉末给她灌了下去,只是这些药似乎都只是吊着花楹的一口气,对她的虚弱身子并没有太大的改善,她还是在院子里转两圈就会喘。
好在她是拥有过滔天权势又享受过泼天富贵的人,所以早就看透看淡很多事情,故而才会安安心心的在自己小院子里,读书写字,焚香煮茶,种花养鸟,修身养性,想着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挺好。
然而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身子会在十叁岁时她来了初葵之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知道那是什么,是欲望。
每天晚上,她的小穴里都会痒得让她忍无可忍,空虚难耐到不可自拔,一定要有什么插进去止一止痒才能睡下。
花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吃了太多珍贵的药材之后,那些药物的作用发生了紊乱才造成了她这样的状况,但是作为阅人无数的前女皇大人,并不认为这是什么要命的毛病,于是决定自己动手解决这个问题。
最初她是用自己的手指,但是随着她一点点的长大,手指已经不能满足她的自身需求,于是她便让她的丫鬟偷偷的去帮她买了玉势。
她的小丫鬟都是和她一起长大的,每个都被她调教的忠心耿耿,所以对于花楹的这个嗜好她们不仅守口如瓶,甚至在花楹每每发作的时候帮她在外面把风。
然而这个世界就是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花楹并不知道,自己从小到大一直被一道晶亮的目光所追随着。
所以,最先发现她秘密的人便是花桅。
花桅小的时候真的很讨厌花楹,才大她几个月,她就成天一副高高在上对他爱搭不理的样子。
但是他后来也曾经一度觉得是花楹其实是真的讨厌他的,毕竟府里都传,花楹小姐之所以身子这么差,就是花夫人怀孕的时候,花老爷和花桅的母亲打着火热,令花夫人动了胎气。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桅发现,花楹的孤高冷傲,不是针对他的,而是针对所有人的,仿佛这个世界就没有她花楹看的上的人。
而与她这般比天还高的心气截然相反的是她那风一吹就倒的身子,光是他们一起读书的时候,她就在课堂上不知道昏倒了多少次,有时候是花檁接住她,有时候是花桅抱住她。
昏过去的花楹和醒着的花楹完全不一样,就像风一吹就会散的云朵一样,软软绵绵的,小巧的琼鼻,红红的小嘴儿,乌黑浓密得像小刷子一样长长的睫毛,乖巧柔弱的就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花桅不的不承认,花楹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就算她看着他们兄弟两人的时候,总是带着一分优雅,两分讥笑,叁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但是就是这么轻而易举的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花楹是他整个童年时光的沉重阴影,也是他少年梦里的灿烂春景。
因为他的第一次梦遗就是梦见了花楹跨坐在他身上,用火热缠绵又水润紧致的小穴夹着他的男根,按住他的胸口,在他身上妖娆曼妙的舞动,那对儿不大但却挺翘的奶子在她胸口像两只小白鸽一样的轻盈跳跃,他伸手想去抓,却被花楹一手打开。
花桅看着她脸上那熟悉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一副就是吃定了他,让他怎么也翻不了身的感觉。
真是令他又爽又气。
爽是被花楹的小逼咬的,气得是好像她一直很喜欢这么欺负他。
然后花楹伸手一拧他胸口的小豆子,花桅感觉胸口一痛,备受刺激,掐着花楹的柳腰就猛顶了几下,随后射了出来。
接着他就醒了,看着床单上白糊的一片,心里又是紧张又是羞涩。
他怎么会对自己的姐姐,有了那种想法?
然而这种禁忌的情感一旦开始,往往越是压抑就越是强烈,花桅开始下意识的关注起花楹的一举一动,然而深居简出的花楹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他看到的呢?
于是花桅只好经常晚上悄悄的爬到花楹小院子的墙头上,只为了能够多看她几眼。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花桅胆子越来越大,他从偷窥逐渐演变成了尾行,最后干脆潜入了花盈的闺房。
然而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不仅会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一幕,更是看到了出人意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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