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
装饰简单却处处考究,悠然觉得有点丢人,许墨生活这么优越,昨天还带他去那种80一晚上的旅馆过夜。
“真奇怪,所有的相框都是空的。”
她注意到这个屋子里有很多相框,但是无一例外,里面都没有照片,看样子是有人不想让她看到,在她来之前全部撤掉了照片。
“照片是你的妻子吗?”
悠然指了指相框。她有点嫉妒,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是有多好命,不像她,生来就只能在最底层。按理来说,她的身份是没有资格问他是否已婚,有没有女友,但她还是问了,就好像心里较着劲,总想去戳破那层纸。
“不是妻子,我还没有结婚。”
既然没有妻子,为什么出来玩儿还这样放不开?眼里还是满是愧疚?这是亏欠了谁吗?
许墨打开浴室的灯,拿好浴巾,引她去洗澡。
“你没有带睡衣吗?”
他傻傻的问。
“哈哈哈,许教授,你是不是念书念傻了,我们这种人出来过夜,晚上还会有穿衣服的时候吗?”
悠然走过去,俏皮的捏捏他的鼻尖,就跟以前一样。
“那就穿我的吧”
许墨拿上一套他自己的男士睡衣连同浴巾一起递给她。
“要不要一起洗澡?”悠然从浴室里探出半个身子,很显然她已经脱光了。
“不用。”
“不另外收费的,一起来呗。”
她笑颜如花,继续挑逗。
乘着悠然洗澡,许墨进了书房,打了一个电话。凭借着仅有的线索,安排人去查一些事。
悠然确实是被他剥离evol。他原本是为了她好,没有了evol,queen就不再有意义,bs自然也会放过她。
想不到有人动了这样的坏心思,把她抹去记忆以后送去了那种地方。
真是蠢啊。
许墨只被告知queen因为剥离evol的事导致精神有点恍惚被送去国外调理,没想到那一别就再也联系不上了。等到他兜兜转转再次找到她时,就是现在这幅光景。
他还记得那天,最后一次见她。他亲自哄悠然睡觉,睡前说了她喜欢的《海的女儿》,她睡着了,那么沉,一只手还紧紧的攥着他的袖子。
“睡吧,醒来就是新的开始,醒来你就是我的悠然,不是什么queen。
”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真希望那一刻可以是永久。
……
“你在这儿,还假模假样的看书?”
许墨的思绪被打断。眼前的悠然只穿了他的睡衣,一件男士衬衫都快到她的膝盖,衣衫不整,头发垂在肩头,胸口的扣子一个也没有扣,她皮肤光洁,眼神迷离,轻舔了自己的嘴唇。
“喂,要不就在这儿?”
她靠过去,脱了半边衬衫,露出胸部,在许墨结实的手臂上蹭了起来。
“第一次出来玩吗,别害羞啊。”
悠然拿出专业素养,用她的技巧去讨好这个男人。
在书房里,许墨还在坐椅子上,悠然上身赤裸跨骑在他的大腿上。
“你搞什么啊,老是盯着我干嘛,你到底还玩不玩?”悠然有点生气。
“让我好好看看你。”
“看我?哈哈。我哪有你好看啊,许教授,我们那的姑娘都疯了,都在议论你呢!”
“议论我什么?”
“说你有病!你长这么好看,哪里愁女人呢,非要来我们那儿买春。”
“我们那的姑娘估计在卖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的模样。”
“我代表她们来试试你,好用的话,姑娘们倒贴你都不成问题,”
“你怎么这么好看。”
悠然吻上他的双眼。极尽挑逗,跨坐在许墨上身,模仿交合的频率前后晃动,嘴里更是污言秽语不断。不时的舔弄许墨的耳朵。
她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斯文的许墨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一双骨节修长的大手恨不得把她揉碎。跨坐的姿势,让她双腿大开,嘴里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欢场上奉承男人的套话也没少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许墨一言不发,轻咬她的蜜桃。松开时,口水拉丝,欲得很,他继续舔几口,把口水吃了下去。
女孩老练的抚摸上了他的裤裆,硬邦邦,她揉了两下。
跪在许墨的双腿间,用嘴扯下了他的裤子。
“好凶哦。”悠然笑的谄媚,就像平日里讨好每一个客人那样。
双手捧住,熟练的舔了起来,嘴里不住发出色情的水声。小舌头很会舔,女孩漂亮的一双眼睛更是各种迷离,时不时摆动身子向他求欢。
“好想要啊,许教授”
“叫我许墨。”
“许墨,我想要了,给我”
“继续叫。”
”许墨?许墨!许墨……”
听到她再次这样呼唤自己,许墨眼泪都要下来。是她,没错。
自从那天的一别,他就无比思念这声呼唤。
终于找到你了,如获至宝,失而复得。
“许墨,快点吧。”
悠然摇了摇身子,胸口的一对小白兔也跟着晃了晃。
他拉起跪在地上的女孩子,心疼的拥入怀里,再也不想放手。
她对视上许墨的眼睛,可她不明白,那双眸子里暗流涌动的是怎样的情愫呢,是自责是心疼?
她自信的对视着,显然小姑娘很明白自己的魅力所在。她把食指放进嘴里,点点嘴角,把他诱入她的陷阱。
他到底是男人,经不住这样的挑逗,何况挑逗他的还是思念已久的悠然。
她被横抱起来,小心的放在了床上。
这个男人抱她抱得很紧,像她会跑掉一样,恨不得揉碎在身体里。可能是许墨的吻过于热切小心,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小姐,而是他的小公主。
小心的揉搓蜜桃,耐心用手指替她扩张,亲吻她的额头,下手重了一点,悠然“嘶”的吸了一口气,许墨立马停了下来,看着她微蹙的眉心。
“是弄疼你了吗?”
“怎么会呢。”
“那让我尝尝。”
抽出手,捻动粘糊糊的手指,许墨送进了嘴里,尝了起来。
悠然下意识的去拽他的手。
“你疯了嘛,多脏啊。”
“不脏。”
呵呵,这个傻子。
“我帮你把套戴上吧,要不然会生病的。”
“我不怕……”生病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意识到如果不带套,好像对女孩子伤害更大一些。
“……我自己戴。”
笨拙的给小兄弟穿雨衣,最后还是悠然帮它穿好,并且俏皮的拍了拍小兄弟的头。
下一秒男人的分身已经霸道的抵住了入口,手指也和悠然的手十指相扣。
“可以吗?”
“……当然。”
她接客到现在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真是个书呆子。
就这么挺进来。她的下身一阵吃紧,一道道软肉束住了他的分身,让它不得再向前。
“唔,要死了,好大啊”
这是悠然今晚的第一句实话。
许墨克制自己小心的抽动,挺动他健美的臀部。
“嗯…嗯…许墨,你用力一点嘛。”
听到女孩唤自己的名字男人来了劲,埋头耕耘了起来。
或许是许墨没有太多的经验,或许是他太饿,不像那些玩女人的老狼为了保存体力总是用些技巧去弄,许墨真是实在,一下一下,打桩机一样,次次到底,没有半点虚。
“哦…啊…你好厉害。”
职业性的叫床,她知道男人喜欢听这个。
下身被填满时,她抽空眯着眼再次打量这个努力的男人。他长得可真好看啊,都说认真的男人最有魅力,许墨现在正在认真的和自己欢爱。
怪不得小街里的姐妹们这样议论他,高挺的鼻梁,满是笑意的薄唇,最致命的是那双禁欲的眼睛此时被点燃了火焰。
悠然笑了,一脸心满意足,双腿环上了他的腰。
“我还想要更多。”她今晚像个在撒娇的女友。
许墨把她拉到穿衣镜前,让她面对镜子,自己托起她的臀部再次进入,悠然笑的很浪:“真想不到…你看起来那么斯文…原来这么坏啊…啊…”
镜中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在做最原始的事。一个顶,一个受着,咿咿呀呀的叫,男人不知疲倦,一直在索取。
许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像个畜生一样,在这样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但是他停不下来,下身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让他失去理智。他确有满心的愧疚和心疼,但是欲望又促使他停不下来。
最后他在和悠然的舌吻中,释放了自己的欲望。
大口的喘着气,分身还留在女孩体内。他擦了擦头上的汗,爱怜的吻上她的眼睛。
“对不起,吓到你了。”
“你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做爱都那么认真。
悠然帮他清理下身,把套系好,射这么多,满满当当一袋子。她用嘴去帮他舔干净剩余的液体。
“别……”男人不肯。
“这是附送的,不另外加钱。”
温热的小嘴含住了刚刚劳累了的小兄弟,这种感觉很奇妙,舒爽的感觉炸裂到了头皮里。小兄弟挺了挺,有再度抬头的趋势。
事后悠然自然的摸出一支烟点上,其实是想盖一盖自己嘴里的味儿。
“有个小姐妹去堕胎,没人照顾,我去帮了忙。真不是故意鸽你。”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解释昨晚鸽他的事儿,详细又真诚的解释。
”没关系。
她累瘫了呼呼大睡。许墨却清醒着,他拿起手机,看到了那串熟悉的代号,事情有了眉目呢。
第二天一早,她被早餐的香味给唤醒。
餐桌上摆着一碗咸豆浆,悠然看出了神,她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a市人从来不喝咸豆浆,她尝了一口为什么这个味道这么熟悉?
她发现电视也开着,里面播放着一档叫做《发现奇迹》的节目,里面讲话的人正是这个许墨。
她头痛欲裂,这一切都很正常但又好像哪里不对,她慌张的踱步,不断的在翻找什么,她忘了什么呢?她看到茶几上有一条项链,走近一看是一只蝴蝶,白贝母做的。她吓得丢了出去。这是怎么了?恐惧包围了她,瑟瑟发抖。
许墨看到这一切,知道自己太仓促,不该这样急于刺激她回忆起过去。
还是慢慢来,让她适应。
他也想过,如果唤醒失败,或者过程过于痛苦,他宁愿她什么都不要记起,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相处,去另外一个城市,重新开始。
bs真狠啊,抹去她的记忆,把她送去那种地方,从事那样的职业,有了这段经历,呵,别说抹去记忆,就是能唤醒,谁还敢让她记起过去?记起过往的她,还能接受现实吗?至少她现在这样,能因为一个娃娃,一串耳环而开心,可以再叫他许墨。
恢复记忆,知道真相的她真的可以承受这一切吗?
许墨走上去抱住有些歇斯底里的她。
“你累了,该睡一会。”
她应声倒地,许墨面无表情的把她抱到沙发上休息。然后倒掉了咸豆浆,关了电视。却把项链给她戴上。家里的相框中,原本都是她的照片,收起来是对的,否则来的第一晚就能把她吓死。就好像突然叫醒一个在梦游的人,这种可怖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悠然,别怕,我们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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