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的腾升不断地侵蚀着你的意志,就如同昨晚,所有理智都离你远去,你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这次你流的水格外多,让对方几乎是毫不费力的就捅进来。
你被它顶的喘不过气,阴唇极大程度上被撑开,里面满是被填满的酸胀感,你都能描绘出它在你体内的形状,长度。阴冷的肉棒身捅进你的身体深处,让你寒冷的同时,出奇的安抚了花穴的瘙痒感。
对方完全进来的那一刻,你明显感觉到身上“人”的肌肤一阵紧绷,随后它揉搓着你的乳,咬着你的肩,不轻不重的耸动起来,动作并不熟练,还有几分生疏,但很快,对方就无师自通,在你狭窄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硕大坚硬的龟头狠狠地干过你花穴内每一个角落,你无法出声呻吟,只能随着它的耸动不停地发出咿咿呀呀的轻微声响,身体也因这它的前挺不停地往前耸动。
快活的花穴紧紧的箍着肉棒,对方抽插的更厉害了,体内的肉棒逐渐染上你的温度,变得更像是个活人的性器。硕大的肉棒在狭小柔软的花穴内开垦破土,正好遇上雨水丰沛的好季节,捣弄起来汁水四溅,干地变沼泽。
房间里静的诡异,只有吱呀吱呀不停响动的床挪动声和一些噗嗤噗嗤声,你发出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发烫的身体无限度的包容着那只正肏干着自己的鬼怪,任由它把自己揉捏成任何形状。
它似乎很喜爱你的身体,双腿紧密的缠着你的,一双大手不停的在你身上游走揉搓,快速挺动的上身让你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肉棒上凸起的经络狠狠地摩擦你的内壁,剧烈的快感让你想要不顾所以放声尖叫,你的所有尖叫都被封在喉咙,只能隐约模糊的发出呜鸣。
粘腻多汁的轻吻恋恋不舍的从你被吻到发麻的唇上抽离,缓缓向下。它一口咬住你的乳头吞吸起来,嘴里细细密密的牙不可不免的磕碰到发硬的乳尖,带来一阵酸麻。
你的右腿被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抬起,它侧着身子肏干你,一手伸到泥泞不堪的花园深处,摸上隐秘通红的小花蕊,通过搓揉它,来使花瓣开的更优美盛开,艳红美丽的花瓣勉强含着一条面容可憎的硕大肉虫,那肉虫着实不听话,上窜下跳,这一榔头那一锤子,在花中心大肆破坏,蹂躏的花汁四溅,滴在花间上,颤颤巍巍的顺着根茎流淌下来。
身体随着抽动不停地往前耸动,那只大手有绕回到你胸前,将你及时拉回来,这时正好是一个俯冲。在一碰一撞只间,肉棒达到了无比深的程度,戳在那块软肉上的同时,全身泛起酥麻感,带着花穴中流过电流般的快感让你爽的直翻白眼,脑内只空白成一片,你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恩……啊……”声音不大,但在这间安静到只有啪啪啪肉体声的房间格外明显。
体内的快感还在继续,随着抽插成倍数往上增长,让你无法承受,你下意识的挥动手臂,想要逃离。
手尖传来一阵酥麻,你意识到,自己能动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冲淡了情欲感。已经高潮过的你,理智缓缓回笼,你看着自己腾空的右腿,淫液飞溅、泥泞不堪的花穴,不断从全身传来的快感清晰明了的告诉你,你已经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你看不见它,但是能感受到对方强壮硬朗的身体,它有力的四肢正如不可撼动的钢铁般锢桎着你,又像是条通体湿润柔软的蛇死死地缠绕在你的身上,你落入了对方编织的网,无处躲藏。
对方冰冷的身体逐步染上你的体温,你细腻的身体也满是对方湿润潮湿的粘腻,连呼吸间也带着股阴冷的湿气。
“噗嗤,噗嗤。”大段大段的液体从你腿间滑落,混着对方的黏液和你的淫液,铺满你整条腿,你的下体湿哒哒的,花穴处一阵阵的发麻,无力却又无可奈何的承受着对方猛烈的撞击。
“哈……恩……哈……”你的身体随着肏干沉沉浮浮,无法反击,只能无力的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天花板,上面洇了一块水渍,起先看不太清,随着时间的流逝,水渍逐渐扩大变深,萦绕在鼻尖的腐烂味儿更重了。
你就像是刚洗过一场澡,还没来及擦干身体,赤裸莹白的身上满是滑腻的液体。
几个有力的冲击下,肉棒死死卡进你的宫口,让你眼前一黑,几欲吐出来。
谁,有谁能来救救你……
对方永不停休的欲望让你节节退败,口里喊不出完整的求救句子,一开口就是支离破碎的呻吟。粘腻乳滑的肌肤交融、触碰、糅合;修长的大腿被无止境的打开,卡进,插入;颤微发抖的阴唇在狂风暴雨下被摧残,殷红发硬的阴蒂被蹂躏的发痛,紧密的甬道发热,几乎要烧起来,酥麻电流感远远不断的传来。你就如同一帆在波涛汹涌的海浪中无助摇曳的小船,时而被汹涌而来的剧烈快感送上海浪的顶峰,时而被沉重的撞击淹下海底。
“啊……!“终于受不了的你奋力挣扎,努力的想要爬出去。
却被对方毫不费力的逮住,捉着你的手腕,又尽数捅进去。你被刺激的扬起头无声喊叫,对方在此时又严不透风的绕了上来,你再次被腐败潮湿味包围住,无处可逃。
这场淫靡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你最后被干晕,身体随意任它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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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时,脑子一阵钝痛,混沌成一片,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疼痛,一身粘腻,身下的床单皱成一团,被不知道什么液体给打湿。你呻吟着,捂着乱做一团的大脑,东倒西歪地坐起来。
昨晚,发生什么了?
尚未清醒的大脑根本无法处理信息。
空气中满是激烈性爱过后的糜烂味儿,还带着丝腐烂潮湿味,不过不明显,不仔细感受是闻不到的。
依旧在抽筋发疼发肿的花穴,身体上各种粘稠的液体和淤青,无不昭示昨晚发生的一切。
你努力回忆着,记忆就像是烧开滚烫的热粥,在你脑内咕噜咕噜的翻滚。
一条条淫秽不堪的记忆画面快速闪过。
你想起来了。
你,你被一个无名鬼给奸淫了?!
一时间,一股难以言语的羞愤耻辱、恶心感充盈全身,胃中的液体翻滚涌动,直冲喉头。你狂奔到盥洗室,狼狈不堪的抱着马桶就吐了起来。昨晚并没吃的太多,吐出来的都是白沫。胃酸混着白色成泡沫状的唾液冲过喉咙,向外涌出,喉头一阵火辣,鼻腔口腔都充斥着酸涩的臭味。
呕吐感来的实在是太强烈,你整个上半身拱起,猛烈的呕吐感让你几乎要把整个胃都吐出来,生理泪水也随之流下,挂在鼻尖上,迟迟不肯落下,狼狈至极。
恶心,恶心,恶心,简直恶心至极!
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你浑身赤裸的坐倒在洗浴池边上,双手抱腿,把头深深埋在双腿间。
房子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冰冷,你被冻得直气鸡皮疙瘩,身体粘腻成一片,嘴角的呕吐残留物还没有完全擦去,但此刻的你已经顾不上这许多,头脑昏沉,莫大的羞辱感让你泪水不停的流落。
是恐惧,是屈辱,也是愤怒。
身体的各方面传来的疼痛让你痛苦,尤其是从花穴传来的痉挛感,让你恨不得撕烂自己这个皮囊。你打开淋浴,倾泻而出的热水冲刷着身体的痕迹。你感到一阵后怕,那个看不见的怪物是不是还在你身边?上次的脚印也一定是它留下来的,它来家里就是为了肏你吗?
你勉强支起身子,站在淋浴头下,滚烫的热水打在身上也让你觉得一片阴冷,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冷。脑中乱成一团,后知后觉的恐惧感让你一秒都不想在这个房子里待下去。
你迅速的打理好身体,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抓起手机钱包就惊恐的逃离这个可怕的房子。
等你跑到大街上,来往不息的人群,车水马龙的街市,嘈杂的周围音让你一阵天昏地转。你苍白着脸,扶着墙壁,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报警吗?和警察说你被一个鬼给强暴了?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
找人求助……
你慌慌张张的打开手机通讯里,拨通谢然的电话。
在一阵盲音后,电话中的电子女音告诉你对方暂时无法接通你的电话,一连好几通都是如此,你这才后知后觉的记起谢然之前和你说过,这次他们手机是集合管理,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都联系不到他。
你翻动着通讯录,寻找着可以请求帮助的人。
手指在父亲那一栏上停顿几秒,但很快就又翻了过去。
绝对不能让父亲知道,他是肯定不会相信的,而且他也无法忍受这种事情的发生。
你将通讯录翻到底也没能找出一个可能帮助你的对象。找小楠或者平时和你还算聊得不错的朋友,你是下意识的回绝,你不想给身边的人添麻烦,也更无法把你被一只鬼给强奸了这句话说出口。
你在炙热的太阳底下站了足足半个小时,强烈的阳光也无法驱散从你身上由内散发的阴冷感。
最终你还是找了家旅馆呆着,这一呆就呆了叁天。
这几天你过得着实艰难,药物药膏无法抑制身体的疼痛,诡异的阴冷感让你在四十几度的盛夏不停地发抖打颤,不规律的睡眠让你抓狂。因为只要你一睡觉,就会回到那个清醒梦中,被那股尖锐的电话声撕拉声折磨。以至于来后来,接到客房服务的电话,你都出现撕拉撕拉的幻听。
期间你也不是没有想找个大师来帮你看看,可遇到的都是骗子,尽管如此,你还是买了好几个附身符。
恐惧如潮水般包围着你,你不敢回去,即便那里的每个角落你都熟悉。在这几天,你精神志的缩在床角,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角落偷窥你,拉上窗帘,把自己包裹在一片只有自己的小天地里。
当你照镜子时,都被镜子里那个形容枯槁,面无血色的长发女人给吓到。
自己,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太阳穴直突突,问自己,到底在怕什么?
那个奸淫你的鬼?
还是无处不在围绕着你的阴冷恐惧感?
你听过这么一句话,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绪,便是恐惧;而最古老最强烈的恐惧,便是对未知的恐惧。
你无法骗自己那只是一场梦,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你只是害怕,害怕它会对你做更不好的事情,那东西究竟是鬼还是一只透明的怪物?或者穿着透明衣的人?你胡思乱想着,思绪不受控制的随意发散。
无法证实,永远逃避,你就不可能知道真相。
生气吗?感到羞辱吗?愤怒吗?
为什么宁愿做一个缩头乌龟,逃避解决不了任何事情!你不可能一辈子都不回家,如果不去面对,你这辈子都无法搞清那个东西究竟在搞什么鬼。
这几天你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想这个问题,你为自己的退缩怯懦而感到气愤,无法接受自己的懦弱胆小。脑子里有两股力不断的拉扯。理智告诉你,不管结局如何,你都应该去面对;感性告诉你,好好生活下去,远离那个地方,不要胡思乱想才是上策。
你在这两股思想中摇摆不定,头疼欲裂。你甚至气馁的想,世界上这么多人,为什么偏偏是你遇到这种事?
终于在第四天早晨,太阳刚缓缓升起的时候,一宿未眠的你望着铺满整片天空的彩霞,做出了决定。
不管是鬼还是其他东西,你都选择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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