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心璃把头埋在蒋正言胸前,即便脸颊触碰到他赤裸强韧的胸膛也绝不抬头,刚才实在太丢人了!
是她嫌弃自己头皮油腻不舒服,是她坚持自己去浴室梳洗,更是她担心弄湿最后一块浴巾所以自己解下来,裸着身子梳洗,最后也是她洗着洗着自己一头栽进莲花浴池,扑腾着喊救命。
浴池水其实不深,大约过她肩头,可是许心璃小时候溺过水,多少有些害怕,于是只在池边掬水,大概是低头时间长了,等她反应过来已经一头栽到浴池里呛了两口水,小时候溺水的恐惧与绝望感完完全全攫住她,那声救命在嗓子眼里卡了两下才尖叫出声。
听到落水声是时蒋正言便觉得不对劲,许心璃刚喊出声,他第一时间冲进去,只看到莲花浴池里,许心璃双眼紧闭,手脚并用胡乱蹬踢,水花溅得到处都是。
来不及思考已经跳入水中,水的冲力冲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白色浴巾在水中舒展,慢慢沉到池底。
刚抓住许心璃用力扑腾的手臂,她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像抱住湍流中唯一伫立的孤木,一边手缠着他的脖颈,一边腿脚还在乱蹭,手脚并用地想往上爬。
“阿璃!阿璃!没事了!放松点!”蒋正言努力稳住身体,水中毕竟不比地上,平衡不好掌握,身子后仰险些跌倒,许心璃叫的更大声,手死死环住他的头,蒋正言被她拼命往胸口按,整个头完全陷进两团丰满中,几乎不能呼吸。
连连后退几步,直到靠到池边才将将稳住身体,一手扶着池沿,一手轻拍后背,口中不断安抚,“有我在,没事了,你可以放松了,没事,乖。”
许心璃发现自己身子不再晃动,终于敢睁开眼,却看到自己全身赤裸着缠在他身上,全身上下几乎每一寸肌肤都与他紧密相贴,刚才吓得雪白的脸霎时红透。
虽然还是很怕,但许心璃尝试松手,身子下落那一刹那,才发觉自己两股之间有什么东西杵着她,刚才松手身子下落些许,让它更深的卡到自己臀缝间,正贴着两片贝肉。
许心璃已经不再是对人事懵懂无知的少女,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虽然浸在水中,但依然可以感受到它巨大的形状,与高于水温的灼热。
小腹一紧顿时有什么想要从身体里流出,许心璃慌张地动了动身子,却不想刚好让它磨蹭开贝肉,得寸进尺的陷进花蕊中。
许心璃暗暗祈祷,浴池中这么多水,他一定没有感觉到自己流出的东西,那就是浴池中的水而已。
小心把腿放下,许心璃战战兢兢立在水中,水漫到她肩头,腿软着又抓住蒋正言的手臂。
“能自己上去么?”他轻声问。
许心璃咬着下唇,脸红的滴血,摇摇头没说话。
背后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揽住,紧接着身子一斜被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到池边,他手臂横过她小腹,两人肌肤无限接近,彼此热度近在咫尺,但始终没有碰到——他只是伸手替她拿起池边浴巾,披到她身上。
然后自己沉入水中,捡起刚才落到池底的浴巾,围好了才浮上来,接着裹好许心璃身上的浴巾,替她拧干发间的水,抱着她出了浴室。
许心璃头埋在他胸前,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就在耳边,宽厚的胸膛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她的头发湿润着缠在他手臂上,她能听到他浴巾滴落的水打在地板上,滴滴答答。
刚才慌乱中没能仔细体味的亲密接触,现在一股脑全部涌上——他的眼睛鼻梁嘴唇抵在她胸上,呼吸喷吐在她胸前肌肤上,手掌紧贴她背部,掌心薄茧摩擦她肌肤的触感,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上有力的肌肉,陷进她臀肉间的手指,还有,卡在花蕊间,蓬勃的灼热的巨大。
抬眼偷瞄蒋正言神色,却发现他神色平静,毫无异样。
“我怎么了?”许心璃难堪地问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他的身体,进出间的摩擦感似乎都已印在身体最深处,身子悄悄热起来。
蒋正言把她放到凳子上时看她脸色不好,还以为是刚才吓到的,于是问她要不要再躺会,许心璃闷闷摇头,看到桌上食盒是新的,有人在他们昏睡期间进来过,只是他们一无所觉。
伸手拿过食盒,却被人制止,蒋正言看着她摇头,“这里的毒物与迷药我并不能分辨,今天这食盒也不安全。”
“吃东西可能会被下药,但是不吃东西,没有力气,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更别说逃出去了。”
蒋正言看着她眼睛,终是叹口气松开手。
许心璃动手打开盒子,又在心底默默加了一句,“更何况如果不吃东西,我怎么可能受得了你的折腾。”想完又是一惊,赶紧埋头来打散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还有那逼得她喘不过气的羞耻难堪。
可她只顾着自己的情绪,完全没有发现从刚才抱着她就开始不自然走路,现在继续不自然坐姿的蒋正言。
怎么可能毫无异样呢?水里的她肌肤比流水还要顺滑,身体比棉花还要柔软,她的滋味尝过一次就无法忘怀,她只要碰到他,哪怕一根手指,他就会有反应。
可是今天早上已经打破他的底线,他不能再继续放纵自己伤害她,于是只能忍耐,平静的面具下是欲望持续的叫嚣,不过通通被他压下去罢了。
他现在只能默默伸手,陪她一起面对未知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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