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是嫦娥

第95章 吓坏了玉兔美眉

“姐!姐!呜呜呜!姐!对不起!姐!呜呜呜……”
玉兔把白sè双座敞篷跑车停在路边,给嫦娥姐姐打电话,汇报工作。
嫦娥姐让她把曾阳仁送到城中村去,她不但没有把人送到城中村去,还南辕北辙,把曾阳仁送往相反地方向了。
本来!她只想收拾收拾曾阳仁,bī曾阳仁低头叫她一声姑nǎinǎi。只要曾阳仁低头,她达到目的了也就算了。可结果却是,曾阳仁下车走了。
两百多里地,怎么走回去?
她就认定了,曾阳仁必然要求她。
所以!她就一直在公路上来回跑,看着曾阳仁的笑话。
哪里想到?曾阳仁突然地失踪了。
她又飚车到了城中村,没有看到曾阳仁的影子,又让商店老板娘去楼上看情况,有情况汇报给她。结果!那个老板娘上楼去问了,说曾阳仁并没有回来,楼上出租屋内只有莫如花。
她又利用自己的人脉,在花城的各个地方注意观察一下曾阳仁的足迹。结果!一个个都说查无此人。
难道?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失踪了?
无奈之下,没有完成任务的玉兔,只得打电话给嫦娥姐姐了,实话实说,任凭嫦娥姐姐的责罚了。
“怎么?我让你送人,你把人往相反地方向送了?你?你把人家丢在高速公路上了?你?你?你想气死我啊?”嫦娥听了,当场气得娇气直喘,山峰震动。
“姐!姐!我错了!呜呜呜……”
“你没有听说吗?他身上没有钱!他是真的没有钱!你?你把他丢在路上你让他怎么回来?你?”
“姐!姐!我错了!呜呜呜……”
“等我看见你了,看我怎么打你的pì股?我把你的衣服扒了抽你的pì股?你?你?你想气死姐啊?你?你……”嫦娥气得说不下去了。
要不是她失忆了,她真的要跟玉兔没完!现在的她,也就嘴上说说,要是论真的,她是拿玉兔没有办法的。玉兔会武功,她不会武功。
玉兔也是穿越过来的人,虽然也失忆了,可她恢复了不少记忆。
玉兔记得她当初是与嫦娥姐姐一起穿越过来的,当时两人一个寄生在玉兔身上,一个寄生在嫦娥身上。嫦娥获得重生后就失忆了,而她是亲眼看着嫦娥获得重生的。
所以!当她获得重生后,她就对嫦娥特别地好,跟以前一样。不!跟穿越过来的时候那样,是嫦娥姐姐跟班。遗憾地是!她也失忆了,不记得穿越以前的事,只记得寄生期间的一些事。
要不然?玉兔是不会听从嫦娥的,听从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的。
“姐!姐!我错了!呜呜呜!姐!……”
“你你你?我想起来了!你?你?你你赶快去找,到处找!我听说了!现在的花城,有一个叫‘扒衣帮’的黑组织,他们跟飞车抢夺一样,专业扒别人身上穿的名牌服装和抢夺奢侈品。
这下完了,一定是曾阳仁手里拿着奢侈品,身上穿的是名牌,引起了扒衣帮的注意,一定是被扒衣骗到哪里扒了衣服。你?你?你在哪里?找!快去找啊?你?”
“姐?”玉兔听了,更是吓得不行。
是啊!她也听说了,花城有一个黑组织,专门扒别人身上穿的世界名牌服装,要是奢侈品的话,他们是连内裤和袜子都扒光。把你扒光后,扔到草丛中,不管你的死活。
一般穿世界名牌的人,都碍于面子,不愿意报警。只有少数假土豪,被人扒了衣服才报警的,还想警察帮他们找回损失。
真正地有钱人,他们只要保住命了,一般都不会报警的。大不了重新买一套新的,也要不了多少钱!
“快去找啊?快?”
嫦娥正要挂电话,准备过来找人,才想起来,问道:“你现在在哪里?你?你一路找,我马上过来!我们会合。”
“姐!我在进城的公路上,曾阳仁大概是从这个地方失踪的!姐!他会武功,应该不会有事的,姐!”
“他会武功可他怎么对付扒衣帮的昏药?谁能对付得了昏药和暗算?”嫦娥喝道。
在嫦娥的喝斥下,玉兔又蔫了。
是啊!明枪暗箭,暗箭难防!
人家看见你手里拿的是价值几百万的奢侈品,身上穿的是世界名牌,还不早就计划好了,怎么更容易得手?
“扒衣帮?”玉兔突然地想起,好像在进城公路上的时候,有一辆白sè的面包车,不紧不慢地跟在曾阳仁的后面。当时的她放慢了车速,看到曾阳仁后,才一边唱着歌一边加速而过的。
玉兔将她的白sè双座跑车又开了起来。这次!她没有再飚车了,而是慢慢地开,一边四处张望着,希望奇迹出现。按照回城的路一直穿过主城区,再到理工学院这边。
一路下来,仍然没有结果。
到了城中村这边,她又打电话给商店老板娘,问曾阳仁回来没有。得到的答复是:没有!
“有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免你一个月的房租!”
交待完商店老板娘,玉兔又把车子往回开,还是希望奇迹发生。
一个小时后,嫦娥开车赶了过来。两人商量了一下之后,又分头寻找了起来。
两人商量好了,再找不到的话,只能报警了。
开玩笑!现在的曾阳仁,是身价四百多万啊!
只要把他一身的衣服扒了,加上那一套奢侈品,就价值四百多万!对于扒衣帮来讲、对于飞车抢夺的人来讲、对于识货的人来讲,四百多万,谁不动心?
现在地关键地,衣服被人抢了、被人扒了都是小,人的生命安全才是大事啊!
要是曾阳仁因此而死了,她嫦娥会愧疚一辈子的。
玉兔也一样!要是曾阳仁出事了,她的内心会不安的!要不是她恶作剧,曾阳仁怎么可能会出事呢?她要是按照嫦娥姐姐的意思,把曾阳仁送回了城中村的出租屋,就算曾阳仁连夜bào病死了,也跟她毫无关系。
可现在?她是直接责任人啊!
“曾阳仁!你在哪里?你给我出来!呜呜呜!我不是有意地!呜呜呜!”玉兔在心里哭喊着。要是能喊曾阳仁祖宗曾阳仁能出现的话,她真的愿意喊他一声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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