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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梓媛还是挺怕她的, 急忙往谢君宪身后缩了缩。
梁贞走过去, 直接将她从谢君宪身后拉出来, 再她将往地上狠狠一扔,刘梓媛被摔在地上, 当即疼得呲牙咧嘴乱叫一通。
梁贞却不等她爬起来便直接蹲在她跟前一把捏住她的嘴巴,迫使她与她正面相对,这个姿势简直格外的侮辱人,仿若她只是她的阶下囚。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刘梓媛却被梁贞这般不客气的对待,她真是觉得所有的尊严都丢尽了, 可她偏偏不能反抗, 因为她才刚刚犯了错误,如果这时候她跟梁贞硬抗起来, 就会让人觉得她不思悔改。
可是她又怎么甘心,遂可怜巴巴的望着谢君宪道:“表哥……”
谢君宪知道梁贞的脾气的, 任性跋扈,从来不会让自己吃亏,刘梓媛惹到了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谢君宪实在不想让谢家和梁家难堪,便急忙上前抓住梁贞的手腕, 梁贞却冷冷转过头来, 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滚开。”
谢君宪被她冰冷又鄙夷的目光给刺了一下, 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悻悻收回手。
刘梓媛见状,顿时也急了,忙冲梁贞道:“梁小姐,我知道我错了,我会好好给梁少爷赔礼道歉,刚刚谢爷爷也说了会给梁家一个交待,我相信梁小姐也是明事理的人,也相信梁小姐会给谢家一份薄面,不会太过为难我的对吗?”
怎的,她的二哥差点被她给陷害了,她替哥哥反击一下就是不给梁家薄面了?梁贞冷冷一笑道:“你还好意思提谢家的薄面啊?你干出这么伤风败俗的事,谢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你好歹是在谢家长大的却做出如此下三滥的事情,若是明白的只会觉得是你自己不受教化,这不明白的还以为谢家的家风就是如此呢!”
刘梓媛倒抽一口凉气,这个锅她可不敢给谢家背,忙道:“我姑父和姑母一直都悉心教导我,是我自己自己不受教,与谢家无关。”
“既然你犯了错跟谢家没有关系,想来我揍你也不存在不给谢家薄面了?”
“……”
梁贞抽出自己的鞋子拿到刘梓媛跟前晃了晃,“梁家三小姐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任性跋扈,你想见识一下吗?”
刘梓媛望了望她又望了望她手中的鞋子,眼中露出惊恐之sè,忙一边后退一边道:“不……不要……”
梁贞却不等她逃开,捏着她的脸将她往前一带,cào着鞋子就直向她的脸上扇来,只听得“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刘梓媛顿时便捂着脸失声尖叫。
梁贞扯过她的头发,正要在她的另一边脸上来一下,谢君宪却突然走上前来拽住她的手腕道:“够了梁贞,大家都看着呢,你好歹还是梁家的小姐,注意一下你的仪态。”
梁贞猛然甩开他的手,冷冷道:“谁不知道梁家小姐是任性妄为惯了的,请问这样的我需要什么仪态?”
说完就直接cào起鞋底往刘梓媛的另一边脸上招呼,又是清脆的一声响,刘梓媛再次失声尖叫,却见挨了她这么两下子,她那脸上立马就红肿了一片。
梁贞发泄够了,将鞋子穿好,谢君宪便又及时走上前来,拉住她的手道:“你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梁贞却从他手中挣开反手就给了他一巴掌,谢君宪被她这一巴掌给打懵了,一脸不敢置信望着她。
梁贞却只冷冷的道:“这一巴掌还你给我哥哥的那一拳算是轻了。”说完完全不顾谢君宪那震惊又受伤的表情,直接转身离开。
梁家人直到将这场闹剧看完了白寒月才一脸歉疚冲谢老爷子道:“是我教女不周,让谢老爷子见笑了。”
这件事本来就是谢家理亏在先,谢老爷子能说什么,自然是干笑道:“是君宪犯错在先,小贞也只是性子直爽了一些而已,我不怪她。”
“我们来这边本来是要为谢老爷子祝寿的,却添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对不起,我这就带着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儿女回去好好教导。”
谢老爷子听到白寒月这话,知道她这是要走了,忙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那又何不等宴会结束了再走了,小孩子之间闹脾气是他们的事情,我们大人就不跟她们一般计较了。”
白寒月没回答却向梁谦看了一眼,梁谦便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到宴会结束吧。”
好歹还是不要跟谢家闹得太难看了。
后院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众人又返回宴会厅,毕竟这对谢家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大家也都没有再提。
重新回到宴会厅之后宇文妍便拉着梁贞的手小声道:“你刚刚打人的样子简直太威风了。”
梁贞耸耸肩,一脸不以为意。
宇文妍却又愁苦道:“可是你这么来了一下子,大概你任性跋扈的名声就更响了。”
梁贞无所谓,“反正之前的名声也没好到哪里去,管那么多干嘛?人生在世就该痛痛快快的活着。”
宇文妍点头,“也对,梁小贞哪里是在乎这些的人?”
谢家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似乎有心要缓解一下周围的气氛,所以大家回来没多久之后谢家人就组织大家玩一场游戏。
游戏的主持人是谢家二房的大儿子谢君文。
谢君文站在宴会厅中心,手中拿着一副扑克牌冲众人道:“在我手上有一副牌,其中小王还有四个a已经被我撤走了,牌就只剩下了49张,我们今天宴会上一共49个人,刚好合适,所以大家得一个不少参与其中,不能耍赖,耍赖的话我是会惩罚的。”
谢君文半开着玩笑在现场逡巡一周,“所以没有人不玩吧?这个可是连我爷爷都得参加,而且是‘愿赌服输’的。”
他都这样说了谁还敢不参加啊?谢君文见大家都没有异议便道:“好了,闲话少说,我们今天玩的是命令牌的游戏,凡是拿到大王的人都有绝对的支配权,可以指使拿到其它花sè的人做任何事,当然了,游戏点到为止,我们也不会玩得太大。”
谢君文说完之后便将牌拿给两侧的侍者,让他们分发给在场所有人,谢君文自己也分到一张。
待得牌全部发完之后谢君文便道:“好了,大家现在可以看自己的花sè了。”
梁贞对这种无聊的游戏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懒懒的看了一眼,是一张红桃k。
“咦,我还真是好运气,一拿就拿到了大王。”谢君文将手上的大王展示给众人看,然后故作一本正经的咳嗽了一声道:“我现在可要开始命令了,大家听好。”他故作神秘在在场众人脸上望了一眼,然后一脸严肃的道:“黑桃j和梅花3跳舞,红桃k和黑桃q接吻。”
最后一句话落下,周围顿时响起一片促狭的起哄声,梁贞看了一下自己的红桃k,不由皱了皱眉头。
不会这么背吧?她得跟别人接吻?
“好了,我们先来第一组,谁是黑桃j,是谁梅花3?”
这话才一落下,梁贞就听得和她隔了一个人的一个女生笑道:“我是黑桃j。”
谢君文望过去,“原来是林小姐。”又在场望了一圈,“谁是梅花3?”
“谢安淮先生是梅花3!”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嚷了一声。
大家听到谢安淮这三个字,表情都有点微妙,作为这个圈子的人梁贞大概也知道大家面sè微妙是因为什么。
那位拿了黑桃j的林小姐正是谢安淮的前未婚妻,只是当年谢安淮出了事故之后林家就退婚了,如今这两个人却要跳舞,还真是说不出的尴尬。
而且谢安淮当年因为事故断了腿,虽然装了假肢,可以维持正常的走路,但是要跳舞还是有些难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梁贞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件事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不然哪里就有这么巧,正好谢安淮就lún到和他的前未婚妻跳舞呢?
如果她想得没错,谢家人故意这么安排实则就是想让谢安淮难堪,也难怪,当年谢安淮名扬千里,他太过优秀对于谢老爷子那家人来说就是一种威胁,当年他能残废出局,谢老爷子一家大概也松了一口气。
不过用这种方式来给谢安淮难堪的确也做得有些过分了。
还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个拿着黑桃q的人多半就是谢君宪,谢家或者说谢安淮还没有放弃要与梁家联姻的想法,所以这次谢家特意邀请梁家全家来参加也是存了要撮合她们的心思。
要跟谢君宪接吻?那跟吃掉在屎上的面包有什么区别?
“那就有情我二叔和林小姐上台来为大家跳一曲吧!”
谢君文的话落下之后许久都没有人响应,梁贞和那位林小姐离得近,她看到她低垂着头,脸sè涨红成一片,将手中的牌拽得死紧,很明显是不愿意的。
然而作为对比谢安淮面sè却一直很平静,也没表现出不情愿,也没表现出情愿,相比较而言,林小姐如此的不愿意倒是更让他难堪了。
实际上刚刚吴景泽跳出来播放那段视频的时候梁贞是有些诧异的,以吴景泽的脾气,他一向不会管这种闲事,两家人又并没有什么来往他却拔刀相助,这让梁贞很是想不通。
再加上吴景泽又是谢安淮的人,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谢安淮授意的,不过她也想不通为什么谢安淮要帮她们家。当然,不管怎么说梁贞也算是承了他一个人情,再加上比起跟谢君宪接吻,那她还不如选择和谢安淮跳舞呢!
是以,她便走到林小姐身边,拿过她手中的牌,冲在场众人道:“林小姐这张牌本来是我的,是我刚刚闹着玩跟她换了的。”梁贞又转头冲林小姐道:“林小姐,你说这牌要不要还回来?”
她手上这张牌是要跟人接吻的,要是她不愿意她也没办法。
倒不成想林子岚略想了想之后便咬牙道:“我想还是换回来吧。”
周围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明白这两人在搞什么,梁贞却没理会那么多,晃了晃手中的牌道:“那就由我和谢安淮先生跳舞吧!”
当然目前的她还是一无所成,整天游手好闲的梁家小纨绔一枚。
回到房间之后梁贞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拿出镜子看了看自己美美的脸,再次感叹重生的美好。
一时间无事可做,她无意间就想起了她与谢君宪的那段孽缘。最痛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如今再想起来倒是没有了多少感触。
实际上最开始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喜欢谢君宪的。
与谢君宪相识的时候她只有六岁。谢君宪和梁家大哥梁谦从yòu儿园起就是同学,两人也是从yòu儿园开始就是盖同一块铺盖卷儿的好哥们儿。
她从小长大就很喜欢黏着大哥,那一天梁谦去和小伙伴踢球,而她也一块儿追着去了,就在那里她认识了谢君宪。
他们刚去不久球场上又来了一批人,为了争踢球的场地,两方人马起了争执,对方先动手打了一下这方的其中一个小伙伴,这彻底激怒了谢君宪,他以一敌六,一直将对方的人揍得爬不起来为止。
在此之前梁贞从来就没有看过如此可怕的人,却见他面sè狠厉,每出一拳都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残忍,一直要将对方揍得见了血且再也无法反抗才罢休。
或许这种简单粗bào的视觉冲击太过qiáng烈了,作为小霸王的她竟然当场就被吓哭了。
谢君宪收拾完了对方的人之后一边掏出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上的鲜血一边向这边走过来。她望着那个将人揍得半死却依然云淡风轻面sè淡定的少年,她是如此惧怕他的靠近,她躲在哥哥身后哇哇大哭,任凭哥哥怎么哄她都没用,她就吵着要回家。
谢君宪走到她跟前蹲下,他笑眯眯的冲她道:“你就是阿谦的妹妹吧?我和你哥哥是好朋友,你是她的妹妹,以后也是我的妹妹,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你,相反我还会护着你。”
他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温和,跟刚刚那个狠厉的人完全不同。
梁贞却还是怕他,躲在哥哥身后哭着吵着让他带她回家。
而从那天之后谢君宪就彻底闯入了她的生活,这导致有很长一段时间梁贞都生活在被谢君宪支配的恐惧中……
虽然他好像也没有对她做什么,相反他还跟哥哥一样经常送她东西,可大概是因为先入为主的缘故,她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害怕,以后不管他对她再怎么友好她也无法再对他产生好感。
而且因为有谢君宪的缘故,从上小学到初中,她一个异性朋友都没有,只因凡是她跟异性一起被谢君宪发现之后他就会变得格外邪气,他倒是不会对她做什么,但是他每一个警告的眼神都会让她身边的异性感到害怕,久而久之,也就没有异性再敢接触她。
就这般一直被谢君宪的yīn影笼罩直到她上高中,那时候的谢君宪也从军校毕业进入了驻港部队,一年难得回来一次,没有了谢君宪在身边晃悠,梁贞顿觉生活美好了不少。
而直到上了高中,她也才和除了父亲哥哥们和谢君宪之外的异性开始正常往来。梁贞虽然功课不太行,但是画画还不错,所以高中的时候梁贞进的是艺体班。因为梁家的作用,梁贞即便文化成绩不行,但上的依然是京都最顶级的学府,学校里面人才济济,而她也认识了一个在绘画方面非常厉害的学长。
作为从小美到大的梁贞,一直都不缺乏异性的关注,所以这位学长认识她之后就经常带着她出去采风,梁贞挺崇拜他的才气,倒是每次都跟他一起出去。
那一日两人去采风回来,在快到学校的时候梁贞远远的就看到有个人站在学校大门对面那株桂花树下抽烟。
他应该是才回来,军装还没来得及换下,身姿挺拔站在树下,一手chā兜一手夹着烟抽。
威风凛凛的军装再加上他长了一张俊朗的脸,他在那里一站就自成一道风景,惹得学校门口来来往往不少女生侧目。
梁贞还没从骤然看到谢君宪出现在这里的惊恐中回过神来,却见他就像是有心灵感应般一转头,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再落向站在她身边的男生。
梁贞明显看到谢君宪的目光危险地眯了眯,她心头咯噔一声,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来不及多想,她急忙催促学长快走。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谢君宪已大步向两人走了过来。
长期在军队中浸yín,谢君宪的步伐会比常人快上许多,一眨眼的功夫已走到跟前,他二话不说,勾着学长的肩膀就将他带到学校附近的一条小巷中。
梁贞追过去的时候那学长已被他给揍趴在了地上,就像第一次见到他之时的场景一样,他的面上带着一种完全不计后果的狠厉,出手凶猛又残bào,不管梁贞怎么大叫着让他住手他都无动于衷,直到将那学长揍得满脸是血失去了知觉才罢休。
他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画纸慢条斯理地擦着手上的鲜血,他一步步向她走过来,已不再是那种狠厉漠然的表情,他此刻的脸上带着一种温和的笑。
他走到她跟前,他脸上那明明温和的笑容看在她眼中却带着一种压抑的邪气,简直让她毛骨悚然。
“千里迢迢赶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来找你,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吗?”
“……”
“梁贞,从小到大我对你那么好,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的心思吗?”他微微弓下身来双眼与她平时,“如果你真是不明白,那么我现在就明确告诉你,我很喜欢你,想要和你结婚,而我也在一直等着你长大。”他郑重的指了指自己的xiōng口,“我把你放在这里,看到你和别的男生接触我这里会很难受,你知道吗?”
梁贞望着那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学长,又望着面前这个完全没事人一般的谢君宪,从小到大积累的怨气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再也不是面对谢君宪时战战兢兢的梁贞,反而不受控制冲他怒吼道:“你说你喜欢我,要和我结婚,所以我就必须乖乖和你结婚是吧?凭什么?你凭什么左右我的生?。我今天也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也绝对不会跟你结婚!”
谢君宪的笑容僵在脸上,而梁贞也第一次看到这个可怕又坚不可摧的男人眼中露出一种被深深刺到的痛楚。
她却并没有再过问她,叫了几个同学来将躺在地上的学长带走了。
从那之后谢君宪就再也没有在她跟前出现过,只是她从哥哥的口中得知,他在驻港部队做得不错,后来又加入了雪豹突击队。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年,直到她高中毕业。梁贞因为小时候溺过水,肺上留下了后遗症,每隔一段时间肺就会难受一次,而每当这个时候她就会去乡下静养,父母为了她能好好tiáo养身体,特意选了个山清水秀空气好的地方修了一座别墅,每次她过去静养的时候都会派几个人跟着照顾着。
而那一年,别墅意外起火,正在午睡的梁贞一醒来周围已被熊熊大火包围,年少的她无计可施,只能无助大哭,后来被烟呛晕过去,在晕过去之前她以为此番是在劫难逃了。
只是后来有个人突然出现救了她,那时候她已被熏得迷迷糊糊,根本没看清他的脸,直到醒来之后才知道救了她的人是谢君宪。
那么大的火她却一点大碍都没有,而他为了救她,右手胳膊被严重烧伤,皮肤没一块完好。
因为对谢君宪救了她的感激,梁贞也慢慢的不再对他的靠近感到排斥,久而久之,她也了解到谢君宪并不是她想象的那么可怕。
这个男人有他铁血无情的一面却也有温柔细腻的一面。他对她很好,真的很好,而且她也逐渐摸清了他的脾气,他向来吃软不吃硬,他生气的时候和他硬来吃亏的只有自己,但只要一软下来,他立马就乖得像一条小狗。
这么一来二去的,她逐渐发现她喜欢上了谢君宪,所以后来谢君宪提出要交往之时她没多想便欣然答应了。
那时候她已经上了大学,而他在部队中训练也很紧,可是两人却抓紧一切时间约会,梁贞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大学毕业,恰逢西北发生□□,谢君宪主动请命,梁贞虽然对他冒险的行为表示不满,但她知道谢君宪有他的野心,而她也并不想太干预他的野心。
不过在他离开之前她还是难过了好一阵,生怕他此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在谢君宪离开的前一天,他jīng心策划了一场浪漫的求婚,梁贞被他诚心的求婚打动,流着眼泪答应了。
后来谢君宪就去了西北,而她也在家中日日盼着她归来。几个月后西北□□被镇压,谢君宪大胜回归,他被荣升为少校,28岁的少校,算得上是非常的年轻有为了。
那时候京都不少人都羡慕她找了这么个优秀的男人,出生豪门谢家不说,自己也如此能干。
而那时候的梁贞也觉得自己和他在一起简直赚到了。
谢君宪对于娶她这件事情一直都非常急切,回来没多久就和她结婚了。
那时候谢君宪的tiáo令也下来了,他被留在了京都,再也不用聚少离多,两人结婚之后好几年都过得非常开心,而与谢君宪结婚的前几年也是她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只是可能是相处的时间长了,感情也慢慢的淡了,总之几年之后他对她也没有了一开始的热情了。
而梁贞也很快发现了谢君宪的异样。
回到房间之后梁贞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拿出镜子看了看自己美美的脸,再次感叹重生的美好。
一时间无事可做,她无意间就想起了她与谢君宪的那段孽缘。最痛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如今再想起来倒是没有了多少感触。
实际上最开始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喜欢谢君宪的。
与谢君宪相识的时候她只有六岁。谢君宪和梁家大哥梁谦从yòu儿园起就是同学,两人也是从yòu儿园开始就是盖同一块铺盖卷儿的好哥们儿。
她从小长大就很喜欢黏着大哥,那一天梁谦去和小伙伴踢球,而她也一块儿追着去了,就在那里她认识了谢君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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